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厲害,顧不得跟蕭月生客氣,拿起一半,對準大殿口方向,迎著光,眯著眼睛仔細瞧。
“雷……動……九……天……秘……法……”他慢慢的念出聲來,眼睛慢慢睜大。
蕭月生忽然出聲,打斷了他,微微一笑,道:“如何,馮掌門,可是武功秘芨?!”
“呵呵,呵呵……,是秘芨,正是秘芨!”馮介叔慢慢抬起頭,眼中閃著狂喜神采,灼灼逼人。
“恭喜馮掌門了!”蕭月生抱拳呵呵笑道:“既是秘芨,咱們就不多打擾,想去歇息了。”
“好好,我帶你們過去!”馮介叔忙道,小心翼翼收起畫軸,躬身一伸手。
蕭月生點頭一笑,邁步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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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花一等馮介叔離開,忙不迭問道:“師父,你是如何發覺裡面有字的?”
師徒二人圍著一張圓桌而坐,屋內周圍佈置清雅簡潔,頗是寬敝。
蕭月生拿起茶盞輕啜一口,神情悠然,不緊不慢。
“師——父——!”馬春花膩聲道,上前拉著他袖子,用力搖晃,使出了撒嬌**。
蕭月生胳膊被她搖晃著,茶盞穩穩不動,道:“你的抱虛訣再進一層,也能看得到!”
“真地?!”馬春花明眸一亮。
“騙你做甚?!”蕭月生橫她一眼,哼道:“偏偏你不爭氣,總是偷懶!”
馬春花嘟了嘟嘴,忙轉開話題,笑道:“師父,這風雷派比紫陽派可大多了,氣派多了!”
“嗯,畢竟是淵源甚久的大派,開山祖師也非尋常人物。”蕭月生點頭,又啜一口茶。
“對啦,那篇道書,玄之又玄,究竟講了什麼呀?”馬春花問。
蕭月生放下茶盞,輕輕一笑:“你境界不到,多說無益,日後終要傳與你的!”
“也是什麼秘法麼?”馬春花明眸熠熠,宛如鑽石。
蕭月生微一點頭:“嗯,這篇道書對我修行大有助益,遠比那雷動九天秘法珍貴,……這位風雷真人,道行不淺!”
“嘻嘻,那恭喜師父啦!”馬春花喜笑顏開,嬌豔如春花。
蕭月生搖頭,橫她一眼:“你呀,練功勤奮一些,莫要等將來我不在,你無法自保!”
“師父不在?去哪裡?!”馬春花忙睜大明眸,驚詫問道,眸子裡閃著一絲擔憂。
蕭月生閉關,她獨自一人,蕭月生這次來紫陽派,她一個人呆在天山,已經有些害怕師父離開。
蕭月生微微一笑:“日後自知,去打坐一會罷。”
說罷,他起身離座,來到榻上,~趺而坐,雙手掐訣,合眸定息,已然入定。
兩日之後,正午時分,烈日炎炎,照遍雷公山。
風雷派弟子十人,列隊成排,個個神情莊肅,悲壯,跟著掌門馮介叔來至門派石壁前,迎接鷹爪門地大駕。
蕭月生與馮介叔並肩而行,馬春花跟在蕭月生身後,月白道袍飄動,如天上謫仙。
風雷派弟子們皆知,鷹爪門來勢洶洶,怕是要滅自己門派的,人人心神悲肅,無暇他顧,不看馬春花。
遠遠的,便見到石壁之下站著十幾人,如眾星拱月,圍著一個瘦削地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