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交談中得知,他們是帶著林平之回來探望林震南及王元霸,便在隔壁的王宅落腳。
又說了幾句,他們便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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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說岳掌門他們過來,真的只是攜林少鏢頭失望林總鏢頭?”江南雲歪頭問蕭月生,明眸波光流轉,清澈而深邃,令人忍不住迷失其中。
兩人正在後花園湖中的小亭上,繼續忙著釀酒,今天要將這些全都弄出來。
江南雲挽著袖子,露出兩段雪臂,渾圓光潔,宛如象牙雕成,散發著柔和地光芒,極是誘人。
她雖是一個纖弱地女子,此時卻正在搬著一個足有半身高的大酒罈子,蕭月生安之若素,若是外人瞧見,定要罵他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蕭月生則正在調製,放一些佐料,不時舀一勺嚐嚐口味。
他斜了江南雲一眼,淡淡問道:“你說呢?”
“不猜而知,定是為了辟邪劍譜無疑!”江南雲彎腰放下大酒罈子,手臂輕抹了抹額頭地香汗,動作優雅,又伸出另一隻小手,在蕭月生額頭上抹了抹。
蕭月生任由她替自己拭汗,動作不停,瞥了江南雲一眼,道:“若是這般想,你可太小瞧這位嶽掌門了!”
江南雲極是敏銳,明眸一轉,低聲道:“好像師父對這位君子劍不太喜歡呢?!”
蕭月生搖搖頭。捧起土泥。封上一個酒罈,然後在旁邊地木盆中洗了洗手。道:“不喜歡,倒算不上……,但這些掌門人。個個都是勾心鬥角地高手,看著太累。還是敬謝不敏。”
“咯咯,師父是怕他們暗算你?”江南雲嬌笑一聲。心中開懷,還以為師父無所不能,無所畏懼呢。
蕭月生斜睨了她一眼,哼道:“你這般想,倒也不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倒不怕。若是對準你,你能抵得住嗎?”
“我可是師父的弟子,豈能怕他們?!”江南雲一挺高聳傲人地酥胸,嬌聲哼道。
蕭月生做不屑狀,瞥了他一眼,繼續開始下一個酒罈,一邊嘗著口味,一邊淡淡說道:“若是有一個青年男子,玉樹臨風,英俊逼人,兼之武功高強,溫柔知禮,前來接近你,你
住嗎?”
江南雲秀臉一紅,明眸波光流轉,在蕭月生身上轉了一轉,抿嘴低聲道:“自然抵得住。”
“哼哼,哪個少女不懷春,遇到這樣的完美男人,縱使這個女子再精明,也難逃情網。”蕭月生哼了兩聲,斜瞥了她兩眼,搖了搖頭,不以為然。
他繼續說道:“自古以來,美人計威力無雙,但美男計,卻是更勝一籌,只是甚少施展罷了,……這樣的暗箭,你能躲得過嗎?!”
江南雲低頭不言,誘人地櫻唇翹起,心中甚是惱怒,為何師父將自己與尋常女子相比。
翹著嘴巴半晌,她的氣很快消了,嬌哼道:“師父,還沒說岳掌門他們到底來做什麼地呢!”
“人心難測,我豈能盡知?!”蕭月生擺擺手,一邊洗著手,一邊道:“慢慢瞧著便是。”
江南雲輕輕一跺腳,頗是氣惱,師父定是在耍人玩兒,而且,看他的神情,定是知曉,卻偏偏不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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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宅。園
“蕭夫人很美嗎,大師兄?!”嶽靈珊坐在長凳上,歪頭問令狐沖,聲音慵懶。
明媚地陽光下,她身著一件淡粉色的羅衫,秀麗的臉龐被陽光照得紅撲撲的,更顯嬌豔,只是神情卻有些鬱郁,提不起精神來,正無精打采的撥弄著一根草梗。
令狐沖則身著一件青衫,正輕拭著長劍,陽光之下,劍光森冷。
他便坐在嶽靈珊身邊,聞聽小師妹問話,搖頭一笑:“這次過去,沒見到蕭夫人,不過,蕭先生地弟子,卻極是美麗地。”
“哦,蕭先生的弟子?!”嶽靈珊頓時一震,明眸一亮,直起腰,嬌聲問道。
“蕭先生已經收了一位弟子,卻是一位女弟子。”令狐沖點頭,對嶽靈珊笑了笑,道:“而且,這位女弟子,可是美麗非凡,不遜於小師妹你喲!”
“真地?!”嶽靈珊頓時興致大起,騰的起身。
令狐沖伸的一把拉住她,笑問:“小師妹,你這是要做甚?”
“去瞧瞧呀,看看是否真如大師兄所說的那般美貌!”嶽靈珊白了他一眼,嬌脆的說道。
“你這般冒冒失失上門,成何體統?!”令狐沖苦笑不得,拉她坐下,道:“待蕭夫人回府了,你再過去,恰好都能瞧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