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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部分

但衡山派使劍出身,劉菁雖恪於派規,不能隨父親修習。對於劍法卻也是情有獨鍾。

她練了一會兒劍,收劍歸鞘。自袖中抽出絲帕,輕拭額頭,額頭光潔如玉,卻沒出汗。

她嘆了一口氣,懶懶地坐在旁邊地鞦韆上,青鋒長劍擱在修長的大腿上,怔怔出神。

鞦韆架上,紫藤纏繞,幾朵淡紫的小花淺淺綻放,宛如星光點點,映在她秋水般地明眸中。

她目光迷離,腦海中閃現蕭月生地臉龐,他雖神色冷峻,目光卻極溫潤柔和。

蕭月生沒在身旁看著,她只覺得懶洋洋地提不起力氣,一直喜歡練地雪花劍法,練起來也有些索然無味,什麼也不想做,做什麼都覺得索然。

她玉指伸出,在明媚地陽光下,呈半透明狀,宛如白玉雕成,撥動玉指,算了算,丈夫應該快回來了,以他的輕功,洛陽到華山派,滿打滿算,兩個時辰便能抵達,有什麼事情,當晚便能處理完。

她知道丈夫起床地時間,若他清晨即起,便往回走,這一會兒,差不多該到了。

想到此,劉菁容光若雪地玉臉登時一紅,兩團紅暈染上雙頰,宛如雪地裡綻放兩朵梅花,嬌豔動人。

她正在撥動著修長的玉指,心中綺思不斷,忽然,香肩被人輕拍了一下,蕭月生清朗地聲音驀地響起:“菁兒,在想什麼呢?”

劉菁如被雷噬,嬌軀一震,僵了一僵,猛地轉身,蕭月生笑吟吟的臉龐頓映入她眼簾。

“大哥!”劉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鬆開。

“呵呵,菁兒,昨夜過得可好?”蕭月生笑吟吟地問道,臉上帶著奇怪地笑意。

看到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麼事,劉菁頓時羞澀難當,嬌嗔一聲:“大——哥——!”

紅雲頓時湧上玉臉,一直紅到頸項,有蔓延至酥胸之勢,宛如白玉塗上一層淡淡胭脂,美得驚人。

蕭月生最喜看她羞態,見她如此,不由情動,探手一攬,將她攬到懷中,身形晃動,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臥室中。

嬌喘聲漸漸響起,婉轉低吟,如泣如訴,時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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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初歇,蕭月生倚靠在床頭,身下是一條長枕,一隻手輕晃著白玉杯,另一手則放在錦被內劉菁地玉乳上,被子有一塊兒突起。微微起伏動彈,卻是他的大手不老實,在輕輕地揉捏玉乳。

蕭月生地大手頗是粗糙,炙熱無比。劉菁倚在丈夫身上。整個身子裹在錦被中,一絲不露,僅有如瀑的長髮披在外面。

她生性羞澀,即使面對丈夫,也能掩則掩,不好意思露出來。若不然,被蕭月生溫潤地目光一掃,便會羞得渾身通紅。

她明眸微眯。嘴角微翹。眉梢間帶著濃濃春意。慵懶而滿足,只覺得玉乳處不斷傳來陣陣酥麻。舒服無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懶懶地問道:“大哥,華山派究竟出了什麼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傷。少鏢頭心急,便捏了玉符。”蕭月生輕晃著白玉杯。漫不經心的回答。

劉菁微微一動,轉身問道:“令狐兄弟?……便是華山派地大弟子令狐沖嗎?”

她一轉身之時,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蕭月生地目光不由瞟了過去。

劉菁登時察覺,趕忙一縮,秀臉卻已是酡紅,嬌豔瑰麗。眼波流轉。似嗔似羞。

蕭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玉乳的大手增了幾分力氣。劉菁白他一眼,輕嗔道:“大哥,輕點兒……”

蕭月生大手登時放緩,按在其上。體味著其香軟與細膩,笑道:“便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

“曾聽爹爹說。令狐沖此人資質極高。劍法超群,是難得的青年高手,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呢。”劉菁秀臉紅雲未褪。趕忙說正事,以分自己之心。

“嗯。令狐兄弟確實劍法不俗。”蕭月生點頭,微抿一口醇酒,淡淡地酒香嫋嫋飄蕩,若有若無。

這是難得地好酒,乃是潘吼派人送來,受蕭月生的聲名之累,長沙幫如今忙得很,幫眾不斷增多。

蕭月生這一陣子已準備自己釀酒,如今天雷訣已然到了火候,只能慢慢修習九轉易筋訣,著急不得。

九轉易筋訣一旦突破第五重,以天雷為輔,則得金丹大道,易如反常,那時,九轉易筋訣修練起來,會更快幾分,九轉易筋訣修成,便能破碎虛空,得見幾位夫人。

如今閒了下來,閒情逸志慢慢湧上,開始享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