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滿是皺紋,讓個觀之不由慨嘆上天之不公,為何將缺點皆集中於他們兄弟六個身上。
他們容貌之奇特,又隱隱相似,人們不必詢問便可猜得,大約應是六個兄弟。
“小姑娘,我的輕功更俊,瞧!”另一馬臉之人嘻嘻笑道,說罷,身形一飄,隻眼灰影閃動,繞著屋中的傢俱,身法快如疾光,卻絲毫沒有碰到傢俱。
“好輕功!”劉菁不由喝彩,自己雖能做到,但這般從容,卻是需要用心才成,尤其是他們生得這般奇特,身法卻這般小巧精妙,尤其讓人驚歎。
“咳,你的輕功不成,看我的!”又有一人躥出,身形如電,卻是身形起伏,縱躍如蛙,一個一個的跳過傢俱,卻輕盈無聲。
劉菁不由拍掌,這一招輕功亦是極精彩。
蕭月生也不阻止,難得劉菁這般高興,任由他們玩耍,這六個人的內力頗深,但看其模樣,卻是天真爛漫,不通世事。
“看我的!”其餘四個人也加入了進去,每聽到劉菁的嬌笑,便越發的起勁。
蕭月生看著他們玩得高興,卻在心中隱隱擔憂,這六個人,天真爛漫,卻武功極高,實是危險得很,便如稚童持寶劍,極易傷人,且傷及無辜之人。
玩了一會兒,蕭月生開口,道:“六位高手前來敝府,不知究竟何事?”
六人這才停下身形,醜陋地臉上放著光芒,皆是興高采烈。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望向蕭月生:“你便是蕭一寒嗎?”
“正在蕭某。”蕭月生點點頭。
“哈,終於找到你了!”其中一人開懷笑道,另一人道:“快快隨我們走,小尼姑要見你!”
“小尼姑?”蕭月生微一皺眉,掃了六人一眼,隨即恍然,問道:“是儀琳
?”
“儀琳……”六人再次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糟了。忘了問小尼姑的法號了!”
“都怪你,一看到小尼姑,便什麼都忘了!”其中一人瞪向另一人。哼聲道。
“你也是。看了人家,都閉不上眼了。怪你!”那人反唇相譏。
“怪你!”“怪你怪你!”兩人宛如頑童吵架,身子越靠越近。開始頂撞,宛如頂牛一般。
劉菁在一旁看得有趣。抿著嘴,極力忍笑。
“儀琳妹子捎來什麼話麼?”蕭月生沉聲問道。
正在爭吵的兩人倏地分開,氣哼哼地轉過頭,互不理睬,另外四人當中有一人喃喃自語,輕聲細氣的道:“蕭大哥這一陣子在做什麼。怎麼都不來看我?”
其神情忸怩。低眉順目,將儀琳地神態學了個七七八八,但在他醜陋的臉上做出,卻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嗯。我曉得了!”蕭月生一擺手,示意他停下。
他轉頭望向劉菁。笑道:“我有一義妹。是恆山派地儀琳,夫人你沒見過吧?”
劉菁點頭,她已經隱隱聽說過。當時也曾驚訝他之特立獨行,竟能與恆山派的弟子結義。
“看來。儀琳妹子那邊應有事情,為夫要去看看。”蕭月生歉然說道,輕輕握住她的小手。
劉菁大是不捨,兩人小別,正是如膠似漆之是,乍然離去,自然不願意,不由嬌聲道:“大哥,我也想見見儀琳妹子呢。
”
蕭月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這裡還有總鏢頭與王老爺子得照顧……”
“喂,蕭一寒,別磨蹭了,快快與我們走吧!”六人不耐,其中一人喝道,說著,身形一閃,便抓向蕭月生。
蕭月生臉色一沉,眼中紫光一閃,手腕一翻,與那人手掌相交,砰地一聲。
他這一世,威嚴極盛,不似前兩世一般完全內斂,容不得別人的一絲冒犯。
那人踉踉蹌蹌,退了五步,身子搖晃,宛如不倒翁一般,滿是皺紋地臉上一片緋紅,似是醉酒。
“好啊,竟敢打我二哥!”其中一人躥出,復又一掌拍出,直拍向蕭月生的胸口,呼呼風起,顯然已是下了煞手。
蕭月生淡淡一哼,知道與這此人講道理行不通,只能打服了他們,方能讓他們閉嘴。
他手腕一翻,輕飄飄拍出一掌,與對方地手掌相交,“啪”的一響,那人身形疾退,身子飛向空中,哇哇亂叫,手腳胡亂舞動,宛如溺水之人在掙扎一般。
飛出一丈,他砰地落在地毯上,震得桌上西瓜動了一動。
“四弟!”其中一人撲過去,便要大哭,但發覺四弟正咕嚕咕嚕的睜著眼睛,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