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罷?!”
她的聲音糯軟如蜜,彷彿帶著迷人魔力,聽在耳中,整個身體都舒適無比,一顆心隨之而上下浮動,說不出的動人滋味。
聽到她的話。泰山派地眾人嗡嗡作響,議論紛紛,沒想到六位師祖竟使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實在丟盡了泰山派身為五嶽劍派之一的名門大派地臉!
他們頓時心中不滿,覺得這六個師祖怕是得了失心瘋,或者是腦袋糊塗了。竟做出這番傻事出來。
“你再說廢話,我一劍宰了他!”玉磐子厲聲叱道,狠狠瞪了一眼江南雲,又轉向泰山派眾弟子,哼道:“你們通通給我閉嘴,還有沒有規矩了?!”
“大師伯,還是放了他罷!”一個道士揚聲說道,在人群中格外響亮,直接衝入眾人耳中。
“哪一個。給我站出來說話?!”玉磐子臉色一變,怒聲哼道,一雙臉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
一個少年道士掙開師兄的拉扯。身形昂然而出,身子單薄,眉清目秀,眉宇間卻是英姿勃發。
蕭月生看了不由暗自讚歎一聲,好一個人才。
“你剛才說什麼?!”玉磐子冷冷問,雙眼如刃,死死盯著他,彷彿將他刺穿一般。
少年道士毫無所懼,直視著他地眼睛。重重說道:“大師祖,咱們泰山派行事一向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即使不敵,也正大光明的承認便是,何必使用這般屑小之輩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屑小之輩嘍…………?!”玉磐子微眯眼睛,眼眉跳動了兩下。
天門道長心下一跳,知道師伯是動了殺念。他每逢眉頭跳動,便是殺意大起。
“松成,你給我閉嘴!”天門道長沉聲喝道,站在他身前,恰好擋住了玉磐子與他之間的視線。
天門道長打著眼色,嘴上沉聲喝道:“你的師祖們行事自有其道理,何是輪到你一個晚輩來評頭論足,指手劃腳啦?!”
“可是……”少年道士松成不服氣地道。
“住嘴!”天門道長冷冷哼道:“你給我好好地練功便是,其餘的事。不要多管!”
“天門。你讓開,我來教訓一下這個臭小子。胳膊肘竟然往外拐,再往後,豈不是成了本門的叛徒?!”
“師伯!”天門道長頓時轉身,沉聲道:“松成性子單純,一心練功,平日裡什麼也不懂,師伯何須跟他計較?!……日後我好好磨練一下他便是了!”
“你讓開!”玉磐子冷冷道。
天門道長身子凝立,一動不動,道:“松成武學天份極高,必將成為咱們泰山派的頂樑柱!”
“天份高,更得小心,否則,為禍更烈!”玉磐子冷冷道,揮了揮手,沉聲道:“將這個小子拿下!”
一個老道士應了一聲,飄身出來,走到天門道長跟前,淡淡說道:“師侄,當了掌門果然不同,竟敢跟咱們頂撞了!”
“師叔……”天門道長臉色一紅,隨即又硬了起來,道:“松成只是胡言亂語,師叔大人大量,饒他一回!”
此時,松成道士怔怔站著,他從未想到,自己說出這一番話,師祖們竟然要殺自己!
他一直以為,幾位師祖們是極為和藹可親的。
“天門,你想跟我動手麼?”那老道士沉沉道,露出一絲冷笑。
“天門不敢!”天門道長搖頭,擋在松成跟前,道:“請師叔高抬貴手,饒了松成!”
那老道士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這小兔崽子如今便有反心,若是等到將來,學了武功,豈不是養虎為患?!”
“求師叔高抬貴手!”天門道長搖頭,沉聲說道。
“師父,要殺便殺好了!”松成道士自他身後轉出,正面對著那老道士,哼道:“便是殺了我,難道能殺了所有的師兄們,能堵得住天下的悠悠眾口?!”
“赫赫,小兔崽子,倒還吊幾句文吶!”那老道士冷笑一聲,身子一晃,出現在松成道士跟前,一掌拍向他百會穴。
“嗤…………!”一聲厲嘯聲響起,白光一道,直射向老道士。
老道士心下大驚,覺得渾身汗毛頓時豎起來,猛的朝側面一移,卻是差了一點兒,白光太快,他動作有些慢,一道白光頓時射到他身上,右肩頓時巨疼。
他踉蹌了一步,轉身望去,臉色不信。
蕭月生彈了彈衣袖,搖搖頭,道:“你們泰山派,真是……,我實在失望!”
玉磐子轉頭望向他,長劍一抹,便要結果了他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