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五指如電,帶著一抹虛影,把老法師手上的支票搶了過來:“什麼生意,說來聽聽,看爺感興趣不。”
威爾斯微笑了起來:“可以跟我一起回英國嗎?”
劉楓打著哈哈道:“跟你回英國?開什麼國際玩笑。”劉楓伸出那雙散著烤香味的手,哼道:“我和你還沒認識幾天,你看,我的手,只怕沒幾天是不能見人了,得了吧。想把我騙到英國,然後在用糖衣炮彈對我,就是一通狂轟濫炸,是不是?”
威爾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反映過來的他,又忙搖了搖頭:“那是,又不是,劉幫幫我好嗎?有你這樣一個高手坐鎮,我就有了更多的資本,下一任的議員選舉就快要到了。要是能有你的幫助,我一定會成功的。”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我會幫到你?”劉楓疑惑的問威爾斯。
“你是血族帝王,只要你願意遊說,那些血族親王,他們一定會支援我,一切就會變的非常簡單。”
劉楓轉身走去,隨意的揮揮手:“得了吧,你我的交易只限於此,我不想去什麼英國。這一次幫助你們,已經犯了大忌,我可不再和教廷起衝突。我要走了,換個地方,好好透透氣。”
威爾斯在後面喊道:“劉,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是最重視情意,我需要你的幫忙,真的。”看到劉楓的腳步不曾停下,威爾斯繼續說道:“中國劉,進過今夜,你已經不可能和教廷相安無事,新一輪的賞金獵人也會盯上你。你是吸血鬼,逃脫不了的,這是你的宿命,光明和黑暗,不曾握手言和,也不可能握手言和。如果教皇知道你還帶在美國,他們絕不會允許一個血族帝王存在這個世界上。你將面臨著永無止境的追殺,你不可能逃脫的,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們黑暗生物的宿命。”
劉楓的腳步慢了下來,送了口氣的老法師,丟擲最後手段:“劉,只要你肯幫忙,我願意支付你十億美金,這是我能夠支付的極限。劉,跟我一起回英國,我誓你將不會在一個人流蕩,你也會體味到黑暗的溫暖,好嗎?劉。”
劉楓停了下來,轉身望著老法師,面色沉靜的說:“老頭,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老油條,也是一個很好的說客。只是很可惜,我有我的堅持,英國?我不想陷入黑暗和光明的泥燥裡。再見了,老法師——威爾斯。”劉楓轉身離去,不在理會老法師的呼喊。
司機菲克提著皮包,問威爾斯道:“先生,這小書這麼吊,要不要我教訓他?”
威爾斯狠狠的瞪了一眼塞克:“你給我記住,得罪他是你今生的噩夢。永遠不要試圖瞭解我們這一類人,你只是我們組織的外事人員,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懂嗎?”
菲克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是先生,以後不會了。”
受了輕傷的狼人塞克問道:“先生那我們還走嗎?”
“走,不走等著教廷來劫機嗎?”威爾斯氣沖沖的朝廣場的私人飛機走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從飛機場出來,劉楓打了一輛車,坐了上去。
“去那裡先生。”司機問道。
“隨便!”劉楓眼睛看車窗外的白雲,有點感慨的應道。
“抱歉先生,據我所知紐約沒有一地方叫隨便。”
劉楓扔了一疊綠油油的鈔票過去:“給我朝風景漂亮的地方開,不要顧及什麼狗屁紅燈,也不顧及什麼狗屁交警,有錢就是爺,我就是你的爺。”
美國人很現實,這個司機也一樣,收了錢之後,開啟一個暗箱,胡亂的搗鼓幾個按鈕。劉楓感覺到這輛汽車變了,至少後面牌照號碼變了。
計程車像脫了韁的馬一樣,一溜煙的竄了出去,很快度就飆升到了兩百多碼。本來心情不大好的劉楓,不顧斯文的嚎叫起來:“哦,就是這樣,給我死命的開,把引擎轉到燒燬為止。哈哈哈,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哇塞,實在太棒了,加油。”
司機也開始亢奮起來,油門一踩再踩,大有把引擎燒燬的意思。劉楓也開始佩服這個司機的駕駛技術,那車甩尾的動作,瀟灑至極,一點也不託牛帶水。
計程車進過美國有名的貿易大樓和國際公園,最後又在巨大的天橋上晃悠幾圈,後面跟了幾十輛警車。
劉楓對緊咬不放的警車,吹了個口哨:“司機先生,我們似乎有麻煩了,不是嗎?”
司機衝劉楓露出一個極其古怪的微笑:“可憐的中國佬,不是我們有麻煩了,而是我有麻煩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人質,懂嗎?”
“人質,哇塞這個遊戲刺激,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