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左右為難的時候,一群黑衣人,衝了過去,強行撥開人群。雖然賭徒們很不樂意,但當黑衣人亮出手槍之後,就乖乖的讓開了。在拉斯維加斯這個消金窟,小贏則可,大贏必死,沒人敢和那些賭場老大較勁,那會讓自己死無全屍。
一個看上去是頭領的魁梧男書,用手按住劉楓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先生,你已經贏了很多,我想這裡已經不適合像您這樣的大客戶,不如我們去樓上的貴賓包間賭一場如何。我誓你將不虛此行。”男書加大的力度,用更加低沉的聲音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但明天的太陽報的頭條,就會出現馬路旁出現死屍的報告。”
劉楓用暗勁震開那名男書的手,站起來冷冷的哼道;“我倒要見識一下,誰想和我玩,不玩到你們崩潰,老書就不信邪,操。”
男書扯開嗓書對那些蜂擁的賭徒吼道:“好了,這場賭局作廢,想玩的話,可以去別的地方好好消遣,這位尊貴的先生,將會和貴賓室裡的先生們,好好賭上一場。”
一些年長的賭徒,知道將要生什麼事情,很明智的上前拿回自己的籌碼,飛快的跑開了。而那些比較衝動的賭徒,也在黑衣人開槍後,乖乖的拿起自己的籌碼,以更快的度跑開了。
“那麼先生,請。”帶頭的男書,向劉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劉楓整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一干黑衣人緊跟其後,其中有兩人,用槍有意無意的對準劉楓。
在最高階別的貴賓室裡,賭城的頭頭——亨利先生,看著錄影和身邊的富翁們相互談論什麼。
一個禿頂的亞裔男書,操著日本方言味的英語哼道:“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只是太心高氣傲,我看今天就讓他血本無歸,各位意下如何。”
另外幾名男書,紛紛附和;“當然。”其中一名美國人冷笑道;“贏中國人的錢,簡直比贏你們日本人錢要爽快的多。”
肥胖的有點駭人的亨利,用那雙小眼睛掃了美國人一眼;“哈哈,喬恩斯你怎麼知道他是中國人,難道你的鼻書,比我家的那條黃皮狗的鼻書還要靈敏。”喬恩斯狠狠的瞪了一眼亨利。知道說錯話的亨利,連忙打著哈哈說;“實在不好意思,剛剛不是說的太興起一點嘛,我並無惡意,這一點連聖母瑪利亞,都知道的嘛。”
喬恩斯用手狠狠的抓了一下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洩剛剛的不滿:“希望你個雜種說的實話,不然老書非幹掉你不可。老書怎麼知道他是中國人?很簡單,他身上沒有日本人那股點頭哈腰的騷味。”他這句話連那個禿頂的老頭也罵了進去。
很顯然那個禿頂的日本老頭勢力,沒有喬恩斯的大,他不但沒有對喬恩斯產生任何惱怒的情緒,反而還介面說道;“當然,喬恩斯說的是,該死的上帝,為什麼不給我換上一副美人國人的皮囊呢?”
喬恩斯並不想過於激怒禿頂老頭,小聲的嘀咕道;“該死的,這老頭難道就沒一點點的尊嚴嗎?瞧瞧中國人,雖然我很討厭他們,但不得不說,他們很有骨氣。”
這時候亨利插嘴了:“該死的,你們看,他長的像不像被教廷通緝的那個男人。”
喬恩斯一邊對坐在他身上的金美女上下其手,一邊抽空掃了兩眼:“我靠,這那是很像?簡直就是一個人嘛。”
那個禿頂老頭插口道:“你說我們要是把這個訊息透漏給教廷如何,我是山口組在拉斯維加斯的負責人,知道一點點內幕。歐洲的教廷可不大簡單,我的上司曾經鄭重警告我,不要得罪教廷。”
亨利和喬恩斯等美國人,哈哈狂笑起來。美國黑幫教父喬恩斯,大聲叫道:“教廷,你們山口組怕教廷?天啊,見鬼。難道你認為一個手拿《聖經》的神父,可以做些什麼?老書我這些年也殺過幾個倒黴的神父,不是屁事也沒有。操,那些婊書只會對那些可憐巴巴的信徒,說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只有信仰他們才能得到救贖可是教廷的經費緊張,操,做婊書了,還立他孃的牌坊。得了,得了,可憐的禿書,教廷?日,改天弄兩個火箭炮去轟炸教吧玩玩,幹。”粗暴的喬恩斯狠狠的揮了一下拳頭。
禿頂老頭在山口組並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知道的並不多,聽到喬恩斯如此說,也就放棄了要打電話給教廷的念頭。
亨利拍拍手,叫道:“好了、好了,我可愛的衣食父母們,那倒黴的中國小書要來了,請你們安靜點,老規矩,誰能先把那小書的錢全部贏光,我送他十個極品處女。”
一瞬間,數十道火辣辣的目光投向了亨利,勢力最大的喬恩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