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主”?”中年女子訝然望著她。
天山童姥下得椅子,負手踱步,在臺陣上走來走去,忽然停下:“這樣罷!”你就跟他說,我不在小不能接待他了!”
“這中年女子神情訝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忙望向天山童姥。臺階下跪著的三個女子也抬起頭,訝然的望著她。
在她們眼中,尊主武功絕世,天下無敵,性情網硬,實在更勝男子,威風赫赫,壓服群雄,從沒有怕過什麼人。
如今,卻從尊主嘴裡聽到,她竟要避而不見這個蕭觀瀾!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天山童姥沉下臉,陰森森的目光一掃。
四女忙低下頭,不敢再放肆。
中年女子遲疑一下,吞吞吐吐道:“那尊主,我這就去攔下他,打發他走了!”
“嗯,去吧。”天山童姥點點頭,不耐煩的擺擺手。
中年女子起身,轉身便走,就要出大殿時,忽然被天山童姥又叫住:“等一下,我且問你,他帶了什麼兵器沒有?。
“兵器?”中年女子疑惑,歪頭想了想:“蕭觀瀾好像沒有兵器,他身邊跟著一個,女子,容貌極美,世間少見,她腰間帶著劍。”
“沒帶琴吧?小,天山童姥緊追問。
“琴?”中年女子更加不解,見天山童姥急切的盯著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想了想,搖搖頭:“弟子沒有看到他身邊有琴。”
“呼天山童姥長吁一口氣,緩緩點頭,幸慶不已:“好!好!沒帶琴就好,就好!”
“那尊主”?”中年女子見天山童姥神情喜悅,心中沉重起來。
“去吧去吧!”天山童姥不耐煩的擺擺手:“好好跟他說,莫要翻臉打起來,你們不是對手”。
是,尊主!”中年女子緩緩點頭,轉身出了大殿,腳下輕捷,顯示出一身不俗的輕功。,,
“你們是不是在嘲笑我膽小?!”天山童姥忽然瞪向三個女子,雙眼森森,寒芒暴閃,彷彿刀劍的寒光。
“弟子不敢!”三個女子忙低下頭。
心下卻暗自好奇,不知這個蕭觀瀾是什麼人,竟讓尊主如此忌諱,竟然不顧身份,推託不見。
“哼,諒你們不敢!”天山童姥瞪眼哼道,擺擺手,不耐煩的道:
“起來吧!”靜兒,你去把大夥屋裡所有的琴都收起,莫要留下,放到武庫裡去!”
“是,尊主!”先前的少女起身應道。乖巧得沒有露出異樣神色。
她心中卻好奇得緊,不知尊主這究竟是要做什麼。竟然要收起所有的琴,到底是怎麼了?!
天山童姥擺擺手,讓她們出去,她坐上巨大白楊椅子,一手支著頭,陷入深思之中,眼神變幻。
山下,蕭月生與方雪晴並肩而立,對面山路前,山壁下站著四個少女,青衣,佩劍,臉色冷凜如冰,面無表情,彷彿四柄出鞘的利劍。
方雪睛打量四周,縹緲峰不愧縹緲之名,霧氣縹緲,彷彿一層輕紗在空中飄蕩,縹緲峰若隱若無。時隱時現。
方雪晴讚歎一聲,道:“公子。這裡真是一處好所在,雄關漫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蕭月生點頭微笑,眼中清光偶爾一閃。
方雪睛明眸如水,不停的掃視四周:“公子,不如咱們佔了這裡,”無量劍遷到這裡,可安全無虞了”。
蕭月生搖頭微笑:“這裡是靈鷲宮的地盤,豈能說佔就佔?!”
“憑公子的武功,還不是一句話?!”方雪晴轉頭望來,抿嘴輕笑,風姿如花般迷人。
蕭月生搖頭:“童姥與我有恩,
“原來如此呀”方雪晴點點頭,不再多說。
公子武功通神,可謂天下無敵,如今的人世間,能束待公子的,並不是力量。而是人情。'有了恩情。公子是斷不會損傷,反而要幫助,看來這一趟不能有什麼熱鬧可瞧了。也沒有動手的機會。
她武功越來越強,如今與人動手的機會越來越少。即使動手,也是三招兩式就能解決問題,實在無趣。
正說著話,一箇中年女子飄導過來,抱拳一禮:“蕭先生,實在不巧,我家尊主不在字中。”
她表情淡淡。矜持,執禮卻甚恭,聽尊主之言,這位蕭先生不是個。善茬,最好不要惹惱了他。
蕭月生笑了起來:“童姥是不想見我吧?”
中年女子登時臉色一寒,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月生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