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定逸師太正色道:“你呀,莫要瞧不起五嶽劍派,我恆山派不會跟他們一起,華山派麼,怕也站在你這邊,但其餘三派,卻是怕難以善了了。”
儀琳稍一思忖,細聲細氣地道:“師父,衡山派莫大先生也不會摻合進來罷?”
“我倒忘了這一層!”定逸師太一拍額頭,笑道:“你夫人是衡山派的,倒也是一家人呢!”
蕭月生搖頭笑道:“莫大先生麼……,我也猜不準。”
定逸師太道:“他也是個爽快人,不必管他。小心嵩山派與泰山派聯在一起發難。”
“我還怕他們不來呢!”蕭月生輕輕一哼。隨後地幾天,風平浪靜,也不見泰山派有何反應,令武林中人大是吃驚。
這天中午,蕭月生吃完午膳,卻蘇堤上漫步消食,正走到半途,小荷便跑過來。說是華山派前掌門嶽先生來訪。
蕭月生眉頭一皺。搖頭,心知又是說關於派的事。
他想了想,擺手道:“小荷,就說找不到我,……讓定逸師太迎接罷。”
“是,老爺。”小荷乖巧回答,她一身湖綠羅衫,窈窕秀美。出落得越發動人心魄。
蕭月生接著在蘇堤上漫步而行,心中思忖,泰山派畢竟底蘊深厚,不僅是五嶽劍派,便是少林武當,怕是也多有瓜葛,說不定,這兩派地人也會過來。
他輕輕一笑,觀雲山莊這下可熱鬧了。
不過。自己哪有這麼多的時間陪他們瞎鬧,化光訣剛有進境,正是勇猛精進的時候,可是耽誤不得。
他沿著蘇堤輕輕邁步,清風徐徐。掠過湖面。吹到他臉上,帶著溼氣。帶著幾分寒意。
他忽然轉頭,卻是任盈盈正飄然而來。
蕭月生眉頭一皺。對走到近前地任盈盈沉聲道:“盈盈,你怎麼又單獨出來了!?”
因為魔教的追殺,任盈盈如今身陷險境,蕭月生曾有嚴囑,不能單獨出去,免得被魔教的人碰到。
只是,任盈盈性子傲然**,卻是不聽他的,偶爾自己一個人離開山莊,來到西湖邊上閒逛,他發了幾次火,並不見效。
“山莊裡來了嶽不群,我不想見到他,便出來了。”任盈盈穿著一身素淡的青花羅衫,淡淡說道。
她眉目如畫,實是一個絕頂地美女,只是氣度雍容,秀麗而冷淡,令人不敢接近。
來來往往地行人見到她,皆忍不住盯著看,卻生不出搭訕之舉,多是自慚形穢。
蕭月生卻無此慮,反而覺是她極吸引自己,只是因為劉菁之故,不忍傷她的心,一直與任盈盈若即若離。
蕭月生點頭:“嗯,讓他看到了,確實難免尷尬。”
五嶽劍派中,儀琳他們這一代,對於魔教並無那般刻苦仇恨,但嶽不群那一代,卻是與魔教不共戴天,見到一個殺一個,不問好壞。
“走,咱們一起去湖上罷。”蕭月生一指堤下地小舟,邁步走了過去。
任盈盈跟在他身後,兩人上了一隻小舟上。
小船輕輕飄蕩,離開岸邊,悠悠向湖心蕩去,平闊的湖面,仍舊遊船畫肪如織。
兩人靜靜站在小船上,默然不語,無聲勝有聲。
觀雲山莊
嶽不群與甯中則一身簡裝,來到山莊時,卻被知會,莊主不在。找不到去哪裡了。
兩人坐在大亭中,端盞品茗。
嶽不群風采更勝往昔,冠玉般地臉龐,眸子湛然有神,甯中則也是肌膚細膩,風姿綽約。
他搖頭笑道:“師妹,蕭先生這是故意避著咱們呢,似是知道了咱們的來間。”
“蕭先生那般聰明人。豈能不知?!”甯中則抿嘴笑道。
聽到二人來了。令狐沖他們幾個衝出來,紛紛相見。
見到弟子與愛女皆是神采風揚,顧盼神飛,比在山上時更勝幾分,二人心喜。
“平之,你們在這裡一切可好?”嶽不群撫髯問道。
林平之還未回答,嶽靈珊便搶先道:“爹,在這裡可是舒服得緊。吃得好睡得好,大夥兒還在一起切磋武功,可是熱鬧好玩!”
“哦…………?切磋武功?!”嶽不群劍眉一挑,呵呵笑問。
嶽靈珊點頭不迭,道:“是呀,山莊裡還有另一些人,都是高手呢!”
嶽不群大感興趣,據他所知,如令狐沖與林平之的武功。當今天下,不僅是青年一代,便是所有地高手,也是寥寥無幾,可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