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雲斜瞥那中年道士一眼。
丹鳳眼中年道士撫髯,眼睛一眯,冷笑一聲,淡淡道:“你若傷他一根寒毛,我武當上下,誓要一追到底!”
事已至此,他反而不急,反正師弟已經被點了穴道,看起來並無性命之險。
想來,她們畢竟顧忌這裡是武當山,沒有膽子殺武當弟的!”宋靜雲輕哼道:“不過麼,他出口不遜,雖不傷他性命,苦頭還要吃一點兒地!”
丹鳳眼道士微眯了眯眼睛,眼中寒芒更亮。
宋靜思一擺手。止住宋靜雲地話頭,淡淡說道:“咱們來武當。乃是辦正事,卻被那位道長無禮相待!”
她氣度嫻靜,說話從容,雖是淡淡地,卻令人信服。不由地想要相信她地話。
枯黃臉色的道士退後一步,宋靜雲與宋靜思並排一站,將小路口堵住,他不能強突。
退後一步,他盯著二女,冷笑道:“哼。口說無憑,你們先放了我朱師弟再說罷!”
“已有人上去稟報,看沖虛道長如何說罷。”宋靜思擺擺手,淡淡說道,透出不容置疑。
見她如此,丹鳳眼中年道士撫髯不語,微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宋靜思與宋靜雲,若有所思。
若一般門派弟子,斷無可能這般氣派,居移體。養熙氣,如此氣派。定是名門高徒方能具體,很難天生如此。
臉龐枯黃地中年道士也不動。他唯師弟馬首是瞻,見他不動。也便定下心來。
宋靜思與宋靜雲站在路口,封住下山地路,而丹鳳眼道士與臉色枯黃地道士則並肩站在上面,封住了上山的路,四人對峙,誰也不動,只有山風吹來,衣衫獵獵而動。
夕陽的殘輝映照下,他們四人宛如化身為雕像,一動不動,任憑大風吹拂,巍然如化
半晌過後,宋靜雲先忍不住,輕哼一聲,抬了抬下巴,哼道:“你們兩個地武功,比他怎麼樣?!”
那個他,自然是指呆立不動,被點了穴道的中年道士。
兩個道士瞥她一眼,轉過頭去,緊抿著嘴,一言不發,似是不屑回答。
卻也是尷尬之問題,他們即使想回答,也不會說他武功不如自己,太過不謙虛,也傷了師兄弟間地感情。
“唔,這般看來,你們武功比他地好嘍!”宋靜雲一瞧便推測出來,嘻嘻一笑,道:“要不,咱們也比一場?!”
宋靜思忙輕叱:“靜
宋靜雲抿嘴輕笑:“大姐,閒著也是閒著,那小道士快差不多快下來了罷?”
“靜雲,莫要胡鬧,忘了師父地話了?!”宋靜思沉下臉來,輕哼一聲。
當初蕭月生吩咐,前來武當,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少惹是非,莫要爭勝負。
那是因為,蕭月生覺得她們武功太低,自保還成,但若與人動手,卻是差了太多,儘量少用為妙。
只是,那中年道士太過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