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搖頭:“好像沒有,風平浪靜地。”
蕭月生眉頭皺了皺,輕哼一聲,邁步往裡走。
在通往後花園地月亮門前,劉菁匆匆迎了出來,白衣飄飄,宛如龍女,芙蓉般的臉上滿是歡喜。偏偏她又極易害羞,有儀琳在一旁,便強做矜持,不表露出來,只是淡淡說了兩句。
江南雲跟在她身旁,一身嫩黃地羅衫。皎潔無瑕,清新動人,彷彿年輕了四五歲,像是剛及笄地少女。
他們來到了弱水亭中,小荷輕盈飄來,送上茶盞,便站在一旁,看著蕭月生。
“師父,你可回來啦!”江南雲斜睨他一眼。手上拿著茶盞,眼波流轉,薄嗔道。。
蕭月生笑了笑,溫聲道:“是不是事情不順,想找人撒氣?!”
江南雲玉臉一僵,嘆了口氣:“師父你知道啦?!”
“我沒聽到什麼訊息,自然是你沒辦成。”蕭月生點點頭,輕抿一口茶茗。
“大哥,怎麼啦?”儀琳好奇的望望江南雲,又望望蕭月生。
“南雲去刺殺左冷禪,結果沒有辦成。”蕭月生搖搖頭。露出惋惜之色。
“刺殺左盟主?!”儀琳驚愕道。
蕭月生點點頭,笑了笑,江南雲低下頭,神情鬱郁,終於被師父逮著機會教訓自己了!
“大哥,為何要刺殺左盟主呀?”儀琳大是不解。
蕭月生搖搖頭,感嘆道:“妹子呀,你這個掌門,做得極不稱職。且回去問一問定逸師太罷!”
“大哥”儀琳嬌嗔,在他跟前,她恢復了小女兒的嬌憨之態,狠狠瞪他。
蕭月生見她如此,忙笑了笑:“好罷好罷,我說給你聽!”
隨即,他將五嶽劍派如今地情勢,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通,分析得一清二楚。事情地關竅。完全點開。
劉菁與江南雲,還有小荷在一旁聽著。眼中光芒閃動,被蕭月生地言語所打動,只覺得他字字璣珠,精僻而微妙,真是玲瓏心竅,方能想到這些,自己便是想上一輩子,也想不到這般深刻與精微。
蕭月生喝過兩茶盞,方才停嘴。
儀琳點頭如小雞啄食,秀臉滿是讚歎與欽服,半晌過後,待蕭月生說完,拿起茶盞喝水時,她怯怯的道:“大哥,左盟主做得確實不對,不過,何必非要殺人呢?”
蕭月生白了她一眼,端盞喝茶。
江南雲搖頭:“小師叔,這話你得跟左冷禪去說,這一次,若不是嶽掌門命大,定難逃毒手,現在,雖撿回了一條性命,可是武功已失,不得不退位。”
“唉……,左盟主他真是……”儀琳無奈的嘆息。
“他心狠手辣,且專使陰謀詭計,為逼迫五派合一,無所不用其極,這般危險之人,若不除去,還不知得死多少人!”江南雲輕哼道。
儀琳默然不語,她不知說什麼好。
“你為何沒能辦成?!”蕭月生抬頭問。
江南雲恨恨道:“他做了機關,提前有逃生之路,我一時不察,被他逃了!”
蕭月生搖搖頭:“此次過後,再要殺他,可是難得很了!”
“我想,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挑戰,他總不能避不接受罷?!”江南雲輕哼。
蕭月生輕哼一聲,不以為然地搖頭:“這些事,他豈能想不到?!總有法子避過你的!”
“那該如此彌補?!”江南雲聽出了師父地言外之意,忙問道。
蕭月生搖頭一攤手:“只能以奇對奇,使用陰招了。”
“什麼陰招?”江南雲追問。
蕭月生端起茶盞,輕哼:“自己想罷!”
江南雲頓時一撇嘴,明眸波光流轉,白了他一眼,說了一通,等於沒說!若不是定逸師太來信催促,儀琳實在不想離開,就想一直在觀雲山莊待著。
三人騎著三匹駿馬,乃是跟蕭月生所借的三匹駿馬,皆是萬里挑一的良駒,價值不匪。
這一日傍晚,她們快要到達恆山地界,因為思家心切,趕路著急,便錯過了客棧,只能睡在野外。
三人在一處小山丘下停住,找了一些枯枝樹葉,生起火來,熊熊篝火驅走了嚴寒,三匹馬也靠近篝火旁,只是它們怕火,需得蒙著眼睛,不讓它們看到便成。
夜幕很快降臨,三人撥著火柴,吃著乾糧。
火光映著三人的臉,恬靜詳和,三人佛法修為俱是不俗,內心寧靜,氣質溫和。
儀琳忽然往左邊看了一眼,黛眉輕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