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吧,才能經受得住那種戰爭洗禮與考驗。鄙視懦弱,唾棄軟弱。不論男女,都有戰鬥的責任——這,就是獸人。
不過……和人類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多少也能知道人類的思維模式……略“跳”啊。
比方說面前的這位,香坂時雨。
老實說賽博對她的印象很好,或者說是相當的好。因為很少有人類能和他的腦電波對上號,能對上的八成也都是狠人級別的,最起碼也得是某方面的白痴和低智商才行——沒辦法,畢竟獸人的確某些層次上,情商有問題、智力有缺陷。
而這位香坂時雨賽博總覺得能和她對上電波——不需要費多大勁,只需要坐在她身邊即可。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賽博總覺得和藥師寺她們也可以聯上訊號臺。
“阿帕阿帕——阿帕帕帕,這不是時雨醬麼?”兩米高的巨人用嘴咬著手指,一副不解的笑臉看著香坂時雨,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這個泰國人剛剛被賽博所擊敗,正準備跟對上電波的賽博一起回去,再用拳頭交流幾次。
沒想到,被香坂時雨攔住,要求和賽博單談。
“我……找……賽博,有……事情。”心不在焉的香坂時雨,面對童心未泯的阿帕查道:“有空……再找你……聊天。”
“哦,哦哦哦,你要找賽博麼?我和他先約好了誒。你能不能先等等?”阿帕查歪了歪頭,似乎不肯退讓。
“……不會吧?時雨姐?”諫山黃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數著錢。一副小地主婆的甜美微笑,似乎還沒有從一夜暴富的驚喜中回過神來。但是,此刻的她依舊如此的心滿意足。以至於她問香坂時雨的嚴肅問題都帶有著一股笑意:“你真的要找那中二病晚期……‘那個’?啊哈哈——這麼多年了,還以為你不會說笑話呢,原來一上來就是個葷段子……”
“我,沒有……開玩笑”香坂時雨淡定的一搖頭,拉上了面前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賽博的手:“賽博……同學,你今年多……大了?”
“嗯?哦,今年14歲多,剛過完生日沒幾個月。”賽博被對方抓住手,感覺很奇怪——平常剛認識一天的人這麼抓住自己,自己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先打了你個有敵意的傢伙再說。
“哦,我今……年……24……歲。差的……不多。”香坂時雨似乎感覺無所謂。
“……我說,時雨姐,差得很多了好吧。你上高中的時候他連幼兒園還沒上。”摸著臉,青山素子似乎對這一幕很是糾葛:“別鬧了,玩笑就開到這裡吧。”
“和我,比一場……吧。”香坂時雨目光忽然敏銳了起來,灼灼的對視著賽博的雙眼:“我對你……的狠勁……著迷了。你也有……很好的……血!”
“謝謝,作為一個戰士,嗜血是應該的。”賽博哼哼一笑,頗為自負,並且十分喜歡對方的恭維。
一旁,青山素子和諫山黃泉就感覺碰到了兩個那美剋星人在聊天。
嗯……是不是那美剋星人不知道,但是裡面確定了有一個是德拉諾星人(獸人)。
“那麼,我將賭……上生死!”諫山黃泉忽然將自己的太刀抽了出來,啥時間精光一道,煞是扎眼:“你……也要做好準備!”
“……為什麼?這樣的死鬥需要理由。”賽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唉,可惜就是不長鬍子:“老實說我對你感覺不錯,幹嘛要這樣?——嗜血的戰士是優秀的戰士,但是我在潘達利亞重新證明了老地獄咆哮的那句話:我族只有在殺戮中才會滅亡。嗯,現在我基本不殺人——你何必呢?”
“因為,很多……原因。我輸了,或者我贏了,就告訴你。”香坂時雨的臉上又一次紅了起來。青山素子和諫山黃泉就好像又一次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樣,不敢置信卻又如此真實的恐怖啊:“請,拿上你的劍。”
那一抹緋紅確實如此的魅力十足。
如果賽博不是獸人的話。
“……好吧,我們約個時間吧。”賽博看了看太陽,道:“我要回家了,要不然家裡又要擔心了。”
“好了好了時雨姐,就算你是認真的,不過……和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談戀愛……嘖。小你十歲虧你想得出。”諫山黃泉總算不數錢了,當即說道:“十四歲啊……嗯,早點回家吧。時雨姐,你要襲擊的話好歹讓乖寶寶給家裡問個安再說啊?誰像咱們一樣工作地點和家在一起?”
——十歲差距又怎麼了?長相改變命運——
賽博先往東區而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