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看看罷!”
“少俠大恩,小老兒感激不盡!”張夷明重重磕一個頭,慨然而道,滿臉興奮。
蕭月生搖頭嘆息一聲,道:“真是個大麻煩,我哪有心思管這些事情!”
“辛苦少俠!”張夷明呵呵笑道,喜笑顏開。
蕭月生擺擺手:“你們也起來罷,別跪著了,身子骨還沒好利落,需小心將息。”
“多謝少俠關心!”張夷明眯眯笑道,站了起來,張歸元也跟著站起來。
蕭月生踱了兩步,停下來,沉吟著道:“你們紫陽劍派的武功,你需得詳細教我,還有派內人物,其中糾葛,也需得好好講給我聽一聽。”
張夷明忙不迭點頭:“那是自然!”
他心中暗喜,看來自己找對人了,行事穩重,縝密,定會是一位英明的掌門。
蕭月生看了二人一眼,張夷明喜笑顏開,打心裡歡喜,張歸元卻有幾分勉強之色。
他心下明白,張夷明對紫陽劍派感情極深,為其奉獻,毫無私心,其孫張歸元卻難做到這般無私,心底裡,未嘗沒有權利之慾
功已傷,想必心中鬱郁。
蕭月生信步而行,踏進紫陽山,張夷明與張歸元易了容,藏於隱秘處,萬無一失。
他一襲青衫,腰間掛著一柄三尺青鋒劍,劍鞘古樸,劍柄纏著深紫色絲絛。
山風徐徐而來,他青衫襟角飄蕩,深紫絲絛飄動。
穿過一處松樹林,來到山腳下,眼前是一條小徑直通山底,宛如鬱郁青山間,一條黃色飄帶懸於天際,被風吹得歪歪扭扭。
“站住!”他剛要踏上小徑,旁邊傳來兩聲斷喝:“這裡是紫陽派之地,旁人不得進入!”
他轉過身,兩個青緞勁裝青年並肩站著,右手按在劍柄上,一個偏胖,一個削瘦,皆眉宇嚴肅,板著臉龐。
隔著他約兩丈,二人雙眼炯炯,戒備的盯著他,其中削瘦青年低聲喝問道:“閣下是什麼人?!要去哪裡?”
“自己人。”蕭月生溫聲道,打量二人一眼,道:“我乃外堂弟子,前來參加掌門大會。”
“劍牌!”削瘦青年左手伸出,右手不離劍柄,神情戒備。
蕭月生自懷中取出一柄小劍,約有中指長,指甲寬,顏色黑褐,乃一種獨特地木材所制,是一種紫陽山獨有的木材。
這是紫陽劍派弟子的身份牌,上面刻著其身份,須謹慎儲存,不能丟失。
凡紫陽劍派弟子,拜入師門,修完基礎劍法,由四大長老之一的傳劍長老發給劍牌,以示正式成為紫陽劍派弟子。
其餘長老,並無木劍,無權發放。
蕭月生這柄木劍,是張夷明暗藏的空白劍牌,終於派上用場。
蕭月生輕輕一擲,輕飄飄飛向削瘦青年,不疾不徐,顯示出一手不俗地內力,不高不低。
削瘦青年按劍跨前一步,伸手一抄,接過小木劍,在跟前仔細打量一眼,又給稍瘦青年看了看,抬頭望來:“蕭觀瀾?”
“不錯。”蕭月生緩緩點頭。
兩人神情一鬆,削瘦青年一拋,小木劍飛回,速度極快,發出輕嘯聲。
蕭月生輕巧抄手,接過劍牌,收入懷中,抱拳道:“在下乃外堂弟子,初來紫陽山,凡請引路!”
“一直往上走,自會有人引路!”削瘦青年抱拳道,臉色溫和,不復剛才那般嚴肅。
“多謝。”蕭月生對二人點點頭,轉身上山。
他悠然而行,沿著曲折地小徑,看峰迴路轉,風景宜人,不時看到鳥獸在林中閃過。
那些鳥獸也不怕人,大搖大擺,有的甚至停下來看他,然後一溜煙兒飛跑不見。
蕭月生搖頭失笑,看來,紫陽劍派的這些人,頗是仁善,沒有拿這些走獸打牙祭,令他生出一些好感。
這一會兒的功夫,身後出現兩個青年,俱佩青鋒長劍,劍柄纏著紫色絲絛。
他們腳下飛快,施展輕功,轉眼功夫,追上了蕭月生。
這二人一高一矮,雖算不上俊美,卻英姿勃勃,身子雖瘦,卻如豹子一般,蘊著爆炸般的力量。
他們轉過頭,上下掃一眼蕭月生,露齒一笑,甚是友好。
那稍矮地抱拳,笑眯眯的道:“這位師兄,你也是紫陽劍派外堂的罷?”
蕭月生點頭,頗感驚奇,內堂外堂弟子,外表看不出來,僅在劍牌上標明。
“一看你面生,我便知曉,你是外堂弟子。”那人嘴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