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極品佳釀!”
炎子明此等明顯的示好,若是換了旁的人。對方定會欣然接受。但是,能被派來守衛西和門的侍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被嚴格訓練過。
是以,那名負責盤查的侍衛不僅不給炎子明面子。還語氣冷冽地道:“不必!快進去,西和門前任何人都不得久留!”
對於那名侍衛的冷臉以待。炎子明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繼續笑嘻嘻地應承:“好嘞,我們這就進去。那我們的馬車,就有勞眾位兄弟們處置了。”
言罷,炎子明招呼了牧文和冷晴,一行三人就這般在近五十名身穿一身棕色皮甲,手持長矛,腰間別著一柄長刀的侍衛們的矚目下踏進了西和門。
負責盤查炎子明和牧文、冷晴三人的那名侍衛一直目送著炎子明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西和門內,隨即那名侍衛便揮手招來了一名與他裝扮相同的侍衛,而後附耳在那名侍衛耳邊十分小聲地道:“去稟報皇后娘娘宮裡的人,王泉與牧文回來了,這次他們給太子殿下帶回了一名女琴師。瞧那女子畏寒的模樣,應當是從南邊過來的,許是大梁的人。”
“是!”那名侍衛亦是小聲的答應,而後轉身小跑著進了西和門。
畫面切換到西和門內。
漫長且筆直的通道上,腳下是上等漢白玉鋪就的路面,左右兩側是三米多高的灰白色圍牆,圍牆上間距不等地開著一些拱門。一行三人,易容成娃娃臉的炎子明走在最前面,包裹得猶如棕熊的冷晴走在中間,看上去最正常的牧文走在最後。
因為昨天才下了一場大雪,以至今日天氣仍舊有些陰沉沉的,天空中只有厚厚的積雲,連太陽的影子都瞧不見。
赤冰國皇宮外的街道兩側的房屋屋頂上還有不少積雪堆積,有些屋簷因為積雪消融還在往下滴著水滴,使得行人不敢在屋簷下行走。但在赤冰國皇宮,西和門內,竟連一點積雪的影子都瞧不見!
如今,炎子明、牧文和冷晴三人就徒步行走在這西和門內的皇宮之中。
先前冷晴站在半人高的車轅上眺目遠方,只能看到一個個流光溢彩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這其中的壯瀚巍峨都被那堵只有三米多高的圍牆擋住了,如今徒步行走於其中,身臨其境,冷晴霎時間被她沿途所看到的景象折服了——
一路走來,腳下踩過的每一步路都是用上等漢白玉鋪就的,舉目四望,那一座座巍峨高聳的宮殿,露出一個個流光溢彩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顯得格外耀目輝煌。
宮殿的飛簷兩端,是金鱗金爪的兩條飛龍,工匠將其雕刻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彷彿下一刻它們便會騰空而去。
每座宮殿各依地勢的高下而建,像是互相環抱,卻又自成一勢。殿簷下的鋪作和闌額上描繪著細緻的丹青,與那朱漆的門扉相映成彰。
遠遠望去,每一座宮殿都是那般巍峨恢弘、金碧輝煌!
這真是應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之景。
即便今日天氣陰沉,沒有半點陽光,也絲毫無法掩蓋這座巍峨皇宮的金碧輝煌與氣勢恢宏。人行走在其中,只覺得渺小不堪,無法與之比擬。
這種近似壓迫的感覺,與冷晴以往參觀過的故宮是不一樣的。
故宮,雖也同樣是氣勢恢宏、磅礴大氣的皇宮,卻只是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名勝古蹟,少了鮮活的氣息。而冷晴眼前的這座皇宮,儘管沒有故宮那樣的磅礴大氣,卻比故宮多了絲鮮活的氣息,以至給人的感覺更加真切、實在。
“哈啾!!!”一個無法抑制的噴嚏打斷了冷晴所有的思緒。
頂著一張娃娃臉走在最前面的炎子明聽聞身後響起的那聲不輕不重的噴嚏聲,當即就駐足轉身笑道:“穿那麼多,包裹得跟頭熊似的你還能打噴嚏,你畏寒也不至於如此吧!”
因臉上戴著絲巾,冷晴也不好用手去揉鼻子,便只能皺了皺鼻子,可過後冷晴還是覺得鼻子十分不舒服,又聽聞炎子明如此調侃自己,冷晴當即就橫了炎子明一眼,冷聲反駁道:“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不怕冷啊!說我是頭熊,你們簡直就是天生的熊!北極熊!”
恰在此時,前方,有一隊身穿烏黑甲冑,手持長矛,腰佩長刀的巡邏士兵從一扇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