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慢慢走去。
“寨主,點子扎手,這小娘皮好輕功,咱們還是先撤吧?”一個壯實的青年漢子磨蹭到大漢跟前,低聲道,小心翼翼。
大漢一轉頭,嚇了青年漢子一跳,寨主雙眼圓瞪,滿眼血絲,像是下山地猛虎一般。
他顫一下,雙腿發軟,忙道:“寨主,好漢不吃眼前虧呀!”
大漢雙眼兇光四射,慢慢收了回去,想了想,點頭:“嗯,你這話有點兒道理,走罷!”
說罷,也不說場面話,一揮手:“弟兄們,給我撤!”
轉身便走,大步流星,消失在林子裡,那面寫著大智的旌旗耷拉著,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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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馬行空來到馬車前,抱拳道。
蕭月生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總鏢頭請進!”
徐錚嘴皮動了動,沒有出聲,卻是暗罵:“好大的臭架子!”
馬行空進了馬車,車廂裡寬敞,蕭月生坐在榻上,馬行空進來,也不顯擁擠。
蕭月生放下書,打量他一眼,指了指案前的繡墩,淡淡道:“總鏢頭,你受了內傷卻強行壓抑,一旦爆發出來,非同小可!”
“唉……”馬行空搖頭嘆氣,苦笑一聲:“沒想到,這大智寨的如此棘手!”
“他外功火候頗深。”蕭月生點點頭,下榻來到他跟前,叼起手腕,稍一探脈,便自懷中取出瓷瓶,讓他服了一粒丹藥。
馬行空毫不遲疑,服下丹藥,笑道:“這次多虧道長你!”
蕭月生淡淡一笑,知道他所指,馬春花解厄,大展身後,是賴他的教導之。
他搖頭一笑,神情淡然:“春花她天資聰慧,倒沒讓我費心。”
馬行空感謝一番,不停的說著好話。
正當蕭月生不耐煩之際,馬春花嬌脆柔和地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師父!”
“進來罷!”蕭月生淡淡道。
“小老兒告辭。”馬行空觀顏觀色極精,看出了蕭月生的不耐,忙告辭離開。
蕭月生點點頭。
馬行空出了車廂,馬春花進去,滿臉帶笑,興奮難抑,秀臉放著光芒般。
“師父!”馬春花坐在繡墩上,甜甜叫道。
蕭月生拿起書,掃她一眼,淡淡道:“一個不入流的傢伙,高興成這樣?”
馬春花睜大眼睛,不滿叫道:“師父,那個傢伙可不是庸手,厲害得很吶!”
蕭月生看著書,漫不經心道:“尋常而已,算不得高手,勝過他,不值一提!”
說罷,指了指案上茶盞。
“哦……”馬春花站起,雙手扶住案上的紅泥小爐,一動不動,雙眼緊盯它。
片刻過後,紅泥小爐噝噝作響,慢慢的,白氣飄出來,帶著泌人的茶香。
白氣越來越盛,茶香
濃,充滿了整個車廂,透過車窗,絲絲飄出外面,
汩汨聲響起,她開始動彈,執壺斟滿兩茶盞,放下紅泥小爐,抹一把額頭。
蕭月生抬頭,目光自書上移開,笑道:“累出汗來了?!”
“師父,我內力還差得遠。”馬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