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粗人手上,委實是鮮花被牛所嚼。
“喂,你講不講道理?!”江南雲嬌叱道,伸手指著他,擋在蕭月生身前。
張建夫差點兒擊中她,忙一撤掌,冷冷哼道:“你讓開!女人本座也照打不誤!”
“你這個,忒也無禮,太過霸道了罷?!”江南雲聲音糯軟如蜜,嬌聲哼道:“動輒便要取人性命!……難不成,順你者生,逆你者便要亡麼?!”
“嘿嘿,不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張建夫冷笑,狠狠瞪著蕭月生,道:“你躲在女人背後,做縮頭烏龜,枉為男人了!”
蕭月生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對他的話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是個男人,便站出來,與我一見高下!”張建夫喝道,聲色俱厲,鬚髮皆豎起,宛如雄獅一般地氣勢著實駭人。
蕭月生搖頭,慢條斯理的道:“我是不是男人,不必閣下分說,至於一見高下,卻是奇怪,為何要跟你動手?”
“老子見你不順眼,怎麼著罷?!”張建夫被他懶洋洋的神態激得更怒,恨不得將他撕為兩半,怒聲道:“你今天不打也得打!”
蕭月生仍搖頭,慢條斯理的道:“你我非仇非敵,素昧平生,何苦如此相逼?!”
“老子想殺你,便殺你!”張建夫怒喝道,整個大廳的酒甕不停地嗡嗡作響,震得眾人耳膜發疼。^^
“你想殺我,便殺我……”蕭月生搖頭一笑,淡淡道:“那我想殺你,就殺你嘍……?”
張建夫冷笑,臉上的肌肉微微扭曲,神色猙獰,嘿嘿冷笑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既如此,那好罷!”蕭月生緩緩站起來,拍拍江南雲刀削般地香肩,嘆了口氣,道:“唉……,我本不想跟人動手,不想殺人,奈何你苦苦相逼,只能接招了!”
“你這般霸道,卻能安危無恙,想必是有什麼靠山罷?”蕭月生淡淡的說道。
江南雲移開,讓兩人直面相對。
“泰山派的人唄。”輕微的聲音飄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大廳中卻格外清晰。
“哦,原來如此。”蕭月生點頭,恍然大悟,嘆息道:“怪不得,怪不得……,只是,泰山派怕是也不知你的行徑罷?否則,泰山派乃赫赫的名門正派,豈能讓人如此敗壞自己的名聲?”
張建夫臉色一變,冷冷道:“你的廢話可真多得很!”
說罷,他一掌向前,呼的一下擊向蕭月生胸口,直奔他地左心窩位置,狠辣凌厲。
蕭月生搖頭嘆息,道:“你這般行徑,人們卻不敢惹你,任你橫行於世。這個世道。真是……”
周圍地眾人搖頭,覺得這個姓蕭的也是不自量力,泰山派豈是能隨意招惹地?!
也有人見蕭月生面不改色。反而出口教訓,隱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