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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部分

“嗯,去請蕭先生看看罷。”吳婉雲點頭,她雖念及臉面,但事關弟子們地性命,顏面只能放在一邊了。

孫玉如看了看幾個師弟,笑道:“不必擔心,有蕭先生在,你們嘛事也不會有!”

幾個男子苦笑著點點頭,受了傷,偏偏無法可醫,便如身患絕症,心思可想而知。

很快,蕭月生跟著孫玉如進來。

見到眾人,他抱抱拳,溫聲寒暄了兩句,不卑不亢。

吳婉雲下了黃梨木太師椅,襝衽一禮,肅然道:“蕭先生,請幫忙看看小徒他們幾個的傷罷。”

“掌門客氣了。”蕭月生擺擺手,笑了笑,走到幾個人身前。

幾個人面色蒼白,透出灰敗,固然因為受傷,關鍵是求生的意志大受折損,絕望攫住了他們。

蕭月生拉起他們地手,診了一番脈。

眾人緊盯著他,一瞬不瞬,生怕錯過他臉上一絲表情波動,個個目光炯炯,宛如實質。

蕭月生神情自如,一一診斷過後,轉過身來,朝吳婉雲一笑:“嗯……,這是一種截脈之術,武林中幾乎失傳了……,若不通解法,莽撞解救,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加速死亡。”

“那先生你……?”吳婉雲忙問。

蕭月生笑了笑:“此術在下曾有耳聞,可以一試。”

吳婉雲冰冷的臉龐緩緩釋出笑容,她襝衽一禮:“我代劣徒多謝先生大恩!”

蕭月生忙一伸手,虛虛一託,笑道:“我的性命是煙霞派所救,做這點兒小事,本是應當,不須如此客氣的!”

“先生也不須如此客氣的!”吳婉雲抿嘴一笑,宛如冰寒解凍,百花齊放,容光照人。

蕭月生點頭輕笑,轉身對孫玉如道:“你試著將內力自巨闕注入,絲絲縷縷,不可急於求成,讓內力漸漸聚於對方氣海,直至氣海中真氣外溢,讓他們的內力自行衝開截脈。”

孫玉如聞之。一拍白皙光潔地額頭:“唉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主意呢?!”

吳婉雲他們亦有些想法,隨即一想,卻又知道,自己並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然不敢隨意亂動。這乃是見識的差距。

杜文秀也跟過來,論及內力深厚,大廳之中,她當屬第一,對內力的控制,亦是精妙無比。

李天勇與楊光遠各自救一人,很快,數人皆衝開關竅,雖受了些內傷。卻已無大礙。

他們紛紛起身,朝蕭月生躬身行禮,謝過救命大恩。

蕭月生擺擺手。笑道:“你們可謝錯了人,我一絲內力也沒有,只是動動嘴皮子,要謝,還是謝你們師姐師兄罷!”

當晚,吳婉雲在煙霞派一樓,設宴招待蕭月生,算是答謝他對幾個弟子地救命之恩。

蕭月生酒量極豪,李天勇與楊光遠輪流上陣。喝的是度數極高的燒刀子,最終,兩人趴到了桌上,他神色自若,只是臉龐微微發紅,離酒醉差之甚遠。

酒過三旬,吳婉雲玉臉緋紅,宛如在一塊白玉上抹上一層薄薄地胭脂,說不出的動人。

其餘兩女。亦是如此,杜文秀也被蕭月生逼著喝了幾杯。

他口才便給,旁徵博引,上下數千年,縱橫幾千裡,人情世故,世間人心,無一不剖析明白,即使冷漠如杜文秀。也覺得若是不喝酒。便是罪大惡極。

孫玉如更是不堪,蕭月生幾句話一說。便將她說動。

酒酣之後,吳婉雲放下銀箸,笑盈盈的問:“蕭先生,你究竟是哪裡地人呀?”

蕭月生搖頭苦笑,浮一大白,抹抹嘴角地酒漬:“說來慚愧,我本是鳳凰山上的一個野道士,孤魂野鬼一個,隱在深山,……平日裡,修煉武功,種菜種糧,最大地嗜好便是讀書,雖然孤單一人,倒也是逍遙,不曾想,竟然會走火入魔,差點兒丟了性命!”

“鳳凰山麼,離這裡不遠呀……”吳婉雲道。

蕭月生點頭:“我平常甚少下山,這一次本想去登州府買一些日常之用,卻忽然傷勢發作,好在老天不絕我,恰被杜姑娘他們所救。”

吳婉雲明眸一轉,微笑道:“若是先生不嫌,便住在這裡吧,……總比你一個待著好,是不是?”

“呵呵,我一直自己一個人,覺得自己已經老了,住在這兒,覺得自己又變年輕了!”蕭月生笑著說道。

三女同時點頭,他給人的感覺便是滄桑,似是經歷無數的風雨,看上去年輕,卻總難拿他當年輕人看。

吳婉雲道:“你現在沒有了內力,若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