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上次曾來過,擊敗了李公子,你看……?”
常先生一皺眉,掃蕭月生一眼,冷冷道:“蕭先生如此高明,怪不得這麼大的口氣,正要領教!”
“好罷,常先生小心!”西壁智一拍扶手,痛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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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擺擺手:“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打架。”
西壁智哈哈笑道:“蕭先生,我這些下屬,個個心高氣傲,老子天下第一,難得有先生這等高手來,不妨指點一二,讓他們長長見識,開開眼界,如何?”
蕭月生笑了笑,不予置評:“我。來此處,是為了讓將軍幫忙傳信。”
“哦——?”西壁智訝然。
蕭月生一幅似笑非笑表情:“其實,。傳信之法有二,一文一武。”
“願聞其詳!”西壁智大生興趣。
蕭月生笑道:“一嘛,是將軍帶一。個口信,這是文法,另一個嘛,則是武法,大鬧一品堂,自然傳出信去,不必麻煩將軍了!”
“哈哈,果然是一文一武!”西壁智哈哈笑道,毫無擔憂之色。
蕭月生眼中清光一掃,淡淡一笑,知道他是有了殺。手鐧,所以胸有成竹,並不害怕。
蕭月生微微笑了笑:“西壁將軍謀算深遠,已經算。到蕭某會再上門,請了高手等候了罷?……呵呵,何不請上來一見?!”
西壁智臉色微。變,打了個哈哈:“蕭先生果然聰明,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有趣,也省力!”
蕭月生笑了笑:“呵呵,你們這些聰明人的做法都一般無二,看你胸有成竹,豈能無由?”
西壁智撫掌輕笑,用力一拍:“好罷,既然蕭先生猜出來了,那就請李先生一見罷!”
大廳門口一暗,飄然進來一人,臉如重棗,國字型臉,丹鳳眼,顧盼之間,稜光閃爍,懾人心魄。
乍看上去,他似四十餘歲,但眉宇間又透著滄桑,與蕭月生的氣質有幾分相似。
他飄然進來,步伐身法沉凝,如負山嶽,腳下卻落地無聲,蕭月生一見,臉色鄭重下來,此人的身法已達舉輕若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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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壁智站起來,抱拳一禮,肅然道:“李先生,這位便是蕭先生!”
“你便是蕭觀潮?!”中年人轉向蕭月生,雙眼射來,宛如兩道實質的光劍,帶著懾人力量。
蕭月生元神強大,最不怕這種力量,輕輕笑了笑:“我就是蕭觀潮,閣下何方神聖?”
“我是雲兒的師父!”中年人淡淡說道。
蕭月生目光一凝,皺了皺眉,雲兒,他自然知道,就是先前跟自己動手的青年,能使出劍芒,年輕一代中,算是頂尖的高手。
名師出高徒,弟子如此,其師高明也是自然。
他點點頭:“不知有何見教?”
“雲兒的死,是你做的罷?”中年男子目光一凝,宛如實質,緊盯著蕭月生,想要刺穿他心底一般。
蕭月生搖搖頭:“他雖與動過手,卻不是我殺的。”
“他死在你的院子裡!”中年男子冷冷道。
蕭月生一挑眉毛:“我殺得人多了去,殺便殺了,有什麼大不了?!……但不是我殺的,我也絕不會冒認!……你弟子雖死在我院裡,殺他的卻另有其人!”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我本以為雲兒技不如人,死得不冤,沒想到,卻是一個孬種!”
蕭月生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擺擺手:“你既認準了,我多說無益,動手罷!”
他站起身,飄飄來到場中。
“姓蕭的,先跟我打過再說!”先前的瘦小漢子大聲喝道,焦黃的臉龐漲紅,死死瞪著他。
蕭月生笑了笑,招招手:“索性你們兩個一起上!”
“狂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退後一步,以示不會動手。
蕭月生掃他一眼,對這個男子有幾分佩服,胸中殺意***,卻不失冷靜,如此養氣的功夫,不遜於自己了。
蕭月生笑了笑,不再多說,只是招招手,瘦小男子猛的一縱,一拳搗出,“呼”的一聲響,剛猛凌厲。
他看著瘦小,偏偏練的是陽剛功夫,十八神錘法打遍一品堂,罕有敵手,不容小覷。
蕭月生身形不動,袖子一拂,施展出袈裟伏魔功,袖子變成了兵器,可軟可硬,變化莫測。
施展起袈裟伏魔功,他只覺周身暢快難言,內力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