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比劍的!”陳紫芝嘟起誘人的櫻唇,嬌聲反對,恨恨地瞪著她。
“好好,是我的錯,”周芷若抿嘴微笑,搖了搖頭:“……不過,姐姐可要提醒你,不要輕易的躍起,人在空中,轉圜變化的餘地極小,很易為人所趁!”
“可……我們厲害的招式,全都是要跳起來施展的呀!”陳紫芝歪著腦袋,想了想,嬌聲回答。
周芷若不由苦笑,望向丈夫,她實在說不出口,直言她們她劍法不夠高明,這可是犯大忌的事。
周芷若見丈夫搖了搖頭,知道他不想自己多說,只是,想到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實在不忍早早丟了性命,便咬了咬牙,道:“那些厲害招式,用來對付弱一些的人,自然是威力奇大,但若是應付比自己厲害的高手,無異於變成了靶子……所以,能不施展這些招式,還是莫要施展才是!”
“嗯,好吧,聽姐姐的!”陳紫芝點了點頭,柳凌波也微微點頭。
陳紫芝轉過身來,斜睨了蕭月生一眼,嬌聲道:“你是周姐姐的丈夫,武功也一定很厲害嘍——?”
蕭月生放下白玉杯,呵呵一笑:“哪裡,一般一般。”
“那咱們也比一比吧!”陳紫芝白了他一眼,嬌聲嗔道。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芷若,蕭月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怎會對自己生出敵意,輕輕搖手:“那免了罷,陳女俠如此武功,蕭某甘拜下風。”
見他示弱,陳紫芝得意,光潔的下頜微抬,瞪他一眼:“哼哼,不戰而逃,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怕,若弄得你哭鼻子,你周姐姐會怪我!”蕭月生端起白玉杯,抿了一口碧蕪釀,笑吟吟地道。
“哼——!”陳紫芝登時俏臉一沉,嬌哼一聲,嗔道:“你有那般厲害?亂吹法螺!……我才不會哭鼻子!”
周芷若也不明白,為何這位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為何對自己丈夫懷有敵意,丈夫應該沒有得罪她罷?!
蕭月生身形一晃,再次一閃,柳凌波只覺眼前一花,待睜大了眼睛細看,卻什麼也沒發覺,他剛才好像動了一下,卻又忍不住懷疑,究竟是不是看花了眼。
蕭月生手中已出現了一柄劍,連劍帶鞘,外形古樸大方。
他緩緩抽劍,長劍出鞘,打量著明亮的劍身,屈指彈了彈,發出清然的清吟,點頭笑道:“不錯,不錯……確實是一把好劍!”
陳紫芝只覺一陣眼熟,發覺與自己的劍一模一樣,忙一摸柳腰,空空如也,不由大驚,嬌叫道:“是我的劍!”
蕭月生微微一笑,將長劍歸鞘,輕輕一拋,拋向陳紫芝的方向。
陳紫芝忙伸手,小心接過長劍,趕緊掛回腰間。
待繫好劍鞘,將長劍拔出,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異樣,她才鬆了口氣,怒哼哼地瞪向蕭月生,嬌叱道:“幹嘛動我的劍?!……哼,這般偷襲,我偏偏不服!”
嘴上說不服,心中卻是明白,對方的輕功委實高明,將自己長劍盜走,竟沒有發覺,若是取自己頭上的腦袋,怕也沒有機會阻攔。
見她嘴硬,蕭月生也不多說,只是微微一笑,輕抿一口碧蕪釀,瞥了柳凌波一眼。
他再次拿起漁竿,輕輕一甩,將漁線丟擲,沒有魚鉤,轉身背對兩女,不再說話。
見他如此模樣,周芷若知道他不想再搭理人,便拉起兩女,進了畫舫裡面,說起了悄悄話。
女人們可以見面很快便無話不談,三個女人一臺戲,柳凌波雖然性子冷淡,但在兩女的帶動下,也變得健談許多,嬌聲脆語,不絕於耳。蕭月生只是聽她們的聲音,當作仙音一般,對她們說話的內容,卻是全未聽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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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蕭月生剛摟著周芷若,瞬移回寒煙閣,貝錦儀便推門嫋嫋而入,秀美的臉龐掛著沉肅。
“出什麼事了?”蕭月生放開周芷若,向貝錦儀問道。
貝錦儀點點頭,走到窗前的軒案旁,替他斟了一盞茶,轉身遞給他,輕嘆了一聲:“武林又多事了!”
“師姐,怎麼了?”周芷若明眸望向貝錦儀。
“師父送來訊息,明教的人再次尋畔,咱們有兩名剛下山的弟子受了重傷。”貝錦儀面色凝重,緩緩說道。
“明教?!”周芷若不由驚訝,搖了搖頭:“上一次不是跟他們約好,彼此不再殘殺了嗎?……那兩位弟子沒事吧?”
“有大哥的靈藥,人倒救回來了……明教妖孽雖然行事乖戾,卻也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