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逼人,風情萬種,只要是男人,便很少能夠抵抗得住。
嫋嫋娜娜,宛如揚柳拂風,輕輕來至打鬥二人的旁邊,站在那裡,明眸流轉。秋波橫生,她並未貿然開口,而是定定的仔細觀瞧。
這是兩個中年男子,一個些微發胖,看起來隨和親切。即使揮劍,猶帶著幾分笑意,另一個身形削瘦,宛如勁松,透出一股蒼勁精悍之氣,手中是一柄雁翎刀,刀光霍霍,氣勢懾人。
使劍之人身形矮胖,偏偏劍法飄逸輕靈,步法精妙。宛如風中飛燕,輕靈優美。
用刀之人身形瘦削,使地雁翎刀卻甚厚重。刀法凌厲,大開大闔,直來直去,呼呼作響。
這二人的刀法與劍法俱為高明,刀來劍往。一時之間。難分難解,難分勝負。膠著在一起,打得酣暢淋漓,兩相激發之下,精妙的招式不時呈現,看得眾人心爽不已,不時發出喝彩聲。
江南雲黛眉微蹙,卻也覺得這二人武功不俗,便沒有著急制止,機會難得,也想長一長見識。
“叮”的一響,刀劍交擊,二人齊齊退了一步。
“姓張的,再不識趣,莫怪老張我不客氣了!”矮胖的中年男子持劍而立,收斂笑容,哼了一聲。
“哼!……孫胖子,你竟敢欺到我身上,今日咱們不死不休!”蒼勁的中年男子雁翎刀橫在身前,目光冷冽,宛如利刃,面罩寒霜,冷冷哼道。
“唉…………,我都說過了多少次了,這是一場誤會!……我並不知那人是你的小舅子!”矮胖的中年人無奈的嘆道。
“人已經死了,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難不成能把人說活?!……你納命來罷!”蒼勁地削瘦男子“嗤”的冷笑,雁翎刀一動,再次欺身而上。
矮胖的中年人只能揮劍迎敵,嘴上大罵:“***,姓張的,老子真怕了你不成!”
他劍法陡然加快,輕輕一顫間,劍尖幻成一朵朵劍花,罩向削瘦的中年男子,同時罩向數處大穴。
蒼勁中年男子揮刀便砍,不管不顧,見到長劍,便一刀砍出去,看到劍花,仍不管不顧,一刀砍向他手腕,渾不顧劍尖刺向何處,靠的便是硬碰硬,仗著雁翎刀厚,毫無顧忌,一幅玉石俱焚之勢。
矮胖中年男子與對方功力相若,雖然劍法更勝一籌,但遇到這般無賴的打法,也感無奈,只能暫避其鋒,所謂盈不可久,剛不可持,對方總會疲憊之時。
張姓中年人越來越向前逼近,他則越來越往後退,所退的方向,恰巧,便是江南雲所站的地方。
刀光劍影,將眾人地心神完全吸引住,兩人的武功又相差不多,將遇良才,棋逢敵手,打得激烈紛呈,惹得眾人不時的喝彩。
“下面這是怎麼了?”定逸師太眉頭皺了皺,望了一眼腳下,她喜好清靜,平日裡白雲庵也安靜得很,這般吵鬧,聽得不順耳。
“師太不必煩心,南雲自會處理妥當。”蕭月生笑了笑,對於大弟子的機靈,他頗是放
“這樣的大好日子,他們在下面搗亂,實在不該。”王元霸哼道,推椅起身,走到樓梯口,扶著欄杆探頭往下望。
看了兩眼,走了回來,道:“兩個人在下面動手,江姑娘正在一旁觀看。“這二人武功如何?”嶽不群笑眯眯地問。
王元霸走回來,坐回座位,點點頭:“這二人武功甚高,……否則,江姑娘也不會留在那裡觀賞。”
“南雲也是個好熱鬧之人。”蕭月生搖頭笑了笑,也未著急。繼續喝酒。
江南雲盯著二人,隱隱覺得不對,再一細察,卻又看不出,心中疑惑,清心訣運轉,澄心寧神,淡淡望著場中。
此時,他們一進一退,已是靠近了江南雲。
江南雲身邊圍觀之人紛紛後退。生怕牽連到自己身上,觀看打架可不能濺血到自己身上。
江南雲也隨波逐流,跟著退了兩步,看起來,那個蒼勁的中年男子怕是要敗了,她搖頭嘆息一聲。
雖然不知前因後果,但透過他們二人寥寥幾句話,江南雲暗自推測了一番,應是那個使勁之人殺了削瘦中年人的小舅子,兩人因此結仇。廝殺起來。
她搖了搖臻首,身在武林,這般恩怨,確實很難避免,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怕便是如此罷。
她心中的不妥之感卻越來越濃,想起師父的叮囑,要相信自己地直覺,因為清心訣之故,直覺變得比常人敏銳百倍。
心中一動,她功力運轉,絕美的臉上卻一幅朦朧之態,眼神迷離,似乎已經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