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林震南大聲問道。
餘滄海盯著林震南。看了半晌,搖搖頭:“福威鏢局倒沒得罪貧道,這卻是上一代地恩怨,……你祖上林遠圖,仗著一手辟邪劍法橫行武林,勝了我恩師一招,我這個做弟子的,自是要替恩師討回公道!”
林震南一怔,不由恍然,原來如此,卻是替師報仇來地!
事情既是如此,那便再沒有了轉寰的餘地,他瞧了一眼王夫人,夫妻二人眼中現出絕然。
蕭月生再次出聲,哈地一笑,臉上滿是諷刺之色,搖頭道:“替你恩師討回公道,卻要這麼多人?瞧這架式,像要單打獨鬥不成,便要群歐了,……哈,好一個青城派!”
“龜兒子,你閉嘴!”剛捱過打的年輕男子破口大罵了一句,狠狠瞪著蕭月生。
他偏不信,有父親護著,這個該死的傢伙還能打著自己!他雖然武功低微,牛脾氣卻不小。
青影再次一閃,蕭月生驀的消失於原地,出現在他身前,餘滄海身子也一晃,擋在兒子跟前。
“好!”蕭月生朗聲一喝,劍光一亮,宛如閃電橫空。
餘滄海忙長劍出鞘,架住來劍,神色端凝,心下凜然,沒想到此人出劍如此之疾。
“啪”一聲清亮地耳光再次響起,餘滄海的兒子餘人彥捂著左臉,眼睛瞪大,滿是不可置信。
青影一晃,蕭月生返回林震南身邊,臉上泛著淡淡笑意,目光溫潤如玉,籠罩著臉色漲紫的餘滄海。
餘滄海臉色陰晴不定,不過管兒子,半晌之後,冷笑一聲,衝蕭月生抱了抱拳:“閣下好快地劍,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蕭一寒。”蕭月生淡淡一笑,溫潤的目光一瞥眾人:“無名小卒而已,不敢勞餘觀主掛懷!”
“蕭……一……寒……”餘滄海輕輕念出,鎖起眉頭,心下實未想到,這個福威鏢局竟然藏龍臥虎,出了這麼一個棘手的人物。
蕭月生伸手撫著劍柄,漫不經心的瞟一眼餘滄海,微微笑道:“在下武功雖然低微,但殺你這些弟子,卻是抬手之事,不知餘觀主信也不信?”
說罷,身形一晃,青影閃過,青城派的眾人只覺眼前一道閃電橫過,眩目耀眼,不可直視,隨即傳來寒氣森森,然後只覺頭上一鬆,頭髮便披散了開來。
餘滄海矮小的身影飛起,追在蕭月生身後,卻徒勞無功,總是有一步之差,只能眼睜睜看著蕭月生的劍光掠過眾弟子,心下凜然驚慌,唯恐弟子們丟了性命。
蕭月生地身形現出,再次返歸林震南身旁,笑吟吟的瞧著臉色漲紫,目光欲吃人地餘滄海,笑道:“餘觀主,如何?”
眾弟子
驚叫,看著自己的披頭亂髮,頭上地髮髻已然被削斷縛,自然披散下來。
“師父……”“師父……”弟子們紛紛叫道,這一劍若是差上兩分,怕是頸上人頭已經落地。
“給我閉嘴!”餘滄海霍的轉身,沉吼一聲,臉色陰沉得似能夠滴出水來。
眾人忙齊齊閉嘴,噤若寒蟬,望向蕭月生的目光透出驚異與不信,只覺得匪夷所思,這個默默無聞的蕭一寒。竟有如斯劍法!
蕭月生輕瞥了眾人一眼,將他們隱隱驚懼地神情盡收眼底,微微一笑,道:“餘觀主,不如咱們比比看,看看你的劍殺人快,還是我的劍快,如何?”
“閣下好劍法,貧道想討教一二。”餘滄海冷喝一聲。臉色沉凝,死死盯著蕭月生。
“咱倆比?就不必了吧。”蕭月生擺擺手,呵呵笑道:“天色這麼晚了,是睡大覺的好時候,何苦還要打打殺殺?”
餘滄海臉色漲紫,大喝一聲:“閣下如此欺人太甚,難道貧道便是這般好欺之人不成?!”
眼前之人委實可氣。淡然地神情,漫不經心的口吻。彷彿絲毫不將自己地放在眼中,實是莫大的侮辱。便是五嶽劍派的掌門,也不敢如此!
“好一句欺人太甚!”蕭月生臉色一沉,頓時如罩寒霜,宛如換了一個人。冷哼道:“……你這個堂堂的一派之掌門,深更半夜,率弟子們欺上我福威鏢局,難不成。我便是如此好欺不成?!”
這幾句話,宛如天雷滾滾,自遙遠的天邊傳來,越來越近,到了後來,變得震耳欲聾,令人心旌搖曳,難以自持。
眾人只覺空氣似乎驀然變得粘稠起來,呼吸困難,彷彿便要窒息而亡,不由望向表情森然的蕭月生。
“閣下定要架這個樑子了?!”餘滄海陰沉沉的盯著蕭月生,冷冷問道。
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