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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部分

了!”

不戒和尚一瞪眼,哼道:“嘿,老子怕你不成?!”

說罷,抱起酒罈,咕嘟咕嘟,喉結滾動,再次飲了數口,能看到肚子呼呼地鼓了起來。

“好——,痛快!痛快!”不戒和尚放下酒罈,抹了抹嘴角,臉上已是一片通紅。

女兒紅的酒勁雖小,但這畢竟是多年珍藏,遠非尋常的女兒紅可比,況且,不戒和尚喝得太急,酒氣直湧,加之輕風徐動,吹在他臉上,直衝到他心裡,已有幾分微醺之意。

“伯父,此酒如何?”蕭月生呵呵笑問,將酒罈接過,飲頭痛飲了幾口,這一次,沒有使用內力。

隨著咕嘟咕嘟幾口下肚。果然感覺格外地痛快。

“好酒,確實是好酒,老子從未喝過這麼好的酒!”不戒和尚用力點頭,哈哈笑道。

於是,兩人你一口。我一口,轉眼之間,一罈女兒紅已然見了底,蕭月生清醒如常,不戒和尚卻已有了幾分醉意,不住的呵呵傻笑,講起了當初他如何追儀琳的母親。

那時,儀琳的母親是一個尼姑。貌美如仙,而他,則是一個殺豬地,見到了儀琳地母親,便魂飛魄散。難以自拔,卻無計可施,因為她是一個尼姑。

於是,他便想到了一個法子,出家做了和尚,便是為了能夠與儀琳母親親近。

最終。還是被他追到了手,還俗嫁給了他,可惜,好景不長,成親沒有多久,她便離家出走,不戒和尚遍尋不著,灰心之下,便回到了恆山。看護著儀琳。

說著說著,不戒和尚開始放聲痛哭,似要把這些年的心酸全部哭出來一般。

他聲音洪亮,宛如銅鐘大呂,哭起來可謂是驚天動地,好在這個山谷被蕭月生設了陣法,外面聽不到,否則,整個恆山派都不得安寧。

儀琳在一旁看得又是心酸。又是焦急,爹爹這般七尺男兒。竟哭得如此悽慘,彷彿幼童一般,但若被師父她們聽到,免不了要取笑爹爹一番。

她忙望向蕭月生,明眸露出求助之色。

蕭月生搖搖頭,拿起酒罈,再次暢飲一口,笑道:“妹子不必擔心,這裡的聲音傳不出去,便讓你爹爹宣洩一番吧。”

儀琳放下心來,看著不戒和尚淚涕四流的大臉,輕聲嘆道:“這些年,爹爹一直在想著媽媽,心裡很苦。”

“你爹爹確實是至情至性之人。”蕭月生點頭嘆道,搖了搖頭,再飲一口,頗有幾分同病相憐之感。

他如今也是妻子不能相見,成道之途,艱難萬分,若是不能修至不滅之體,無法破碎虛空,則永無相見之期,想起來,便感前途茫茫,無法預料。

“……我說,姓蕭的小子!”不戒和尚哭著哭著,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睜著大眼,死死瞪著蕭月生,哼道:“……你若負了儀琳,我不戒定要取爾性命,絕不容情!”

蕭月生怔了怔,瞥了儀琳一眼,見她秀臉嫣紅,明眸羞澀,嬌豔動人,搖了搖頭,知道現在不戒和尚頭腦不清,辯論無效,只能苦笑著點頭。

“爹爹!”儀琳忙嬌嗔,生怕不戒和尚再說出什麼羞人的話。

不戒和尚雖醉眼朦朧,見儀琳著急,登時一驚,忙道:“呵呵……

,不說了,我家琳兒臉嫩得很,”轉頭望向蕭月生,“即使老子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她的心意!”

“唔……,明白。”蕭月生點頭,語氣敷衍。

雖嘴上敷衍,看似不明白,但他敏銳無比,豈能不明白儀琳地心意,只是一直以來,儀琳彷彿待大哥一般對自己,他雖偶爾起歪念,但見到她清澈的眼神,純真無邪,便有些慚愧,將這些念頭壓了下來。

不戒和尚又喝了一大口,忽然猛地倒了下來。

蕭月生眼疾手快,伸手一搭,將他又胖又壯的身子托住,緩緩放下,放在榻上。

他們此時所在,乃是水潭邊上地松木榻上,雖然不戒和尚又高又胖,但矮榻卻紋絲不動,彷彿鐵鑄地一般。

儀琳盈盈起身,自屋中取出一條長毯,蓋在不戒和尚身上,免得他受涼。

兩人下了榻,沿著小河慢慢走。

“大哥,師父沒有說你什麼吧?”儀琳輕瞥蕭月生一眼,雪白的瓜子臉帶著幾分羞紅,柔聲問道。

蕭月生搖頭,笑道:“師太只是詢問一下辟邪劍譜的事,妹子不必擔心。”

儀琳純真無邪,有什麼事情,都呈現在雪白的瓜子臉上,蕭月生自是一覽無遺。

儀琳點頭,輕吁了口氣,道:“我就怕你跟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