這般仔細的觀瞧。周芷若生得更美。她是那種極為耐看的容貌,每一個部位皆是精緻無比。彷彿是被精心雕琢一般,無一不美。令人怦然心動,越看越是無法自拔。
若是往常,被他這般不眨眼的盯瞧,她會承受不住,緋紅湧上杏腮。羞不可抑,然後明眸狠狠回瞪他一眼,羞中帶著薄嗔。
此時她的臉頰雖也酡紅,目光卻仍盯在書上,不瞧他一眼,彷彿沒有看到他,玉臉緊繃,顯然是不高興了。
蕭月生偏了偏頭,微微一笑:“好了,夫人,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嘛,莫要自己生悶氣。”
周芷若微抿誘人的櫻唇,緊閉嘴巴,一言不發,狀如雕像。
“夫人……”蕭月生倒是來了興致,伸手一攬她的香肩,搖了搖,呵呵笑道:“若是不說,為夫可要走嘍……”
“……走吧,走吧!”周芷若嬌哼一聲,用力一扭身子,似欲掙開他的手,冷冷說道:“我這裡不想呆,就去師姐那裡,師姐那裡不想呆,就去你那幾位師妹那裡,反正你的去處多得很!”
蕭月生一怔,忽然恍然,明白了她究竟為何生氣。
“呵呵……,原來如此!”蕭月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彎腰脫下靴子,抬腳上了榻,與周芷若並肩而坐,摟著他的香肩,倏然伸頸,大嘴在她粉嫩的櫻唇上親了一口。
周芷若扥是如被電噬。身子一僵,隨即忙扭過臉去,臉頰驚人的紅豔,嬌豔欲滴,燦若鮮花怒放。
“不是要走嗎,幹甚還要來招惹我?!”周芷若香軟的身子驀的扭動,放下書,伸手去推他。
“我的夫人原來是吃醋啊,哈哈……”蕭月生一把圈住了她的身子,束住了香臂,哈哈大笑,順勢壓了下去。
接下去,便是被浪翻滾,一室春光,不足為外人道也。
風雨初歇,已是深夜。
蕭月生墊高了枕頭,半躺半坐在床頭,左手拿著一隻白玉杯,右手則摟著周芷若,胳膊繞過她的雪頸,大手捂在她飽滿結實的淑乳上,指尖夾著粉紅櫻桃。
周芷若明眸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微眯的睫毛間,流光溢彩,波光盪漾,極為勾人。
慵懶的圍在丈夫懷中,周芷若一臉春色,酡紅嬌豔,彷彿乍出香浴一般,容光四射。
蕭月生輕抿了一口雪裡梅,搖了搖頭,深深嘆息一聲:“芷若,即使你們吃醋,為夫也不能疏遠了師妹她們,在我心中,她們與你們一般重要,不分軒輊。”
周芷若微眯的明眸掙開,瞧了丈夫一眼,點點頭:“嗯。”
隨即,她翻了個身,趴倒他胸膛上,也輕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不應該胡亂吃醋,可有時候根本由不得自己……”
蕭月生點點頭,心下無奈,自己縱然功力通神,面對如此情形,卻也是束手無策,自己絕不可能因為怕夫人們吃醋而冷淡師妹們。
況且,他心中也隱藏著一種想法,只是不能宣之於口。只是在暗暗的進行。
對於貝錦儀與周芷若,他心懷愧疚,自是對她們極好,伸手掖了掖她的被角,抽身而出,一邊披上睡袍,笑道:“若不是你臉皮薄,便讓你師姐過來,咱們一起睡,何必讓我這麼麻煩?!”
周芷若微側身子,目光流轉,輕嗔的瞪他一眼。
與師姐睡在一起,以前在峨嵋派時經常為之,只是再加上丈夫,自己便感覺羞澀,渾身不自在。
偶爾,在蕭月生的堅持下,她本著縱容他胡鬧的心情,也順從他的意願,三人睡在一張榻上,頗不習慣。
蕭月生離開這張床,悄悄來到貝錦儀的房間,這邊的聲音,她定能聽到,也定會等著他。
西湖附近的臨湖居已然建好。
這一次,臨湖居乃蕭月生親自設計,江南風格。小橋流水,悠遠迂迴,樹本掩映。
其位置與上一個臨湖居一般無二,也是在一片樹林中,被樹本遮擋著。站在臨湖居的觀潮臺上,棵縱覽西湖風光,絲竹之聲隨風而來,若有若無,飄渺如仙樂。
六大門派西征結束,峨嵋派眾人已平安回來,蕭月生便將趙敏放了回去。陪著夫人們開始遊山玩水,無憂無慮,甚是令人羨慕。
每次一人,這是蕭月生一向的習慣。這一次,陪著周芷若,來到了臨湖居,帶著她來參觀。
周芷若讚歎不已,不斷撫摸著周圍的山石與樹木花草。明眸泛光,滿是興奮。
一想到這般美麗的地方,會是自己的,她的心便是一陣興奮。站在此處,既安靜無人打擾,又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