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孫玉如道:“好像是呢,跟咱們練的稍有差別。”
“你們拿去看看,自己研究一二。”蕭月生將秘笈一推,自懷中又拿出一本絹冊來。
“先生,這又是什麼呀?”孫玉如歪頭望著。好奇的問。
蕭月生微微一笑:“這也是一本秘笈,乃是劍陣。”
“劍陣?!”二女驚呼,訝然更盛,緊緊盯著蕭月生手上的絹冊,神情激動。
孫玉如嚥了嚥唾沫。*****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遲疑道:“先……先生,我……我能看看麼?”
蕭月生隨手在桌上一推,將秘笈推到她身前,一擺手:“想看就看罷!”
孫玉如小心翼翼的接過絹冊,看了看大師姐。
杜文秀湊過來,兩人一起翻看,杜文秀素來淡漠,對萬事不熒於心。玉臉一直冷若冰霜。此時也動容。
兩人一塊兒翻看,小心翼翼。生怕將絹冊弄壞了,對裡面的內容也滿是期待。
她們曾求師父吳婉雲,想看一看這本秘冊,卻被吳婉雲所拒,她們也看不明白,反而擾亂心境。
很快上來兩盤冷盤,杜文秀與孫玉如忙放下絹冊,藏在桌下。
小二進來,端上飯菜,不時輕輕偷看一眼兩女,渾沒有了聰明伶俐地模樣。
蕭月生笑了笑,搖搖頭,美色動人心,這個小夥子也是年輕人,見到杜文秀與孫玉如這般美女,也難免心旌搖盪,難以自持。
小二依依不捨地離開,兩女接著拿出秘笈觀看。
越看,兩人黛眉蹙得越緊,一頭霧水,不明所以,與看天書無異,最終,無奈的放下來。
“先生,這說地都是什麼呀?!”孫玉如抬頭,秀美地臉龐滿是迷惑,恨恨的道。
“陣法之道,你們沒有入門,自然看不明白。”蕭月生擺擺手,將絹冊拿回來,翻動著說道。
“嗯,一些也看不明白,什麼兌呀,坎呀的,眼花繚繞!”孫玉如氣哼哼地道,大失所望。
“這一路上,我會將劍陣傳於你們二人。”蕭月生說道,將絹冊放回懷中,拿起銀箸。
正在此時,一陣大喝聲驀然響起,恰在他們的隔壁。
蕭月生眉頭一皺,心眼所見,隔避那一桌人已經喝得差不多,個個醺醺然,夠著美了。
當進來時,他們這六個人還喝得正高興,沒想到,僅是這一轉眼的功夫,個個都喝得差不多了。
“好吵!”孫玉如眉頭一皺,搖搖頭。
蕭月生擺擺手,銀箸開始夾菜,笑道:“算啦,喝酒之人都這個性子,興致一上來,自然嗓門就高了,不必理會。”
“這不是雅座呢,比下面還吵!”孫玉如皺了皺瓊鼻,輕哼一聲,卻是拿起銀箸,開始吃菜。
還未夾著菜,忽的一聲,隔壁再次發出一聲大喝,六個人一同大喝,聲音洪亮,震得桌上茶盞叮叮作響。
孫玉如給嚇了一跳,銀箸掉到掉上,秀臉一沉,恨恨轉身瞪向隔避,隔著屏風,似能看透。
這些人中氣如此之足,聲音宏亮,顯然是武林人氏,故雖然如此喧鬧,卻無人阻攔。
“喂,你們小點兒聲!”孫玉如忍不住嬌叱道。
隔壁頓時一靜,隨即鬨然大笑:“聽聽,聲音多美,定是一個小美人兒!”
“哈哈,是小美人兒!讓咱們瞧瞧,……走!走!去瞧瞧!”
“唉…………,不必麻煩,只消撤去這勞什子屏風就成!”“對對,瞧我,喝酒喝得都笨了!”
孫玉如黛眉輕鎖,越聽越覺惱怒,恨恨瞪著他們那邊。
杜文秀按上她右手,淡淡道:“三師妹,算了,他們喝醉了,不必一般見識!”
“大師姐。他們也忒氣人啦!”孫玉如恨恨跺腳。
杜文秀搖搖頭,阻住她拔劍:“他們喝醉了,神智不清。跟他們見識什麼!”
正在此時。“嗤”一聲,面前畫著梅花的屏風忽然倒了下去,分成兩片。
屏風的另一面。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柄寒氣四射的長劍,滿臉通紅地望著這邊。
“你們……”孫玉如瞪大明眸,沒想到他們說動手便動手,果然弄倒了屏風。
“嘻嘻,果然是小美人呢!”坐在椅子上之人是個青年男子,雖然滿臉通紅。仍能掩五官的俊逸,眼神斜視,直勾勾的,看著怪嚇人地,死死盯著孫玉如。
另有一個青年起身。踉蹌一下,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