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俠是不願幫我罷?”鄭秀芝笑了笑。
蕭月生看了她一眼。見她眼角處隱隱泛著淒涼,心不由軟了一下,無奈道:“既如此,南雲幫鄭姑娘看看罷。”
江南雲應了一聲,嫣然笑道:“鄭妹妹,我先瞧瞧,若是不成,師父再親出
鄭秀芝點頭,笑吟吟的道:“有勞江姐姐了。”
她舉止文雅,透著大家閨秀的氣度。卻絲毫沒有做作之態,隨意然。
這般氣度,絕非刻意訓練得來,而是平日裡地習慣。
江南雲握上她雪白皓腕,微闔明眸。靜察片刻,她睜開眼睛。眸子閃爍,光芒如實質。
她抬起頭,黛眉緊鎖著,。對蕭月生搖搖頭:“師父,很古怪。鄭妹妹的下身經脈像是枯萎了,沒有反應。”
正在此時。鄭德明挑簾進來,手上端著一個朱木托盤。上面蒙著紅布,穩穩來到蕭月生跟前。
“蕭大俠,江女俠,這是一點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鄭德明將托盤放到蕭月生旁邊繡墩上。
蕭月生濃眉一皺,臉色沉了下來。
“蕭大俠莫誤會。”鄭德明忙道:“且不說救不能救好我家小姐,但憑江女俠能出手,我鄭家上下便感激不盡,……無以為報,惟能以這些身外之物聊表寸心!”
蕭月生搖搖頭,眉頭仍皺著,神色不愉,道:“收起來罷。”
鄭德明遲疑,望向鄭秀芝,一幅左右為難狀。
鄭秀芝擺擺小手,微微一笑:“既然蕭大俠這般說,便收起來罷,免得汙了蕭大俠的眼睛。”
“是。”鄭德明無奈點頭,又端起托盤,退了下去。
江南雲見氣氛僵硬,抿嘴撲哧一笑:“唉,師父,我還沒瞧見端的是什麼呢!”
“就是一些珍珠,拿不出手,倒讓蕭大俠見笑了呢!”鄭秀芝輕輕笑了笑,明媚的目光瞥一下蕭月生。
“原來是珍珠……”江南雲點頭,瞥一眼蕭月生,抿嘴,道:“師父,你來瞧瞧鄭妹妹吧。”
蕭月生“嗯”了一聲,移步坐到鄭秀芝跟前。
他伸手按上鄭秀芝地皓腕,微闔雙眼,免得她尷尬。
他送出一縷真氣,指尖透入,如一條游魚,輕輕悠悠遊淌在她的身體裡。
腦海之中,一幅經絡如一棵大樹,清晰呈現,無一條遺漏,呈五彩光芒,光澤閃爍。
他內力洞察處,經脈的一切無所遁形。
他眉頭皺得更緊,腦海中的影現一變,經絡樹消失,只留下一段兒經絡。
這段經絡被放大了數倍,有一棵樹粗細,卻不甚清晰,似是蒙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霧氣。
這一段兒,便是出問題之所在。
他眉頭緊皺,這幾條經絡,像是被霧化了,像是馬上食指指尖再次湧出一股氣息,清涼卻又讓人覺得溫暖。
鄭秀芝只覺懶洋洋的舒服,像是浸在溫暖的熱水中,眼睛不由的想閉起來。幾乎要睡著了。
蕭月生地腦海之中,一股綠色氣霧包裹住那一段經絡,慢慢的鑽進了經絡之中。
鄭秀芝輕輕呻吟一聲,隨即臉頰飛霞,羞澀難抑。
她忽覺左右大腿根一陣癢。卻又舒適難言,從骨子裡透出來地癢意,難以壓抑下來,不由主的呻吟出聲。
羞紅著臉,她偷瞥一眼蕭月生,見他微闔雙眼,緊皺眉頭,輕籲一口氣。
蕭月生腦海之中,綠霧慢慢鑽進經絡中,漸漸消失無形。原本枯黃的經絡變成淡綠色,閃著朦朧地光澤。
如此這般,這段經絡算是有了生機,他卻仍不放手,微闔雙眼。在心湖中觀察。
一絲一絲的,這段兒經絡悄悄生變化。不一會兒功夫,便恢復了枯黃色。
蕭月生眉頭輕蹙,腦海中再次呈現整個樹狀經絡,一絲一毫地探索下去。半晌過後。他仍無所得。
雙眼緩緩睜開,他若有所思。眼中閃著溫潤的光澤,眉頭緊蹙在一起。沒有說話。
看他如此凝重,江南雲忙問:“師父。可是很棘
“嗯,確實棘手。”蕭月生點頭,放下鄭秀芝地皓腕,起身踱步,來來回回。
“師父也沒有辦法?”江南雲不信的問,在她眼中,師父神通廣大,武功通神,無所不能。
蕭月生搖頭,嘆息道:“法子嘛,倒不是沒有,……不過,她這經絡,確實怪異,尋不出根源。”
鄭秀芝白皙臉龐一片寧靜,看蕭月生的神情,她心生絕望,暗一聲苦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