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他開始奮戰第二個包子,“明天再包些,味道不錯。”
慕清顏撇撇嘴,豈止不錯,她包包子的手藝是千錘百煉才成功的。
不過,她是不知道嚴謹的習慣,若是知道嚴氏集團的員工從老闆口中聽到“不錯”二字會高興得幾天都睡不著就會明白,這是嚴謹的最高讚譽。
餐廳又靜默下來,悠揚的美國鄉村音樂舒緩流淌。
慕清顏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什麼也不說,只喝著稀粥,吃著包子。
嚴謹在第三個包子下肚後,才開了金口。“今晚,有個酒會。我讓韓正準備了晚禮服,一會兒給你送過來。”
“讓我去?”慕清顏睜大眼瞪著對面的人。
“陪我去。”嚴謹說著,撓了一下臉上的血痂。
“疼?”慕清顏的注意力被他手上動作吸引過去,忘了剛才的話題。
“有些癢。”嚴謹不甚在意。
“要不,找大夫
看看吧。別落下疤。”想以後一個大總裁,頂著幾道貓撓了似的臉,該多尷尬。
“不礙事。”說話間,嚴謹已經吃下了第五個包子,一邊吃還一邊給她提建議,“以後,蒸得再大點兒。”這麼小小的,他吃十個八個都沒問題,可一聽數目,蠻嚇人的。
孩子們醒了,站在樓上喊起來。“小姨!”有種驚慌。
慕清顏應了一聲,小跑著上樓。
現在,孩子們已經獨立了許多,穿衣都能自己完成,洗臉的時候,她把水盆打滿,放在地上,樂樂就蹲在那裡像模像樣的洗。
洗漱過後,她帶著樂樂下樓。歡歡已經坐在餐桌前,正問爸爸臉上的傷。嚴謹掃了一眼下樓的一大一小,胡亂說道:“樹枝掛的。”孩子還小,也沒細問。
剛吃過早飯,將廚房收拾乾淨,韓正就來了。將晚禮服放下,臨走又意味深長看了幾眼嚴謹,曖昧地笑笑。
因為晚上有酒會,下午就要去收拾頭髮,時間緊張,慕清顏只好帶著孩子在家裡玩耍了一陣。嚴謹則帶著電腦進了書房,處理公務。
快中午的時候,劉嫂來了,還帶來了很多青菜。
在家吃過午飯,嚴謹就領著她下樓了。劉嫂留在家裡照顧孩子們。
韓正已經約了一家美髮沙龍,慕清顏直接去那裡做頭型化妝。
嚴謹對那裡並不熟悉,以前他的女伴全是秘書處的人輪流著,至於她們去哪裡化妝他一概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她們按時出席,舉止得體,八面玲瓏,僅此而已。
當嚴謹的車子在約定地點停下的時候,韓正早已經等在那裡。嚴謹陪著慕清顏進了去,便有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迎上了前來。
“哎呦,嚴總,您日理萬機還親自前來,這是信不著我們咋的?”女人臉上笑出一朵花兒,說著,拉過慕清顏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嘖嘖,可真是標緻的人兒,不打扮都這麼清麗脫俗,若是打扮一番,還不跟仙女下凡吶。”
慕清顏謙虛笑笑,沒言語。倒是嚴謹,對女人的話免疫,冷著臉揮手讓她們進去,“不要濃妝。”
“好好。”那女人跟勾欄院老鴰似的,諂媚殷勤得讓慕清顏起雞皮疙瘩。
嚴謹一句話出口,女人也被他的氣場嚇了一下,可畢竟見過的人多,各色性格的人都打過交道,對嚴謹的冷漠沒表現出太大的失態。她很快恢復過來,笑著牽著慕清顏的手往裡走。
慕清顏覺察女人長長吁了口氣。
☆、相親
韓正和嚴謹在休息區隨意翻著報紙;女人的玩意兒;都是些街頭小報,不是這個名人攜女星進了夜店;就是那個高官包養了一個大學生;反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嚴謹翻遍了茶几上的報紙也沒發現一張財經類的。他身子往後一靠就陷在沙發裡閉目養神。
慕清顏跟在那個女人身後進了一個更寬敞的大廳。四壁除了鏡子就是銀色的金屬牆面;大白天的,仍然點著燈;將大廳襯得更加明亮。人很多;但是卻不嘈雜;來回有穿制服的工作人員在走動。
慕清顏被安排在一處更加安靜的位置坐下,是剛才親自接待他們的女子親自上手。兩個小時候;一位傾城麗人新鮮出爐。
當慕清顏再次站到兩個男人面前時,她聽到韓正深深吸了口氣。嚴謹眼底也閃過一抹驚豔。
如雲秀髮盤起來,只用一根簪子固定,金色的插肩連身裙,長度正好膝蓋以上十五厘米處,插肩款式將她纖細的手臂和性感的鎖骨展露無遺。同色的七厘米高的小牛皮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