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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蕭寒煙皺了皺眉,道:“只是跟著我而已,我不會教你什麼。要入劍秀須得開春過了入門試。別指望能從我這裡走捷徑。”

洛依笑忙鄭重應是。

蕭寒煙便讓洛依笑自去找洛依蘭,讓自家姐姐帶著去轉一圈兒,認認人。洛依笑又恭敬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待洛依笑退走,莫非才又走到蕭寒煙跟前鄭重磕了頭道:“弟子莫非,拜見師父!”

蕭寒菸絲毫不以她的身份而覺得彆扭,只是淡淡道:“我早已不是你的師父。姑姑倒還可以冒昧當一回的。”

莫非正色道:“是姑姑,也是師父。自入劍秀山門那日起,師父今生今世都是莫非的師父。

蕭寒煙見她神色,動了動心絃,親自扶了她起來,道:“你知道我不重這些繁文縟節的。//將她拉到身旁的椅子坐了,細細看著她道“是不是有話要說?”

莫非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卻只是沉默。

蕭寒煙便道:“既然你不便啟齒,那我便明明白白的問你:“為什麼叛出慕容府?”

莫非訥訥道:“姑姑……我……”莫非不願騙蕭寒煙,卻又不能說出真相,只是為難。

蕭寒煙見了她的樣子,蹙眉道:“雖然我當年先是叛出屈家的伯爵府,再又叛出了慕容家的元帥府!可我畢竟是姐姐的妹妹,兩家府院我也著實呆不下去了,我是沒得選擇!而你,是那人的女兒。怎可做這樣的荒唐事!”

莫非聽得目瞪口呆。這話雖然有些繞口可莫非聽懂了。

莫非從前只知道蕭寒煙是慕容雲隨的母親屈佳稚的妹妹,是屈家的庶女,本名叫屈寒煙。當年因為她性格有些孤僻,伯爵府規矩又大,蕭寒煙自小便吃了不少苦頭,幸好還有個從小一起玩的姐姐幫著說好話。屈佳稚擔心她獨自留在家中受主母欺負,便帶著她一同入了暮容府。

莫非在芙蓉城初學掌管月朧紗時還聽教她事務的月朧紗供奉說起,屈寒煙從前也是掌管月朧紗的,後來屈佳稚出事她單騎衝到涿郡和慕容大元帥大吵了一架,然後便不知所蹤了。直到兩年之後,大元帥陪同先皇去七秀,才見到屈寒煙,那時已經從了母親姓氏,改叫蕭寒煙,而且是劍秀最出挑的弟子。

莫非對這位師父加姑姑是十分仰慕敬佩的,如今聽她自己承認兩次叛家,仍然有些震驚。她思索良機,才道:“姑姑,這事兒……”

蕭寒煙揚手打斷她道:“別以為你那些什麼入宗祠的藉口我會信!慕容雲隨不是那般小氣量的人,你也不是為著這種事就要叛家的人!說實話。”

莫非更是無奈,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道:“姑姑,你是知道我的。所以,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說謊,但這事,我要是現在告訴你,多半就做不成了。所以,請姑姑寬限幾日,七日之後,莫非自當再來求見,到時候向您稟明一切!”

蕭寒煙蹙著秀氣的眉思量許久,才道:“事情的始末緣由,雲隨都清楚麼?”

莫非點頭道:“自然是不能瞞他的。”

蕭寒煙又問:“竟險性有多高?能活下來麼?”

莫非道:“我想了很多細節,應該能活下來。”

蕭寒煙很認真的看著她,確定她說的都是真話,才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既然雲隨和你都有了定議,那我便不再勉強你了。”說著便示意莫非自己倒了茶,然後隨意的與她扯起家常。

莫非將自己離開七秀之後的事向蕭寒煙簡單說了一遍,雖然在慕容雲隨定期送給蕭寒煙的書信中有所提及,但由莫非親口所述,特別是宮中之事,蕭寒煙自是有些感慨。

一直說話到接近午時,蕭寒煙突然道:“昨晚聽了湘妮的回報,你研究以外功催動劍舞之法,似乎略有所成?”

莫非心中一陣翻騰:這才是她來見蕭寒煙最重要的目的啊。但表面上她依然保持著平靜,微笑答道:“失了內力之後,莫非亦片刻不敢或忘師父教導,略有空閒,便會溫習。起初只因中了寒毒後身體很弱,存著鍛鍊身體的念想,而舞動起來也常常覺得難以為繼。只是練得多了,漸漸覺得,不用內力催動,劍舞依然能發揮些不一樣的威力,便仔細研究了一番,雖然進益不大,但已經可以完整的舞完整段劍舞,只是還有許多問題困擾。”

蕭寒煙含笑道:“若非雲隨書信上說你時常溫習劍舞,我也不會準你叫我這聲姑姑。”不等莫非暗自慶幸,蕭寒煙已經站起身,負手於身後,饒過屏風,朝屋後走去,口中淡淡道,“隨我來。”

穿過後院,穿過一片極為高大壯闊的樹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