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認識自己了。”
“嚴謹,以後想辦法把事業交給下邊的人去經營吧。該放手就放手。身體最重要。你有一千萬,一個億又能怎樣?人就是那個‘一’,前邊的‘一’倒下去了,後邊只剩下零,還有什麼意義?我需要你,孩子們也需要你,你要健健康康的,嗯?”
嚴謹習慣性捏捏了她耳垂,爽快答應。“顏顏,以後不許叫我嚴謹,聽著麼?”
“那叫什麼?嚴先生?”她俏皮地一笑,就要站起來,“快點兒換睡衣,夜太深了。”
嚴謹一把將她撈回來,翻身將她壓在床裡,咬著她的唇,眯著眼威脅,“嚴先生?不行!在床上怎麼叫的?”
好哥哥?刷地一下,慕清顏臉彷彿著了火。他真想得出來。就是叫他“好哥哥”也是被他逼的。她不叫,他就變著花樣收拾她,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裡,反正花樣繁多,千奇百怪,不讓她睡覺,跟吃不飽的餓狼似的。
沒辦法,為了保命,她只得按著他說的去做。誰讓他人高馬大精力十足呢。
“不知羞!”她罵了一句,狠狠捶了他一圈才得以自由。進了更衣室換好睡衣出來,又把那個賴皮賴臉男人的睡衣找出來,扔到他臉上,“快去換。”
嚴謹沒近更衣室。站在床邊,直接就寬衣解帶起來。他臉皮厚,她不行。
慕清顏偷偷掃了一眼他後背結實的肌肉紋理,倒著小碎步躲進了浴室。
日子就這麼平緩和愜意地流淌,每天迎著朝陽,心裡都是甜蜜。
慕清顏搬進了嚴謹的房間,最高興的是孩子們。又是週六,她親自給孩子們打掃房間,翻出那些未寄出的信,一看又是半天。
那些信裡都是孩子對她的思念和埋怨。五年多了,有些是用鉛筆寫的,因為她屢次翻看,字跡開始模糊,個別的字有些看不清了。可她卻記得清清楚楚,有些話她都能背出來。
如今,歡歡已經長成了大姑娘,開始有自己的心事了,每天寫的日記也上了鎖,不讓大人看。回家來時,常常纏住她一起睡,跟她說,班級裡哪個男生給她寫了情書,哪個男生她不喜歡,她喜歡什麼樣的。
“小姨,我喜歡三班的體育委員,他打籃球全校都出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