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在大師兄之上,大師兄在他們眼中,已是高不可攀,此女更是令人咋舌。
江南雲來到大廳門口,剛要話,便聽到師父清朗的聲音:“是南雲吧,進來罷。”
江南雲脆生生應了一聲,蓮足輕移,嫋嫋而入。''
進了大廳,她一一拜見了嶽不群與林震南王元霸三人,落落大方,玉臉上沒有笑意,端正嚴肅。
“蕭先生,佳徒如此,可堪告慰啊!”嶽不群看了一眼江南雲,對蕭月生笑道。
“她看起來乖巧,其實頑皮得很,嶽掌門可莫要過獎!”蕭月生呵呵笑道,雖得謙虛,嘴角卻抑不住上提。
嶽不群搖頭苦笑:“唉,到頑皮,江姑娘還能比得過我那大弟子?!……僅是好酒,便管不住!”
蕭月生摸了摸粗重地眉毛,呵呵笑了笑,他自己也是好酒之人,且也與令狐沖一起喝。
他笑了兩聲,轉頭問江南雲:“南雲,找為師何事?”
江南雲明眸一轉,搖了搖頭,嫣然笑道:“只是想到一個關於武功的疑問,一時心急,便來尋師父罷了。”
蕭月生一看即知她言不由衷,搖頭笑了笑,道:“嗯,為師正好要回去,咱們回去罷。”
罷,站起身,抱拳告辭,轉身離開了王宅。''
回到蕭府中,在正廳之中,蕭月生落座,江南雲接過荷的茶盞,轉遞給他,輕聲道:“師父,那樂厚與丁勉已經查到了咱們頭上。”
“哦…………?”蕭月生端著茶盞,粗重地眉頭一挑,淡淡望向他。
江南雲神情肅然,玉臉緊繃。輕聲道:“他們在暗中打探咱們蕭府地虛實,怕是來意不善。”
“嗯……”蕭月生稍一沉吟,輕呷一口茶茗,緩緩放下,道:“這樣罷,你往外散佈一個訊息,是嵩山派的陸拍與費彬是被我所殺。”
“師父,這是……?”江南雲驚詫。明眸緊盯著他,黛眉輕蹙,露出思索之色。
“虛虛實實,跟他們捉迷藏玩唄。”蕭月生呵呵一笑。
江南雲緊繃地玉臉頓時一鬆,頓時露出一幅苦笑不得的表情,師父行事實在古怪得很。常人難以揣度。中練習九轉易筋訣,荷一身綠衣,輕盈的跑來,嬌聲稟報道,前面有兩個人造訪,嵩山派的樂厚與丁勉,夫人正在前面招待,讓老爺過去看看。''
蕭月生收功。暗歎一聲,終於要來了,盯著荷看了幾眼。
荷秀臉頓時羞紅。紅雲蔓到了耳根,她緊緊低下頭。手扭著衣角,站立不安。
“荷,你的步法練得如何了?”蕭月生溫聲問道。
“步……步法?”荷結結巴巴地問,紅雲遮臉,嬌豔動人。
蕭月生神情再緩了緩。溫和問道:“夫人不是傳了你一套步法。讓你勤加練習嗎?”
“噢,那套步法啊。我一直練著呢。”荷恍然道。
“平常走路,也要走那一套步法,不得偷懶!”蕭月生神情一肅,沉聲道。
“是!”荷被他快速變化的臉色嚇了一跳,忙道。
蕭月生這才作罷,邁步走出了後花園。
如今,夫人劉菁與徒弟江南雲皆有自保之力,其餘人呆在蕭府,也無人傷害得了,唯有荷,不時出府,跟在劉菁身後,萬一照顧不周,怕是會被人傷著。
他已暗自決定,若是荷練不好武功,不許再出府,即使逼不得已出府,也必須跟在自己身後。
大廳之內,劉菁一身淡粉色羅衫,臉上神情淡淡,卻是容光煥發,宛如白玉散發的溫潤光澤。
她性子羞澀,即使外表看起來落落大方,卻也是逼迫自己而成,與外人不得幾句話。對面坐著兩個胖子,一個矮矮胖胖,面色發黃,乃是嵩山派大陰陽手樂厚,一個雖胖,卻長得極魁梧壯實,乃是託塔手丁勉。
他們二人正喝著茶茗,雙眼四顧,細細打量著大廳,不放過每一處地方,沒有與劉菁話,似是打量仔細,以便動起手來,不太陌生。
橐橐的腳步聲響起,蕭月生緩緩進來,一身青衫,飄然灑脫,他進得門來,衝二人抱了抱拳:“兩位想必是嵩山派地樂大俠與丁大俠吧?”
兩人雖然懷疑蕭一寒此人殺了自己的師兄弟,畢竟出身名門大派,未在確定之前,不能先失了禮數,也起身抱拳還禮,臉上卻沒有什麼笑意。
蕭月生裝作沒有看到,慢慢走到劉菁旁邊,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意,緩緩坐了下來,接過荷遞上來地茶盞,輕抿一口,細細品味,沒有話。
丁勉與樂厚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