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借力後退,在空中劃了數丈,御去鼓盪的內力,來到了船沿前,轉身哼道:“你又再搗什麼亂?!”
見任我行撤去了掌力,任盈盈長吁了口氣,退後一步,離開船沿,她的玉臉藏在黑紗之後,外人無法看得清,但明眸如水,卻看得出她的輕鬆,輕聲道:“爹爹,咱們走罷!”
“那……姓蕭的那個臭小子,就這般放過他?”任我行沉聲哼道,轉過身,望向蕭月生:“你這個弟子,武功尚可,不知你這個做師父的,是否真的如她所說,那麼高明?!”
蕭月生此時正站在江南雲身旁,拉著她的雪白如玉的小手,絲毫不避嫌,眉頭微蹙。
聽到任我行的挑釁,蕭月生側頭斜望一眼,淡淡道:“任教主,我看在盈盈面子上,一直不想出手,為何苦苦相逼?!”
“好小子,好大地口氣!”任我行氣極而笑。
他聽蕭月生口氣,好像是不動手,便是自己莫大的福氣一般,言下之意,自己遠非他的對手嘍!
說著話,他踏前幾步,便要與蕭月生交手,與江南雲交手之後,他心中雖然凜然,卻更鬥志昂揚,不可自抑,先打小的,再打老的,過癮之至!
“爹爹!”任盈盈聲音更大,用力跺腳,重重說道:“咱們走罷!!”
“盈盈,住嘴!”任我行轉身狠狠瞪他一眼,哼道:“女大不中留,果然不假,還沒嫁給他呢,便這般護著他啦?!”
任盈盈頓時又羞又惱,氣得想要哭,轉眼之間,淚水已盈眼眶,打著轉兒,倔強的不溢位來。蕭月生眉頭一皺,雖然與任盈盈鬧翻,但聽得任我行這般喝斥,卻心中極不舒服。
江南雲調息一個周天,安然無恙,見得任我行如此待任盈盈,也有些看不下去,冷哼了一聲。
任盈盈身子一扭。鑽入了畫肪之中,心中發狠,他們想打便打吧,自己再也不管了!
“姓蕭的,來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幾分本領,這般狂妄!”任我行轉身回頭,衝著蕭月生冷笑。招了招手。
蕭月生不想理會他,但見他這般咄咄逼人,若是一味退避,反而令人心中不恥,真以為自己怕了他。
他一伸手,沉聲道:“既如此,請…………!”
說罷,身形一晃,出現在任我行身前,毫無徵兆。奇快無比,宛如原本便站在那裡,只是一直隱形,沒有現身而已。
任我行心中一凜,一掌拍出,全身內力催動,奇快無比,幻化成了數隻手掌。掌影漫天。
看到他如此奇景,令狐沖轉身對林平之苦笑:“姓任的武功好像更強了!”
林平之點點頭,他們二人曾親自見識過任我行地武功,當時,還沒有這般強悍,沒想到,這幾天的功夫,便如換了一個人,實在匪夷所思,吸星大法果然不愧是妖法。
“大師兄。莫說話!”嶽靈珊在一旁拉了拉他胳膊。嬌聲哼道,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蕭月生與任我行。
令狐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看的,蕭月生神通廣大,任我行縱然再厲害,也不是對手。
蕭月生腳下踏著玄妙的步法。僅是輕輕斜踩一步。眾人眼前一花,已到了任我行地右側。
任我行反應敏銳。隨之移形換位,正面朝蕭月生,化掌為拳,猛的擊出,宛如沖天炮一般,空氣似乎都被撕裂,呼嘯隱隱。
這一拳的威勢,眾女觀之,皆是震驚無比,心中暗思,怪不得,怪不昨江南雲剛才如此吃力,原來任我行的內力如此之
蕭月生仍舊不正面相接,斜踩一步,滑出兩尺,仍舊移至任我行的右側,眾人眼前只是一花。
任我行心中驚怒,竟然看不清蕭月生地步法,眼前一閃,便換了身形,其身法之妙,前所未見。
他右臂猛地一漲,似乎長多了一節,迅速的轉向,再次攻向蕭月生地心窩處。
這一招變換得圓滑如意,毫無遲滯,顯示出了他高明之極的拳法修為,江南雲的臉色一正,知道任我行並非僅靠內力取勝。
蕭月生輕輕退一步,拳頭前衝之勢堪堪抵達他胸前,卻已力盡,不能再進一步。三招已過,任教主小心了!”蕭月生朗喝一聲,身形陡然一閃,消失在任我行眼前。
任我行見他消失不見,心中一驚,暗叫糟糕,忙猛的前衝,腰肌猛的一扭,憑著感覺,一拳擊出。
“砰!”一聲悶響,任我行如被大錘擊中,身形猛地衝出去,直撞到了畫肪邊地欄杆上。
“喀嚓”欄杆被直接撞斷,未能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