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因為貪圖駿馬,便要害人性命,實在可恨!”儀琳嬌嗔一聲,怒瞪著他。
大漢笑了笑,漫不在乎的與儀琳對視,絲毫沒有做俘虜的模樣,反客為主。
大漢嘿嘿冷笑:“你們三個弱女子,偏偏騎著這般絕世駿馬,豈不是誘人犯罪,這並非我等之錯,是你們地錯!”
“你胡說八道!”儀琳大怒,嬌聲嗔道,恨恨怒瞪他。
他與儀琳對視,欣賞著美不勝收的嬌顏。
“掌門,甭與他廢話,廢了他們的武功便是!”儀和師太沉聲說道,冷冷盯著大漢,並不顯怒。
她雖是急躁的性子,但見識過大場面,一旦進入狀態,卻能沉得住氣,面對大漢的無賴,並不急躁。
“儀和師姐……”儀琳看了看儀和師太,露出為難神色。
“掌門是想看別人被他們所害嗎?”儀和師太沉聲問道。
儀琳想了想,看了看這十幾個人,點點頭,心下明白了大哥為何喜歡廢人武功,原來,卻也是慈悲心腸,為了世人,不計譭譽。
想到此,她神情堅決,再不手軟,身子一晃,驀然出現大漢身後,他還未反應過來,腹下一疼,周身力氣忽然像洩下的洪水,朝著腹部湧過來,一點一點的消散。
他心下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個嬌嬌怯怯的小尼姑如此狠毒,不動聲色間,便動手廢自己的武功。
他想大罵,想掙扎,身形卻僵直不動,麻木得不像是自己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內力絲絲化去。
儀琳看著他狠毒地眼神,轉過頭去,裝作未看到。
僅是一轉眼的功夫,他的內力盡皆化去,整個人地精氣神大衰,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年。
儀琳長袖一拂,解去他的穴道。
他呆呆而立,彷彿仍被點穴,過了半晌,慢慢轉過頭來,死死盯著儀琳,眼中怨毒如森森寒風,又如地獄之火。
他慘然一笑,慢慢轉過身去,步履遲緩,踽踽而行,忽然仰天大笑,踉踉蹌蹌,聲音淒厲,令人不忍睹聞。
儀琳露出愧疚神色,不安的望著他的背影。
“掌門,他僅是被廢武功,若是不廢他武功,無辜的路人被他殺害,妻子兒女,哪一個更可憐?!”儀清師太低聲勸道。
儀琳一怔,忽然之間,在此情形刺激之下,她有頓悟之感。是呀,降妖伏魔,便是為了不讓他們害人。
他們本是惡人,作惡多端,縱使改過,但他們害的無辜之人。又何處訴冤?!
驀然之間,她地觀念有天翻地覆之變,以前地自己,確實太過幼稚,只看到眼前之人的可憐,看不到被害之人地可悲!
她氣勢一變,臉色肅然,走到一人跟前,淡淡問道:“你也是想要偷盜我的馬吧?”
那人身穿玄黑羅衫。單薄不擋風,彷彿隨時會被肌肉撐破,怒眼相瞪儀琳。
他長方臉龐。濃眉大眼,滿臉地橫肉,豹眼獅鼻,牙齒露在外面,森然如泛冷光,其怒目相瞪之狀,像極了寺院裡,佛祖坐下的怒目金剛,神態懾人。
儀琳伸手一拂。解去了他的穴道。
“***,小尼姑,好辣的手段!”大漢嘿然冷笑,毫無懼色,眼中冷電迸射。
“你們想殺人在先,怨不得我。”儀琳搖頭,秀眸中露出悲憫神色,嘆道:“廢了你的武功,望你自此之後。莫要再為惡。”
“你敢!”大漢扭身拔刀,護在身前,冷哼道:“剛才是我沒防備,你以為,咱們就是這般不堪?!”
長刀又寬又大,比平常地長刀大了一個號,寒氣四溢,月光照在上面,泛著青色地冷光。隨著大漢動作。青光晃動,如明月落在水中。
儀琳搖搖頭。他如此武功,委實算不得對手,身形一晃,長袖一拂,但要點他穴道,廢他武功。
“住手!”大漢怒喝,長刀驀的橫到了自己脖子上。
儀琳一怔,身形驀的回到原位,蛾眉輕蹙,難解的望著他。
儀和師太與儀清師太對視一眼,皆恨恨的跺腳,卻後悔莫及,沒想到這個傢伙狡猾如此!
“若是再動一步,我便橫刀自殺!”大漢冷冷喝道,緊盯著儀琳,眼神堅決。
儀琳忙伸手道:“有話好說,我只是廢你武功,留你性命,何必如此?!”
儀和儀清兩位師太搖頭嘆息,掌門行事還是太嫩,這個時候,豈能示弱,更被他抓住不放。
果然,大漢冷笑,長刀緊握,狠狠瞪著儀琳:“沒有武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