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師父,蕭先生,我下去再煮一壺茶!”
說罷,匆匆出了小亭,一扭身,下了山頂,不見了影子。
蕭月生舒了一口氣,嘆道:“童姥,你可為難小子了!”
“好啦,現在說罷”。夫山童姥擺擺手,哼了一聲。
蕭月生道:“我想成親,不過。我無父無母,又沒有什麼長輩,想請童姥代我提親,如何?”
“成親?。天山童姥一怔,臉色變了變,忽然出神了。
蕭月生也不打擾,只是淡淡看著她。看她眼神迷離,變幻不停,一會兒甜蜜,一會兒惱怒,變化多端。
一會兒,天山童姥自只清醒了,深吸了口與,搖頭道照別人罷,我幹不來!”
蕭月生苦笑道:“我孤零零一個人,沒什麼長輩,童姥若不去,只能我自己親自登門提親,讓人笑話!”
天山童姥哼了一聲:“這樣的事兒,我才不想管!”
她好像對成親有一種骨子裡的痛恨。一見蕭月生提到這個,便有些翻臉不認人的味道。
蕭月生無奈嘆了口氣,天山童姥的性子極倔,不想答應的事。自己縱是說破了嘴皮,也改變不了。
“唉,,好吧,既如此,在下也不勉強童姥了!”蕭月生搖搖頭。無奈的嘆息一聲。
雖然被天山童姥拒絕,蕭月生卻也沒生氣,來的時候已經能猜得出來,這樣的事。天山童姥不會答應做。
這一次,最主要的是送藍玉梅回來,她在蕭府住了這麼久,有些想家了,該回來看看了。
況且,他想要成親,藍玉梅再呆在蕭府,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有損她的清譽,還是送了回來。
如今的藍玉梅,武功大進,非是吳下阿蒙,雖還不如天山童姥,但在靈鷲宮中,已經無人是敵。
蕭月生當晚住在了靈鷲宮,欣賞了一番縹緲峰的美景。
第二天清晨,他盤坐在峰頂的石頭上吐納,吐氣如霧,呵氣如雲,每一呼吸間,隱隱有風雷之聲。
他近些日子已來,有紫丹相助,根本不必吐納練功,功力自行動轉。循著經脈一圈,自然的吸納一部分元氣。
像今天這般,吐納調息,實在不必。雖然效果更好,但那些是日積月累,威力更加強大。
腳步聲傳來,輕微無比。似乎羽毛落地,卻是天山童姥駕到。她停在蕭月生身邊,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坐到她身邊,也開始打坐修煉,想比一比耐性。
蕭月生一動不動,彷彿華為了一尊石佛。
兩人都開始吐納呼吸,罡風從山下吹來,來到兩人身邊,從兩人中間穿過去,絲毫不傷二人。
過了一個時辰,藍玉梅嫋嫋而來。見到兩人都坐在岩石上,迎著罡風吐納呼吸,上前喚了兩聲,卻沒有什麼動靜。
她站在原地,看了看二人,搖頭嘆息,又下去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蕭月生慢慢的醒了過來,如夢初醒,伸了個懶腰,忽然望向身邊的天山童姥。
此時,天山童姥也慢慢的醒來。哼了一聲:“餃猾的傢伙,我答應你了!”
蕭月生頓時一怔,忙道:“童姥答應什麼了?”
“當然是你的媒婆!”天山童姥沒好氣的哼了一聳。
蕭月生大喜過望,忙不迭道:“多謝童姥!多謝童姥!”
天山童姥橫了他一眼,斜了幾下。哼道:“不用謝,權當是替玉梅多謝你吧!”
蕭月生笑眯眯的答應了,然後離開了靈鷲宮,返回山谷之中。
曼陀羅山莊
李秋水正與王夫人岸邊散步,忽然一葉小舟飄飄而來,船上站了一人。秀美動人,只是眼神冰冷。有些嚇人。
一路之上,僅憑著這一雙眼。真走了無窮的麻煩。
不過,這樣一來,也失去了淑莊,讓人興趣大減,也沒有過來為難。
如此,更助長了她的氣焰,甚至明知不敵,也敢衝上去動手。
李秋水與王夫人皆穿白衣,此女約有三十餘歲,風姿綽約,穿著一件黑緊衣,隨即眾人撇了撇嘴。
李秋水緊盯著天山童姥,好像是她,可好像不認識。
天山童姥身形一躍,從船頭躍起,落到了岸邊,冷笑道:“李秋水。過來,咱們再戰一百會合!”
李秋水淡淡道:“你是誰?!”
她隱隱猜到了,這老虔婆薦竟是誰,不過,這一身武功卻可懼可懼。但根本不可能是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