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與其餘幾人對視一眼,轉過頭來,正色說道。
喬峰搖了搖頭:“你們這些馬賊,劫掠成性,欺凌弱小,咱們縱使身死,也不屑為伍也!”
“夭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下的獄!”方臉漢子臉色一肅,冷冷哼道:“這是何苦?!”
喬澤只是搖搖頭,不再多說。
方臉大漢冷冷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喬大俠為何偏偏死心眼?”
喬峪仍是沉默,一言不發,只是左顧右盼,打量著冉圍,一雙雙眼睛死死瞪著他們,似是在看死人。
方臉大漢仍不死心,沉聲道:“喬大俠,你甘願赴死,但不能也讓別人跟著死,是不是?!”
喬峰淡漆笑了笑,但在面具下,旁人看不出來:“閣下不必多費口舌,動手罷!”
“唉”方臉大漢搖頭嘆息,看了他們幾眼,又搖了搖頭:“冥頑不靈,真是可惜!”
說罷這一句,手高高舉起來。重重一揮:“動手!”
頓時,馬嘶聲響起,隨即是三十幾個人同時衝出,揮著刀劍攻向無量十八騎,想要一下子淹沒他們。
刀劍齊揮,在陽光下閃著爍爍寒光,亮得眩目,令人睜不開眼睛。周圍的溫度都低了幾分。
所有的人,都紛紛拔出刀劍,周圍的溫度更低,瀰漫著一股森森寒氣。宛如置身於寒冷之地。
十七騎夷然不懼,拔劍出鞘。形成一個三角形,正中乃是容子矩,曲君儒在他身側。
他們揮劍如電,每一劍下去”必有一人死亡。
而其餘人攻向他們身上時,他們不閃不避,彷彿身上刀槍不入,但往往攻不到他們身上。
這乃是因為他們劍法之故,玄妙異常,不經意間,護住了周身,而對於胯下的駿馬,卻是更不害怕。
它們帶著靈性,能夠自己主動避讓,一見有刀劍刺向自己要害,便會輕輕一側身,只透過一個微小的動作,以銅甲迎上刀刮。
他們的青銅甲,堅固異常,並非普通的青銅,而是蕭月生特意定做。其中摻著一些合金,刀劍難傷,便是寶發”也無法一下刺進去,最多刺進去一點兒,難以傷著馬。
喬峪與阿朱沒有進入陣中,他們二人平常未與十七騎並肩做戰,沒有形成默契,反而不如各自為戰。
他劍光如電,護住了自己與阿朱。而阿朱也不是庸手,雖然算不上絕頂高手,卻也強於一般人。
在喬峰的護衛下,加之她自己主動出擊,卻也殺了數人。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但見馬賊不停的倒下,一茬一茬如割韭菜,害了一割又出一茬,又繼續割。
轉眼之間,一百餘人竟已經葬身於無量十七劍手下,他們殺人的速度之快,令方臉大漢咋舌不已,臉色大變。
他們站在原位,高聲吆喝,讓手下們奮勇爭先。
“殺一個無量十八騎者,賞銀子一千兩!”方臉大漢嘶聲喊道,令周圍的馬賊們個個紅了眼睛。
他們仗著人多,雖知無量十八騎厲害,膽子仍在,想到白銀一千兩。頓時血氣上湧,恨不得拼了老命。
千兩的白銀,對他們而言,實是一筆鉅款,足夠他們吃喝一輩子不用發愁了。
這個時候,百姓富足,銀子結實,一兩銀子,足夠一家五口百姓兩個月的開銷,若是一個人,則一年也用不完。
有了這一千兩銀子,買一些良田,做一個富家翁,優哉遊哉,一生足以安然度過,實是一種享受,何苦在這裡拼死拼活?!
做馬賊雖然痛快,但大頭都被首領得去,他們只能喝一碗湯而已,況且,終日裡刀口舔血,終有打雁被雁啄了眼睛的時候,指不定什麼時候,遇到硬茬子,送了小命。
這樣的日子,與做一個富家翁。悠哉度日,一今天上,一個地下,自然令人神往。
他們心懷此念,一千兩銀子,便是另一種美好的生活,足以令他們奮不顧身,如飛蛾撲火。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自古皆然。
他們個個奮不顧身,拼死上前。圍住了無量十八騎與喬峰阿朱,個個都是眼睛通紅。
者被一千兩銀子刺激的,另者,被周圍的血性之氣感染,也變得不怕死了,死便死矣,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他們奮不顧身的向前,宛如下餃子一般,不停的湧上前,不停的從馬上掉下去,一動不動,已然斃命。
凡是與無量十七騎動手者,莫不喪命,無一逃得過,他們劍法之狠辣霸道喬峰也毫不手軟,到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