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乃是好事,武功大增,豈能阻攔,這個師妹,越來越不懂事了!
“夫君,我學了凌波微步。”徐君仰頭望他,笑吟吟的。
徐錚訝然:“是道長允許的?”
徐君點頭:“是呀,聽師妹說,是道長怕我拖累了你,允許傳我凌波微步。”
“唉……”徐錚長長嘆息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徐婉君看他神情,知道又勾起他的憾事,當初不知珍惜,沒能拜在觀瀾道長門下。
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每次喝醉了酒,都要拿出來唸叨一番,痛哭流涕。
她當初不以為然,現在也生出同樣感覺,觀瀾道長看著威嚴,拒人於千里之外,性子卻溫和,熟悉了,相處起來,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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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錚起了個大早,來到道觀外面練功,身著勁裝,精神完足,在空地上踏起凌波微步。
恍然之間,他彷彿變成一個翩翩氣度地濁世佳公子,動作瀟灑,優美大方。
徐君也出來,一身月白練功服,英姿颯颯。
此衣是馬春花所贈,二女的身材差不多少,徐婉君稍豐腴一些,練功服本就寬大,穿著也合身。
夫妻二人各自施展凌波微步,彷彿一對才子佳人,珠聯璧合。
徐婉君比之徐錚,火候差了許多,他或疾或緩,快慢自如,更具風韻。
二人正在練功,忽然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山口處上來四個僧人,俱著鮮紅地僧衣。
徐錚眉頭一皺,識得這是**的和尚,據說叫什麼大喇嘛。
四個僧人腳下輕疾,轉眼之間,來到道觀前,打量一眼觀瀾道觀四個字,點點頭,便要往裡走。
“慢著!”徐錚身形一動,倏的閃在四人跟前,雙手虛攔。
當先的大喇嘛單掌合什,鄭重一禮,沉聲道:“爾是何人?”
他身材高大,健壯,帶著迫人氣勢,臉色黑紅,雙眼微微眯著,開闔之際,寒光迸射,居高臨下俯視徐錚,如老鷹注視小雞。
他說話地語調,有些古怪,平仄不齊,聽著彆扭,彷彿剛剛學說話的小孩子。
“師妹,來客人啦!”徐婉君覺得不對勁兒,揚聲叫道。
馬春花柔和的聲音傳來:“誰來啦?”
話音乍落,人影出現在門口,朝臺階下望來,神情一怔,明眸中波光流轉,在四個喇嘛身上打轉兒。
“四個大和尚,你們來做甚?”她開口問道。
當先地大喇嘛甕聲說道:“咱們正追捕一惡徒,罪惡大極,可追丟了,裡面有沒有?”
“沒有,你們還是去別處找一找。”馬春花擺擺手。
大喇嘛搖頭,打量著她,道:“就是朝這裡逃的,咱們進去看看,有沒有。”
馬春花黛眉一蹙:“這裡是私觀,不容人闖進來。”
“看一看,又礙什麼事?”大喇嘛搖頭,雙眼眯著,寒光爍爍,緊盯著馬春花:“莫不是這裡真藏著這個惡人?!”
馬春花秀臉一沉,冷下來,重重哼道:“我看,你們幾個喇嘛不是追人,是來找茬兒地吧?!”
“進去!”大喇嘛一揮手,懶得廢話。
馬春花冷笑:“好大的口氣!”
說著,身形一閃,躍下臺階,出現在大喇嘛跟前,輕飄飄一下,嫩白溫潤地右掌擊出。
她手掌綿軟,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