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彷彿故意挑逗一般。
好在蕭月生心性堅定。不為所動。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暗中默唸佛經。忽然想到了儀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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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派
儀琳一身月白僧袍。在一間草廬中。身下是月白色的蒲團。身形端正。寶相莊嚴。
廬內。除了月白地毯上有一張蒲團什麼也沒有損之又損。近乎於道。
損之又損。近乎於道。這乃是蕭月生所說。是對地教導。與《陰符經》所言有相似妙。絕利一源。用師十倍。
如今儀琳練功之處除了一張蒲團。什麼也有以免牽住'神。便是損之又損。
這間草廬位於見性峰山頂。周圍無所遮蔽。只孤零零一個小草廬站在前。放目放去。山峰連綿草木蕭瑟。流雲迭一切盡在下。虛空大地。盡在眼。
儀琳正在運功。呼吸綿綿。若有若無。寶相莊嚴。一層瑩光在臉龐上流轉。晶瑩圓融'然如玉。
她慢慢睜開眼簾。眸熠熠閃光如夜明珠般。
吐氣呵聲。她手上化。自頭頂慢慢落下。數道手印結出。奇快無倫。手指芊芊如玉。嫩如蔥白。一掐便能出手般。落到丹田結陰陽印。
此時。腳步聲響起。停在草廬外。
儀琳慢慢說道:“儀清師姐。請進。”
廬門被推開。儀師太一身寬大地灰色僧袍。踱步進來。笑道:“我可是打擾掌門練功了?”
儀琳笑了笑:“儀師太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儀清師太點頭來到她身邊。直接坐到地毯上嘆道:“掌門。已經查過了應該是山派的人。”
儀琳黛眉登時蹙起來。沉吟不語。
儀清師太靜靜望著。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嵩山派雖然沒有了左冷禪。但仍不失為五嶽第一派。其實力雄厚。即使內部鬧分化。其餘四派。仍難匹敵。
恆山派現如今雖然實力大增。但遠不敢說。她們勝的過嵩山派。況且。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委實慘烈。不能不慎。
“儀清師姐。查不出是哪些人吧?”儀琳抬頭問。
儀清師太沉吟片刻。輕聲道:“嵩山派中有咱們的人。只是也不容易查出來。”
“我記一個人的模樣。待我畫出來。你再去查一。”儀琳沉吟片刻。低聲道。
儀清師太點頭。目光疑惑。不明白她為何不早說。一直蘊而不發。直到這時才說。
儀琳搖頭。笑道:“咱們回去再說罷。”
說罷。起身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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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白雲中
白雲本是定逸師太在此。她住了一陣子。見儀琳能壓住陣角。便搬了出去。騰出地方。讓給儀琳。
而她則去了定閒師那裡。跟兩位師姐做伴。打坐參禪。修習更上乘的功。心無旁騖。
走進一間禪房。潔無瑕。東西擺放簡單。一個軒案。一架子書。上面是一些佛經與雜書
儀琳坐到軒案前。開始研墨。一邊研墨。動作沉靜。明眸閃動。若有所思。
研過墨後。她坐下。攤開素。提筆輕動。片刻過後。素箋上出現一幅畫像。
儀清師太走上前。看了看。微微吟。想了想。道:“掌門。我好像有點兒印象。”
儀琳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