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閃,看出她的心思,微笑道:“我雖為總掌門,卻不能理會太多瑣事,需得在山頂結廬修煉,劍湖宮之事,還是辛師叔做主罷。”
“是,遵命!”辛雙清點頭。表情沒有什麼波動,既不高興,也不惱怒,只是一片寧靜。
蕭月生暗自皺眉,她如此平靜。定有古怪,顯然並不甘心如此,只是權宜之計,緩兵之計。
棄月生也將錯就錯,笑了笑,擺手道:“大夥散去罷,我跟師叔你細細談一談咱們無量劍的未來。”
周圍的人卻沒有動彈的,只是靜靜看著辛雙清,理也不理蕭月生。
雖然心中畏懼蕭月生,但對辛雙清的服從卻是根深蒂固,自然不會一下子直接轉投蕭月生。
他們都有小算盤,若是立即轉投蕭月生,定要招致同門的不恥,而且,蕭月生也不會喜歡。
辛雙清眼中閃過得意神色,即使他是掌門,這些弟子們也指揮不動。沒什麼用。
她神情淡淡,輕輕擺手:“你們都去罷!”
“是!”眾人轟然應道。腳下無聲,動作敏捷,輕飄飄出了大廳。轉眼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轉頭望向蕭月生,卻見他臉帶微笑,若無其事,網才的下馬威沒放在心上一般。
她心中凜然,這個蕭觀瀾,城府竟如此之深,這般侮辱都能笑眯眯的承受,絲毫不見變顏色!
如此人物,對付起來可不容易了,自己這一次可是犯了大錯,不應該貪心,來劍湖宮的。
不過,想到劍湖宮後面的玉璧。這股沮喪一掃而光,為了這上面的絕妙歹法,總需要冒險的。
蕭月生負手微笑,看了看辛雙清與身後的三女,笑道:“辛師叔。你這些弟子著實忠心,甚好甚好!”
辛雙清露出一抹得意,卻淡淡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不過相處更久一些罷了,日後自然聽掌門的!”
“但願如此罷。”蕭月生安了笑。
趙寧清一直在皺著眉,暗自瞥向蕭月生,輕輕扯著辛雙清的袖子,似有什麼話要說。
她性子冷靜,超然物外,自然看清楚了,師姐如此,可是自取滅亡。一派之掌門,至高無上,卻指揮不動門下弟子,若長此以往!蕭觀瀾定要把師姐除去的,別無他法。
而師姐卻負氣,故意給他如此難堪,豈不知自討滅亡!
蕭月生瞥一眼趙寧清,笑道:“劍湖宮後面的無量玉璧,兩位師姐若想去,不妨參悟一二。”
“這”?”辛雙清一怔,大感意外。
劍湖宮珍貴之處,外人無從得知,唯有兩派掌門曉得,便是為了無量玉壁,上面演化著玄妙劍法,若得一二,定會躋身絕頂高手之列。
她本以為,蕭觀瀾不會允許自己觀看,沒想到,他直接讓自己看,令人大感吃驚與不解。
蕭月生微笑道:“玉璧上的劍法,我並不稀罕,咱們無量劍本身的劍法足夠精妙,若能練好了,已然足夠,為了一塊玉璧,想學精妙劍法。反而荒廢了本身劍法,實在的不償失!”
“我”我能參悟玉璧上的劍法?”辛雙清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一個念頭熒繞,有些不敢置信,再問一次。
“這”辛雙清臉色激動,這乃是她夢寐以求之事。
前兩次東宗與西宗比試,西宗都敗了,無法進入劍湖宮,不能參悟無量玉壁,她耿耿於懷,對無量玉璧越發的渴望。
所以,她才鋌而走險,顧不的聲譽,來個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實沒想到,得到這個機會,竟如此容易,一時之間,她心中複雜難明。定定看著蕭月生。
蕭月生隨即一笑:“不過,辛師叔,你一個月只能有十天參悟的時間。免得荒廢的本派的武功,可願意?”
“好!”辛雙清重重點頭。
蕭月生長舒一口氣,笑了笑:“既如此,那一些都好辦了,一切照舊便是,我不會住在劍湖宮。”
“雪晴,走罷!”蕭月生招了招手,笑著一抱拳,跨上猛虎背,它低吼一聲,四腿一蹬,如箭般射了出去。
兩人出了劍湖宮,徑直向山上而去。老虎如魚兒放歸大海,腳下越來越快,眨眼功夫,已經上了山巔。
兩人一虎站在山巔,俯看大地。
此時,金烏西墜,馬上便要下山。晚霞漫天,整個西方都變成了玫瑰的顏色,殉爛奪目。
方雪晴一撫鬢邊一絡秀髮,迎著徐徐清風,嬌嗔道:“公子,為何你饒了他們一幫人呢?”
據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