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來撲我,想吃了我!”宋靜雲低聲說道,底氣不足。
她也覺得,自己是眼花了,若是不然,怎麼會這般奇怪,明明是兩個字,怎麼能變成怪獸了?!
宋靜思抿嘴一笑,搖了搖頭,白了宋靜雲一眼,若不是見她秀臉雪白,沒有了血色,嚇得不輕,定要取笑她一番。
“好啦,妹妹,你整天就會胡思亂想,哪裡有什麼怪獸?!”她搖頭輕笑,望向蕭月生。
“真的!”宋靜雲一擰黛眉,不悅的哼一聲:“剛才若不是師父那聲咳嗽,我已經被它們吃下去啦!”
“好罷好罷,就當做是真的罷!”宋靜思抿嘴微笑,點頭敷衍,不想讓她再說胡話。
恰在此時,蕭月生忽然開口,點點頭,對宋靜思道:“嗯,靜雲地話倒也不假。”
二女俱是驚訝。
蕭月生緩緩道:“這兩個字上,將天地之勢匯入其中,敏感之人,自能被其牽引心神,生出幻相來。”
宋靜雲用力點頭,宋靜思抬頭觀看。
她看了半晌,搖搖頭,並無幻相生出,難不成,自己不夠敏感?宋靜思自思。
蕭月生微微一笑:“靜思,不必再看了,……你心志堅定,心又極靜,倒不虞於此。”
宋靜思恍然點頭。
宋靜雲撅起櫻唇,鬱鬱不樂,師父這般說法,那便是說自己心志不堅嘍!
蕭月生瞥她一眼,笑道:“靜雲,你的性子與你姐姐截然相反,並無高下之分,不必沮喪!”
“真的麼,師父?”宋靜雲頓時眉開眼笑。
蕭月生忍著笑,點點頭。
宋靜雲天真爛漫,全無心機,性子極純,雖然是活潑的性子,練功時,卻不會燥動不安,進境並不輸於宋靜思。
師徒三人站在門前說話,大門吱一聲響起,被拉開,蘇英重與蘇英方兩人在前,身後是數個蘇家三代弟子,趙小四便在其中。
“哈哈,賢侄既然來了,為何不直接進來?!”蘇英重哈哈大笑,大步流星來到蕭月生跟前。
蕭月生一抱拳,笑道:“我來晚了罷?”
宋靜思與宋靜雲襝衽行禮,乖巧秀美,看得蘇家三代眾弟子一陣失神,目光炯炯,燦然晨星。
二女自修煉玉虛訣以來,不斷洗毛伐髓。每天都在脫胎換骨,已是變了兩個人,俱是秀美絕倫,氣質脫俗。
“不晚不晚,正說到你。你便來啦!”蘇英重擺擺手,豪邁笑道,對兩女道:“小姑娘不必多禮,真是名師出高徒!”
說罷,他側身伸手,朝前一引,笑道:“快進去說話!”
幾人進了大門,朝大廳而去。
蕭月生笑道:“蘇伯父。不必進去坐了,咱們直接去練武場,如何?”
“喝一盞茶也不遲!”蘇英重忙道。
蕭月生搖頭笑道:“不必不必,剛從家裡出來。你們也等急了,早早完成,也算是卸下一件心事!”
“既然賢侄發話了。咱們就直接去練武場!”蘇英重一拍巴掌,重重點頭。
練武場位於蘇府地東頭,佔地方圓五十餘米,以青磚鋪就,是他們過來以後,推了幾座屋子,重新弄出來地。
看上去平闊得很,約有後世地足球場大小,一個人影也不見,顯然是被蘇英重趕走。
平常。這裡應該是最熱鬧地地方。弟子們練功,多是喜歡一起。看著別人刻苦修煉,自己心中的懈怠也會消去。
太陽高高懸掛。陽光明媚,照在身上,隱隱有炎熱之感,實在是難得地好天氣。
“小四,你陪兩位姑娘去玩罷!”蘇英重擺擺手,將趙小四他們支走。
趙小四點頭,表情沒什麼變化,他身後地諸人卻是一臉興奮,雙眼放光,盯著宋靜思與宋靜雲二女。
趙小四心有所屬,二女雖然秀美不凡,稱得上絕色,卻仍難勾走他地心。
其餘幾人,正是青春方艾之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著二女乖巧秀美,氣質脫俗,他們心癢難耐。
兩女朝蕭月生望來,以眼神請示。
蕭月生微一頜首:“嗯,你隨他們去罷,莫要闖禍!”
“嘻嘻,師父放心罷!”宋靜雲滿臉嬌笑,興致勃勃的道。
“我最不放心的便是你!”蕭月生哼道。
宋靜雲小嘴一癟,頓時蔫頭耷腦,惹得眾人一陣憐惜。
“師父,我會看著妹妹的。”宋靜思輕聲道。
“嗯,去吧!”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