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風看鐘二郎一眼,見他摸著屁股站起來,一臉的悻悻之色,知道沒有大礙,轉身惱怒瞪一眼蕭月生。
蕭月生懶洋洋的打量一眼周圍:“諸位,還有哪位想要賜教,在下接招便走了!”
場中諸人面面相覷,一言不發,眼神躲開他的目光,免得讓他誤會。心中暗惱,覺得窩囊。
被人打上門來了,挑了場子,卻不敢應戰,傳出去,一品堂的威風足以掃地了,但這個蕭觀瀾委實可怕,與其動手,自取其辱罷了。
與其獻醜,不如藏拙,即使丟臉也是丟全體人的臉,不是自己一斤。
人,總比出去捱揍強。
“哈哈,既如此,在下告辭!”蕭月生髮出一聲長笑,身形倏的一晃,消失在原地,出現在照壁前,再一閃,消失不見。
場中諸人齊齊舒一口氣,臉上皆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神色,還好這一次這個蕭觀瀾沒開殺戒,否則。自己這一些人怕難以倖免!
他也曉得,自己一出現,段延慶絕不會再現身,只是放了嶽老三一馬。還不想殺他罷了。
他離開一品堂,徑直出了靈州城。靈州城上的守衛根本沒看到他的影子,飄然而過,在靈州城外的樹林中歇息半個時辰。
個時辰過後,他自樹林中飄落,疾馳向西夏皇宮。
到了皇宮外,忽然站在高高的宮牆下,停下來,不再動彈,腦海中清晰反映周圍情形。每一處最精微之處,纖毫可見。
雖然不能探察到整個皇宮,但附近的護衛佈置,在他腦海中一清二楚。不必像第一次時的緊張與小心翼翼,最外層的護衛根本不足道哉。
皇宮外面,武士們高舉火把。熊熊火光照耀下,個個騎著高頭大馬,鐵盔鐵甲。
鐵甲鐵盔罩在身上像是一個鐵人,看著寒氣森森,冰冷無情,自然透出一股無形煞氣來,是經歷過沙陣過後,九死餘生,漠視生死的氣勢。
般的高手,看到這些武士。便會心生畏懼之念,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鐵甲武士,一看即知不要命,最是頭疼。
蕭月生本想直接掠過,不驚動他們。但忽然改變了主意。
這些人,在武林離手眼中,算不的什麼,即使他們悍不畏死,只要不讓他們沾到自己便走了。
可若是這些人回到沙場,那可是不容小覷,比幾個武林高手的作用大得多,他們可以練更多人,幫助更多人。
這些人,是軍人中的典範,是精銳之士,以一擋十,極是寶貴,如今卻用來護衛皇帝。
蕭月生忽然笑了起來,有了殺意。不能助大宋軍隊強,卻可削弱對手的軍隊,這些精銳之士不應該再回沙場。
“什麼人?”一聲怒喝聲,一隊五個人的巡邏護衛靠近蕭月生,坐在馬上,拿了兩支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