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搖搖頭:“近期風平浪靜,卻不會有什麼大事。///”
他卜算之術極精,進入化境,增強了直覺,敏銳之極。若是有事,提前幾天便能隱隱生出預感。
“師父,聽說你最近想要好玉,這幾塊成不成?”江南雲自懷裡掏出四枚玉佩。晶瑩溫潤,散發著柔和地光澤。
蕭月生一怔,看了看玉佩,望望江南雲:“南雲如何得知?”
此事蕭月生僅是跟潘吼說過。卻沒跟江南雲說,覺得她難有什麼門路,說也無益。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幹嘛不跟我說呢?!”江南雲嬌嗔道,明眸流波。
蕭月生把玩著四枚白玉佩,微微一笑。
這四枚玉佩。晶瑩溫潤,散發著光澤,似是有一層光華蘊藏其中,在不停地流轉,仔細望上去,如雲似霧,隱隱約約,卻又看不清楚。
蕭月生點頭一笑,這四枚玉佩。皆是極品。用來佈置聚靈陣,再好不過。
那枚白玉觀音像。因為試驗聚靈陣,已經炸烈。四分五裂,卻也能製成四枚玉佩。如今再有這四枚,卻是恰好能布成聚靈陣。
瞌睡恰好有人送上枕頭,他心中歡喜,臉上露出微笑,道:“不錯,不錯!”
“師父,這可是我費盡心思,自別處討來,還稱你的心吧?”
蕭月生呵呵一笑,點頭道:“嗯,再好不過,記你一大功!”
“師父,你要這些玉佩,有什麼用處?”江南雲好奇地問。
蕭月生掃她一眼,笑道:“玉佩的用處可大得很,日後你便知道了!……這些玉佩頗是珍稀,何處得來?”
“絕不是搶的偷地,師父放心!”江南雲嬌嗔道。
“嗯,臨安城內不少地富商大賈,不乏有人珍藏。”蕭月生點頭,清平幫如今也算是地頭蛇,兼之重視情報,不難找出這樣的玉佩。
只是如何取得,怕需得一些手段,憑江南雲的心計,想來小事一樁而已。
這般思緒,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快如閃電。呻吟出聲。
他們只覺,腦袋彷彿被人用斧頭裂成了兩半,似要裂開一般,疼痛難忍。///
不僅是腦袋,身子也是疼痛,彷彿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稍一動彈,如有萬千根針一同紮下來。
天色已經暗下來,屋裡僅能隱隱綽綽看到彼此,但渾身難受,痛苦不堪,顧不得別人。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正度日如年中,忽然之間,身子一輕,痛苦彷彿潮水一般,倏然退了下去。
痛苦一去,舒爽之感像是一點兒火星,慢慢的,越來越強,越來越強烈。
像是躺在鬆軟地大床上,蓋著溫暖的被子裡,渾身溫暖,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他們慢慢發覺,眼前景色漸漸變化,天色雖暗,眼前卻越來越清楚,北牆上掛著的靜字清晰可見。
看著這個大大地“靜”字,他們心中一片寧靜,浮躁像是靠近太陽地雪,一點一點兒融化。
“我內力怎麼這般深厚啦?”最小地一個少年驚喜地大叫,轉頭看其餘幾人。
其餘九人也稍一內察,頓時喜形於色,他們的內力亦是深厚之極,先前如小池塘,如今便如西湖。
“這便是灌頂之術吧!”其中一人感慨道。
其餘人省起蕭月生當初所說,紛紛點頭,屋裡洋溢著喜氣洋洋地氣息,眾人都盤膝坐下,展開內視。
深厚的內力,強勁如滔滔江河,這般浩蕩之感,他們深深著迷,難以自拔。十人各自調息運氣,享受著浩蕩內力在經脈內穿行之感,美妙得難以言表。
隨著內力地執行,他們心神越發寧靜。
“咦?”一個人醒來,臉露驚容,望向其餘幾人。
他正在運功之際。忽然間,腦海中躍出一篇心法來,突兀出現,像是一道電光忽然鑽進來。
心中驚異。他竭力靜心,細細觀看這篇心訣,慢慢的,越發覺得此訣玄妙。可謂是字字璣珠。
這篇心法玄妙異常,對練武之人而言,可謂致命的誘惑,幾乎難以自制。
但不明情形之下,他卻不敢修煉,便自入定中醒來。
幾人紛紛醒來。他們俱是心志堅忍,遠超常人,能夠抵得住玄妙心法地誘惑。
“老梁,這是咋回事,我腦子裡有一篇心法!”一個三十餘歲地壯年揉著鼻子,疑惑地問旁邊一個人。
另一個人相貌憨厚,約有近四十歲,看起來沒有什麼惹人注目之處,眼神也不復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