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李維驚恐萬分了。
如果自己這位小舅子向他姐姐報告——說自己和某個女人如何如何。
那自己就可以……呵呵。
軟的是繩,硬的是刀,圓的是井,長的是河,井沒上鎖,海沒蓋蓋——趕緊自己解決自己吧,總比被扔進焚化爐裡強!
燒燒燒燒燒!FFFFFF!他媽的燒死這對狗男女!什麼的。
李維趕緊將已經進入“感覺”的安娜推開,害怕的向自己的小舅子問道:“里拉……里拉斯,你回來了啊……”
“李維姐夫,你究竟在幹什麼!”里拉斯氣鼓鼓的走到了自己的姐夫面前,作為一個少年卻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李維,頗為惱羞成怒的樣子:“而且,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那種地方……那種地方……啊啊!”
今天,似乎不是什麼好日子。
對大家的精神汙染都是在是太高了!
“厄……里拉斯你也是個成年人了,理論上也應該可以獨當一面了,我看好你哦。一時之間找不到你,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你在我心目中也算是個出色的遊俠了。”李維給自己的偽娘小舅子戴了N頂高帽子,然後才說了自己的問題:“至於我剛剛……算是解救勞苦大眾於水深火熱吧。你別不信……呸!看到了麼?我現在滿嘴的血,都是剛剛弄的——你見過誰家接吻會弄出這麼多的血麼?她就差咬我的舌頭了,差點變啞巴啊。”
“我……我還沒見過誰接吻……”里拉斯現在倒是有些扭捏了。
尤其是在自己姐夫面前。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剛剛那本書……那本日記……”猛地,安娜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向李維靠了過去,摟住了對方的腰做親暱狀——:“好可怕……好可怕……”
“喂喂喂——我還沒見過誰害怕的時候這麼興奮。”現在就是表忠心的時候,絕不能在自己小舅子面前跟別的女人胡混。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放在里拉斯那裡,尤為合適!
悄悄地和安娜拉開了距離,不過安娜卻死死的摟住了李維的腰。
一副一定要摟著他才不會害怕的模樣。
“你不是讓我翻譯這本日記麼?沒有你,我無法進行翻譯!太……太可怕了,這,這根本不可能……”平時還好,一旦提及了有關克蘇魯的問題,安娜便如同打擺子一樣的顫抖著。
“你……真的很害怕?”李維覺得自己好像還沒到這個程度啊?
“真理只存在於自己的個人價值觀中,切莫用你的真理強加於他人——因人而異。”奧尼米茲裝模作樣的翻了翻安娜的眼皮,並且裝作檢查了對方的很專業的樣子。又將自己那沒有度數的小夾鼻眼鏡拿出來,裝作一副學識淵博狀,道:“我見過的人比你們見過的蟲子都多,我見過的王朝比你們見過的石頭還多——總而言之,根據我的經驗:她的確很害怕。李維,你就讓她抱一會又能怎麼樣?挺大個男人你怕個藍子?坐下!坐好!沒錯,姿勢給我擺正確了!安娜你滿意了吧?我們很著急,趕緊開始翻譯吧!”
“恩……還算滿意吧。”覺得對面的小姑娘以一臉不爽的表情看著自己。
理智的極限、痛苦的苦難、瘋癲的裝填,在那一切常識都被輕而易舉粉碎的一瞬間!
“在絕望的深淵之中,克蘇魯侯汝入夢……”
再次拿起那本日記,安娜作為一個尋常人類依舊有些心有餘悸,雖然已對她造成不了傷害,卻依舊讓她害怕。
顫抖著翻譯了一句話之後,安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李維也“沒有辦法”的任由自己妻子之外的女人緊緊地摟著他,並且似乎角色位置有些不太對勁的變化,比方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上下其手的難道不應該是男人麼?
“這個日記……一開始講述的是很普通的內容。”看了半天,草草的翻閱了一遍,並且被再次驚懼了幾次之後,安娜說道:“寫日記的人並未留下自己的名字,不過你們可以告訴我究竟他是來自何方?不不不……其實根據這裡的一條線索我就絕對可以察到他是誰了。”
“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咳嗯!”感覺自己似乎受到了所有人的重視,安娜將自己的長髮輕輕理了一下後,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本日記一開始是普通的勘探工程,1990年的一次勘探之後,官方說是因為有毒氣體的洩露,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瘋掉了。所以,這本日記的主人來到了勘探地點,作為新的勘探總指揮……這是我國引以為豪的三項偉大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