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幫子人攻不倒二人,二人也無法傷得了他們,全憑氣力消耗。
照常人,對方那般多人輪流上前。體內自然是他們的數十倍。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二人依舊龍精虎猛,毫無虛弱疲憊之狀,似乎與先前沒有兩樣。
二人的訓練。一直是在海水之中,壓力無處不在,最是鍛鍊體力,加之二人的心法玄妙,竟然以二敵三十,竟然堅持下來。
體力衰弱。招式便會走樣,出招速度大大減緩。
“啊!”一聲慘叫響起,張小弟的長刀斬在一個人肩膀上,此人旁邊同伴本想出刀替他架住,卻不想身子疲憊,刀勢太慢,當刀到達,張小弟的長刀已經撤走。
那人肩膀血流如注,他慘叫連連。劉芹的這一刀。斬中了他地琵琶骨。
那人叫得太過悽慘,聽得同伴心中一跳。動作小心。
在劉芹與張小弟看來,他們招式大變。縮手縮腳,好似不敢主動出擊。不求傷敵,唯求自保。
如此一來,二人壓力一緩,得一口氣喘息。
“***,你們沒吃飽飯麼?!”一個男子嘶聲罵道,頓時眾人一醒,動作加快。
“咱們這一幫人,還收拾不了兩個小雛?!”那男子大喝道,眾人地力道加強。
劉芹抬眼望去,入目所見,是一個魁梧雄壯漢子正站在外面,眯著眼睛望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劉芹微一眯眼,九曜金瞳施展,目光頓時化為兩道金芒。
那人一怔,神情茫然,默然不語。
劉芹輕笑一聲,對於九曜金瞳大是喜歡,沒想到,果然有這般妙用,以神懾敵,再威風不過。
人們紛紛轉頭,望向大漢,卻見他眼神迷茫,似是陷入出神中,神思不屬於這裡。
他們沒有覺察其異,只是以為幫主他並未將這兩個小子放在眼裡,一定會拿下。
他們暗自叫苦,沒想到這兩個小傢伙,竟然這般堅韌,似是不會疲憊一般,打了這麼久,自己都氣喘吁吁了,他們兩個,仍舊龍精虎猛,未現疲態。
“劉胖子,咱們換位!”張小弟的聲音輕微,如一縷細絲,飄到劉芹耳朵裡。
“嗯!”劉芹點頭,凝神傾聽。
張小弟輕輕數著:“一……
兩人頓時一轉,瞬間一動,兩人位置頓時一變,張小弟位於劉芹剛才所處,劉芹站在張小弟原本位置。
兩人招式不同,張小弟破玉掌威力宏大,一掌拍出,對面之人只是眼前一花,招式未見,忽覺刀上傳來浩大的力量,措手不及之下,頓時長刀脫手。
劉芹刀法如龍,一刀斬下去,對方本以為是張小弟,並未防備長刀襲來,頓時措手不及。
一刀斬下,對方一根手指齊根而斷,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慘叫聲淒厲無比,眾人嚇得心一顫,動作再次變得小心翼翼,先求自保。//
“突圍!”張小弟輕喝一聲。
劉芹心領神會,驀然發出一聲大吼,勢若瘋狂,長刀如電,奮不顧身,唯求傷敵,彷彿舍了性命一般。
他刀法奇快,又是這般拼命,只求自保的眾人頓時縮手縮腳,腳步不由的後退,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兩人如風捲殘雲,腳下疾走,長刀開路,衝了出去。
若是對方的首領在,他們尚能振奮精神,阻住二人的突圍,但轉頭所見,幫主仍在出神。
他們頓時心生懈怠,這般拼命地兩個小子,便是跑了,也是大夥都辦事不利,法不則眾,誰若強行出頭,被這兩個小子斬了,也是白白送命。
如此想法之下,他們唯求自保,不求傷敵,留下兩人的心思也不強,招式柔和得很。
二人如一陣風吹過,轉眼之間,消失不見。
兩人跑到一座樹林中,按著一棵松樹,呼呼大喘。
“窩囊,真是窩囊!”劉芹一邊大喘一邊恨恨的跺腳,重重踢了幾腳身邊松樹。
張小弟喘得更厲害,沒有力氣說話。
論及智謀,劉芹無非他的對手。但論及體力,他卻是遠遠不如劉芹了。
兩人的武功相差不多。但劉芹自幼便營養充分,身子被催得發胖,到了後來,苦練般若刀法。一身肥肉盡消,化為了體力。
而張小弟從小體質虛弱,雖然後來因為練功之故,已經彌補,但先天之根,不經伐毛洗髓。斷難完全修復。
二人平常練功時,劉芹使的是刀,刀用的乃是黑鐵,即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