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
瞧過這些資訊的人,無一不是震驚無比。
佛陀巴日勒是誰,但凡在蒼龍城混過幾天的人,沒有一人不知。七世修佛,佛功深不可測,已是巔峰狀態,隨時有可能化身成佛。
這樣一個幾乎就是打不倒的存在,而我們的獵殺目標,居然此刻正在挑戰他。而且就是此時。“這小子莫不是抽瘋了。”
有些人頓時大大的後悔,想在佛陀巴日勒手中搶人,那就是吃飽了找死。
巴日勒為何被人稱為佛陀呢,佛家有一稱謂,佛陀金身。這佛陀可不是人人都敢稱呼的。
佛陀金身,顧名思義,金子打造的身體,一種無限接近佛的境地。也就是巴日勒已經成就佛陀金身,只等化身成佛了。這金身可比金子強,幾乎就是飛劍難傷,法術難侵。想傷其身體,只怕也唯有巔峰之人才能做到。
這一刻,不止這一處酒館,甚至更多的人,已經出動了。他們不是去獵殺目標,而是想在最後去看能不能撿到目標死後的一塊碎肉殘肢,這樣也算是回個本兒,畢竟十金幣可不是小數目啊。
與此同時,天星國國都,新月城一座莊園之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站立在窗前。雖然老者頭髮花白,但是臉上完全不閒歲月痕跡,面板透著新玉光澤,一對碧綠眸子清澈如水,正在凝視窗外繁華的新月城。
“烈兒,夢兒,還記得爺爺曾經說過,一年之後拿賊人的狗頭替你們祭奠,但是爺爺無能,三年已過,賊人杳無音訊了。”
望著這座本該屬於他們這一脈的國都,站在窗前得老者雙眸之中一陣閃爍。他心裡明白,元烈的死與那小子有關,但關係不大,只是這件事必須有人出來承受這個後果。翟加利不行,那麼便只有元烈的對手行天來承擔了。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天星國第二任國主,元烈的爺爺,元劍。只是現在的國主可不是他這一脈,就算頂著第二任國主這個大帽子,有些事情辦起來也不會那麼的得心應手。所謂人走茶涼,皇室尤為明顯。特別頭上頂著大帽子,就必須更加的安分,否則沒人介意少一個對手。
本來權利榮耀重新降臨在他的頭上,他的孫子,元烈,天資縱橫,指定為第四任國主。這是多麼的振奮人心,讓他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頭子心裡都有些激動。只是,元烈死了,在賽場間接的自爆身亡。
從高高的雲端跌入深淵的這種感覺,不好受。加上痛失親人,痛失希望,這太打擊了。
元劍已經活了六百多歲,以他渡劫期的修為來說,若是不突破,只怕大限不遠了。而他最後的心願便是抓住行天那小子,直接宰了。就算這小子是無辜的,那也必須死。況且上一次在圖雅城,他已經放過他一次,等於是給他一次機會了,算是仁至義盡,讓良心得以安寧吧。
忽然身後的書桌上傳來“嗡嗡”的震動聲。
元劍眼神微微一動,隨手一招,那震動之物到了他的手上,是一個傳音玉璧。
“目標出現,在蒼龍城西城之中,有何指示。”
元劍右手瞬間略微顫抖起來,跟著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只是起伏不是很大。良久,開口說道,“緊盯,我親自過來。”
“好小子,你終歸是出現了。老夫還以為你真的就消失了呢。這一次老夫撒下天羅地網,只怕你唯有一死了吧。”
元劍面無表情的站在窗前良久。。。跟著慢慢的朝著樓下行去。
巴日勒閉目不言,他在追尋著行天的一舉一動,包括思想。對於這個曾經擊敗過他的人,他有一絲好奇,想瞧瞧在如此艱難的境地,這人會怎樣做。
本來修佛到了他這一境界,貪念,執念,嗔念,一切虛妄之念,都應該摒棄了。但是他此刻卻動搖了一絲絲本心。
“阿彌陀佛,施主為何還不出招。難道是想在群雄面前大顯神威。”巴日勒微微一笑,那些前來的獵人們,他全都瞭然於心。
行天全身冷汗直流,就這樣呆立虛空已經有一炷香的時間了。腦中念頭飛速流轉,招式還沒出,便一一都被那和尚點破了。他心中的任何一絲想法,似乎都坦露在了和尚的面前。
“可惡。。。可惡。。。這和尚怎麼會這麼厲害。”
行天想激起心中的一絲憤怒來讓身體有一絲絲感覺。只是身體就這麼僵在半空,不上不下。他心頭七上八下,他如何會不知道那些朝著這邊行來的眾多強人呢。修為最低也有化形期,返神期的不少,合體期的也有十幾人。看這形勢,似乎還有更多的人過來,頓時心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