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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定吧?江氏也很有希望被選中合作啊。”

“這個少年可不簡單。”

“那還用說,似乎是有皇室血統的呢。”

……

竊竊私語聲被掌聲淹沒,而我卻聽得清楚,不由想到當日秦王對江襲下戰書的挑釁,今日秦王又對安德列殷勤備至,禮遇有佳,看情形已經是穩操勝券,不知道江襲是不是有必勝的把握呢?我不禁暗暗為他二人捏了一把汗。

“那麼——現在有請安德列先生為我們領第一支舞。”有人說。

盛裝打扮的女賓雀躍不已,被安德列選中跳第一支舞,就能在眾目睽睽下出勁風頭,無論誰被選中,無疑都會被其他人豔羨不已。

看著安德列走到我跟前,我吃驚地張大眼睛,難道會是我嗎?這份榮幸,令我措手不及。不經意瞥見安德列身後那些人的眼神,不屑的、嫉妒的、眼紅的、蔑視的……直到我看到江襲,他輕輕對我點了一下頭。這是……默許嗎?

安德列就像那日在書房第一次見面似的,將左手移到胸口,微微地俯下身子,做了一個邀舞的手勢。

韓芮在我身邊不斷地鼓掌,帶動著其他人一起掌聲如潮。

我提著裙子,做了一個屈膝禮,隨即搭住安德列的肩膀。不禁有些想笑,我面前的人,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他跟江尋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有什麼可笑的事嗎?”安德列問。

“我只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我。”我如實地說。

安德列默然不語,他有發問的權利,而我卻沒有追問的權利。

安德列的舞技很出色,看來跟所受的教育有關。方才不是有人說他有皇室血統嗎?我想歐洲那邊的國家也許就是如此風雅,把跳舞當成一種社交禮儀。再想想我自己,真是附庸風雅,所學的一切,也只是為博得男人的歡心而已。

“在你看來,秦先生與江先生,誰更優秀呢?”安德列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秦先生和江先生一樣都是商界翹楚,天之驕子。誰更優秀,我不敢妄加評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有實力、有魄力、有膽識的商業奇才。”不知道我這番回答能不能稱他的心,但求無過就好。

“你很含蓄。”安德列說。

我默默地垂下頭,不去否認。我不想此刻去拆江襲的臺,雖然我知道秦王也許對我寄予一些詭異的目的,但我仍不想去拆江襲的臺。

一曲過後,安德列仍然保持了他的風度,執著我的手,將我帶回秦王的身邊,畢竟我是秦王的女伴之一,然後低著頭退了兩步,再轉身走開。

秦王正欲開口發問,一個人就緊緊地捏著我的手,對秦王說:“不介意我請你的女伴跳下一支舞吧?”

我一抖,看著江襲,眼巴巴地希望秦王拒絕。

秦王卻看好戲似的微微揚眉,戲謔地說:“當然不介意。不過,江總,你的未婚妻不會吃醋嗎?”

江襲看了一眼陳纖兒,綿裡藏針地說:“秦總對江某真是關心備至。有些天生就不安分的女人,我還真比較頭痛呢。”

我聽到他嘴裡“不安分”三個字的時候,就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似的,直打哆嗦。而江襲捏著我手臂的手,也更用力了,我疼得皺起眉頭。

隨即,江襲將我拖入舞池。

我伏在他肩上,被他緊緊地箍住腰際,彷彿要被他捏斷一般。

“你好啊,小鞠。”江襲咬牙切齒的聲音令我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低下頭。因為緊張和恐懼,我幾乎動都不能動,機械地被他擁著跳舞。

“抬起頭來。”他低聲說。而壓低了聲音,只是為了不引人側目。

我抬起頭,卻避開他的眼睛。

“看著我。”他再度下達命令。

我的臉色估計已經白得像一張薄紙。我深呼吸一下,做好了被撕裂也無所謂的準備,抬起頭,看著他。我與他,何曾是我有錯,他給我的,不是累累傷痕嗎?為什麼我要膽怯,我要害怕……雖然,我怕他,是事實。我的思緒很亂,但望著他的眼睛,卻像被吸住了一樣。

江襲捏著我的手腕,將我從舞池中拖走。我不敢問他什麼,只能跟著他走。

他將我帶到花園深處,冷冷的風讓我瑟瑟發抖,更令我害怕的是,現在除我二人外,再無他人。陰鬱的晚空上縹緲搖曳著輕薄的雲煙,讓那冷冷的月光穿雲而出,映照在我和江襲的臉上。

“你要做什麼?”我驚異地看著江襲快要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