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說閒話。不過也就是一段親上加親的佳話罷了。”
慕容藍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彷彿在作激烈的心裡掙扎。
太后目視常妃,常妃會意的退回太后身旁,扶著太后緩緩往偏殿退去,太后沉穩的話語淡淡在偏殿中想起,一字一句往慕容藍心間敲去。“哀家說這番話,一來是不喜歡慕容昭容再將宮裡搞得烏煙瘴氣,二來也是真心疼惜你,畢竟,你才是慕容氏正統的孩子。你仔細想想哀家的提議,若是還要堅持回東山營地,哀家不阻攔,也不怪罪。”
這樣的言辭和條件無疑是這個幾十年位於權力巔峰,善於把握人心的和穆太后針對她所能給出的最大讓步和誘惑。聽著和穆太后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朝偏殿外移去,慕容藍有些慌亂的心思一點一點靜了下來。這短短的一瞬。她思考了很多東西,也確定了一些事。於是,在太后的腳即將踏出偏殿的那一刻,慕容藍的聲音清晰而平靜的在殿中響起:“少主之所以不贊成她的母親進入宗室祠堂。是因為,她的母親是離理翠煙樓中的人。”
……
就是這樣普通的一句話,卻彷彿是秋日寂靜夜空的一道驚雷,毫無徵兆的劃破眾人的耳膜。
太后的眼角劇烈的跳了兩跳,迅速眯了起來掩去眼中難得得亮光。梅雪寒驚得半張著最,許久沒有說出話來。自然,以她的身份,也不能說些什麼。常妃卻是猛的轉過頭去,望著慕容藍一字一句問道:“你說什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