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知道她所問何意,一邊慢慢吃著油條,臉上還露出幾分嫌惡之色,似是怨油條不好吃。
“我有一套心法,運之可變化氣質。”他淡淡說道,嘴唇微動,聲音悠悠傳入江南雲耳中,旁人聽不到,乃是傳音入密之術。^^^^
江南雲抬頭,明眸微眯,看了看他,光華流轉,宛如玉光一般地動人。
她神情帶笑,萬般嫵媚的望著他,斜眼橫睨,似是撒嬌一般。
蕭月生仍板著臉,看了她一眼,便轉開去,不再望她。
大廳中的人們心中大恨,暗罵木頭人、呆子、蠢蛋,竟對如此萬般風情地美人兒如此冷淡。
“師父真不傳我麼?”江南雲撕下一小塊兒油條,遞到他嘴邊,聲音極低,卻嬌膩無比,比之大聲說更為誘人。
“待你玉虛訣練成,再學不遲。”蕭月生淡淡道,轉過頭去,惹得人們一邊暗罵。
江南雲橫睨,白他一眼,知道多求無用,只能待以後得了機會,再逼他答應。
兩人吃過早膳,沒有回房,直接出去,在鎮子裡遊玩,蕭月生揮金如土,宛如富家子弟。
人們看到如此,心中感慨,有些可惜,看來,這個絕美的女人卻也是俗人,竟是衝著錢去的。
中午時分,他們拿著一堆東西,來到了鎮中最大的酒樓,靠近視窗,臨近觀賞外面的風景。
一邊吃著飯,一邊打量外面風景,頗是悠哉,蕭月生多是望著窗外,對於對面的絕色美女,卻是視而不見。
見到此狀,酒樓中的人們心下紛紛不平,既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又怨這堆牛糞不解風情,不懂珍惜。
正午地陽光照耀下,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喧鬧非常,一幅充滿生機地生活畫卷。
蕭月生欣賞得興致勃勃,他雖修為越來越高,但平凡的日子卻越來越遠,頗有懷念之感,自己彷彿一直沒有融入到世間,而是遊離在人世間之外,超然卻冷肅。
正在此時,腳步聲響起,有兩個人緩緩靠近。
蕭月生裝作才聽到,待兩人走得極近了,猛的轉身回望,露出驚詫之色。
這二人身穿黑衣,一個臉龐微紫,似是被陽光曝曬過,身形高壯,魁梧異常,腰間的大環刀雖在鞘中,仍舊懾人。
另一個黑衣人則是矮壯之人,臉龐似是餅子,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一身氣度卻是森嚴泛寒,令人不敢小覷。
這二人雖然相貌各異,甚至有醜陋之嫌,但雙目炯炯,氣勢不凡。倒也有幾分男人的氣概。
看到蕭月生轉身,那矮壯之人一拍腰間長劍,懶懶一抱拳。淡淡冷笑:“兄臺不是這裡的人罷?”
“不錯。”蕭月生緩緩點頭,抱拳回禮,神情鄭重嚴肅。沉穩的望著他,絲毫沒有怯意。
矮壯之人微微一怔,目光詫異,似是沒有想到,這個書呆子般的人,待人接物,從容沉穩。絲毫不亂。不似未經過世面之人。
“不知兄臺是哪裡人?”矮壯之人順勢坐了下來,面衝視窗,懶洋洋地笑問,大咧咧的打量著江南雲。
江南雲玉臉露出一絲羞惱,轉過臉龐,背對著他,似是打量窗外的風景。
另一個魁梧紫臉大漢也坐下來,與同伴並肩而坐。一言不發,目光炯炯,緊緊盯著蕭月生。
蕭月生微一皺眉,似是不豫,卻並未說出口,而是道:“小生臨安人氏,不知兩位兄臺有何要事?!”
那兩人恍然地點頭,心下暗思。怪不得這個書呆子氣派不凡。原本是臨安人,那裡多高官。多富賈,世家子弟極多。
“那臨安城長沙幫,兄臺想必是聽說了?”矮壯之人大咧咧的問,伸手一探,直接抓起盤中的一隻雞腿。
雞腿嬌嫩酥黃,觀之垂涎,被他一口送到了嘴中,用力咀嚼,連肉帶著骨頭,全部吞入了腹中。
一邊咀嚼,他一邊惡狠狠地瞪著蕭月生,目光凌厲,氣勢逼人,似乎有生死大仇。
蕭月生似是不自在的轉過目光,不與他直視,緩緩點頭:“長沙幫乃臨安三大幫之一,小生與潘幫主還有幾分交情。”
“哦…………?”矮壯之人似是驚訝,臉上卻帶著嘲笑:“那潘吼與你還有交情?!”
蕭月生緩緩點頭,神情鄭重,眼中目光閃爍,似是飄移不定。
“哈哈,還真是巧了!”那矮壯大漢咧著大嘴,哈哈大笑,唾沫與肉沫一同飛出,一張餅子臉看上去甚是可怖。
蕭月生似是嫌惡地伸袖一擋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