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
兩在道旁一處小樹林中歇息。
他一邊暗自調息,一邊轉頭看鐘靈,兩人一路奔跑,嘴沒閒著,他已曉得,這個少女叫鍾靈,父親鍾萬仇。
鍾靈也與他說事情前經過,為何自己的小貂咬了左子穆,並嘟著嘴說,蕭大哥的師父與師兄們太不講道理,段大哥只是笑了一聲,便要打人家,若不是自己出手相助,段大哥定會被欺負得很慘。
蕭月生哈哈大笑,搖頭不。
鍾靈不依,追是不是這樣,是不是他們不講理。
月生搖著頭笑道,那位段少俠犯了武林的忌諱,是要吃點兒苦頭,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對武林中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鍾搖頭不已,大是不解,嘟著嘴說,反正見不得老實人吃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蕭月生呵呵笑了笑。心下釋然。對她地蒂消去。
曉情地過。卻也明白。這本是一件小事。算不得什麼。本是那位段少俠失禮。但師父與師兄他們也做得過了些。
鍾靈小臉興奮。放著光。咯咯笑道:“蕭大哥。你地輕功好厲害。比我爹還要好!”
蕭月生呵呵一笑。道:“你爹很厲害嗎?”
“嗯。我爹可是厲害得很!”鍾靈點頭。說道:“蕭大哥。待會你不能跟我進谷地。我爹見到你。會殺了你地!”
“為何要殺我?”蕭月生笑問,神情柔和,令人如沐春風。
鍾靈歪頭想了想,搖頭道:“哎呀,總之就是,爹見到年輕男人進谷裡,便要殺了,不知道為什麼。”
“好吧,我在谷外等候便是。”蕭月生笑著點點頭。
鍾靈高興的點點頭。
蕭月生調息片刻,再次上路,他內力低微,恢復起來也快,再次施展凌波微步。
鍾靈咯咯笑個不停,歡暢無比,蕭月生搖頭一笑,自己如今所為,便如在現代社會的開車兜風,多數女人都喜歡。
他馬不停蹄,凌波微步施展,體內真氣奔騰,一心二用,一邊看著前面與周圍,一邊察看體內情形。
他隱隱發覺,好像又找到了一條粗壯經絡之法,這般施展凌波微步,全力奔跑,經絡發熱發脹,便是增強之兆。
他大喜過望,興奮莫名,此法比起站樁來,應是見效更速,若是兩者相輔相成,想必更妙。
鍾靈見他興奮,也跟著高興,又問他為何這般高興。
蕭月生笑著轉過話題,見她慢慢有些累了,眼皮打架,想要睡覺,是先前的一陣子太過興奮之故。
他開始給她講故事,用以提神,不讓她睡著。
天色漸暗,蕭月生心急左子穆之毒,並未投宿,只是停了停,歇了歇,吃一些乾糧,接著趕路。
吃飯這一會兒,他一邊吃飯,一邊調息,雖然不如打坐調息,卻也已經歇息過來,丹田內力再滿。
鍾靈撇著嘴,大是不滿,焉頭耷腦,不想吃乾糧,蕭月生溫言相勸,她勉強吃得,卻吃得很少。
吃過飯後,鍾靈精神越發困頓,終於堅持不住,說著話的功夫,慢慢沒有了聲息,竟是睡了過去。
此時,暮色沉下,四周靄靄,遠處已經看不清,倦鳥皆已歸巢,周圍的一切安靜下來。
蕭月生看了看倒在自己身上的鐘靈,搖頭苦笑,這個小姑娘,太過沒有心機,天真無瑕,她父母竟放心放她出來,委實是一件異事,說不定,她是偷偷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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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想了想,低頭看看,秀美小臉依在自己肩頭,微微泛著紅暈,似是熟透的櫻桃一般。
幽幽香氣,似蘭似麝,傳入鼻孔,他搖頭一笑,強抑心動,將她背起來,繼續趕路。
跑之時,周身內氣流轉,身子發熱,鍾靈趴在背上,一張熱炕上,極是舒服,輕輕打著微酣,睡得極香。
蕭月生心神一分為二,一邊催功急行,一邊運功於雙眼上,看清周圍的情形,還好天空出了一輪明月,皎皎無瑕,遍灑清輝,他勉強能夠看得清楚。
一夜之間,他停了六次,累了便停下來,打坐調息,內力恢復便再次動身,施展凌波微步。
他心神一直分出一部分,在細細觀察著身體的情形,依附在經絡上,察看著他的變化。
施展凌波微步,經絡確實一直髮熱發漲,宛如肌肉運動的發熱一般,他清晰感覺到它們的增強。
到了後來,經絡有些發燙,微微疼痛,似是用力過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