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冷晴不喜歡強迫人這一點吧!在面對燕清秋時,這一點顯得尤為明顯。
無法否認的是,燕清秋的身材的確要比冷晴好許多,冷晴估摸著,任何男人看見燕清秋這幅********、凹凸有致的身材,怕是都會忍不住垂涎三尺吧!
而燕清秋那張臉,更是美得不似凡人,不知要勝過冷晴多少倍。畢竟,能讓冷晴看著都忍不住心生自慚形穢之感的臉,足以想象其美麗程度幾何。
而能面對燕清秋這幅********、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燕清秋那張美得不是凡人的臉而不為所動的男人,只怕是百里無一,千里挑一,難得一覓!
但——
無論燕清秋的身材多完美,無論燕清秋那張臉多麼美麗,無論燕清秋是多麼難得一見的人間尤物,無論多少男人會因此而臣服於燕清秋的石榴裙下,這統統無法改變燕清秋的年紀比冷晴要小足足五歲,燕清秋還只是個小姑娘這一事實。
在現代社會,十八歲的年紀,不過才剛剛踏入成年人的領域……
在現代社會,十八歲的年紀,不過是剛剛高中畢業,步入大學的美好年紀……
面對年僅十八的花季年華,就遠離父母、遠離故國,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地遠嫁到這赤冰國來,孤苦無依不說,嫁過來不過兩天就要面對炎子明等人的威脅的燕清秋,冷晴無法抑制地心生憐憫之心,也因此,冷晴不願意去強迫燕清秋做任何事。
雖然……冷晴也很想知道燕清秋的右手中握著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時間,就在冷晴與燕清秋沉默的對視中,緩緩流逝。
對於冷晴與燕清秋的沉默以對,牧文自是不用說的,他始終是那副手執長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動如松的模樣。
而姿態慵懶地坐在金絲楠木長榻上的炎子明亦完全沒有不耐煩的模樣,這從炎子明唇瓣始終掛著的那抹笑上就可以看出來。
又因為有之前炎子明“不要再貿然開口打斷馨兒”的話在先,王泉雖等得飢腸轆轆、頭暈眼花、十分不耐,卻也沒再開口去打擾冷晴與燕清秋那簡直堪稱是“含情脈脈”的對視。
就這麼過了許久許久,久到王泉都開始因為過度飢餓而眯起眼犯瞌睡了時,王泉忽然聽見冷晴那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溫柔聲音如此充滿疑惑地道了一句:“這便是公主殿下一直握在手中的東西?”
一聽冷晴這話,王泉當即打了一個激靈,原本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的神智也在轉瞬間清醒無比,就連那飢腸轆轆的感覺,都被瞬間治癒了啊!
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心情,王泉當即凝眸朝冷晴與燕清秋那方看了過去,並且,王泉腳下還不由自主地往前邁出了兩步。
當然了,不止是王泉,就連炎子明,也因為冷晴這一句疑問,而在瞬間提起了他那有些慵懶、百無聊賴的精神。
不過,比起沒有耐性,或者說是急切的王泉,炎子明就顯得無比淡定了——
在聽見冷晴的疑問後,原本微微垂眸看著他腳下那黑黝黝的地面的炎子明只是重新抬眸,而後靜靜地看向冷晴那方,坐在金絲楠木長榻上的身子卻沒有絲毫挪動。
不過,因為燕清秋所處的位置,剛好在炎子明視線的盲區之內,因此,炎子明雖知燕清秋的右手已經攤開,卻奈何他根本看不見燕清秋手中所握之物為何……
比起只能看見冷晴的背影的炎子明,與冷晴和燕清秋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王泉,就顯得幸運多了,至少,王泉能清楚地看見燕清秋手中握著的那樣東西——
就見冷晴那原本一直抬著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放下,而燕清秋那原本緊握成拳的右手,亦不知何時已經攤開,而燕清秋那攤開的瑩白如玉的右手掌心上,赫然擱著一團白花花的,還帶著些許黑點的東西。
在盯著燕清秋右手掌心上擱著的那團白花花的東西凝眸細看了一番之後,王泉忍不住蹙眉道了一句:“一張紙??”
王泉如此疑惑出聲時,那廂的冷晴,也已伸手,拿起了燕清秋右手掌心中擱著的那一團白花花的,還帶著些許黑點的東西。
而後,待冷晴緩緩將那團白花花的,還帶著些許黑點的東西一點一點地展開,王泉這才確定,那的確是一張紙。而那些透出紙背的黑點,想必是書寫在那張紙上的內容。
王泉見狀,只覺心頭好笑:嘿!他原以為是什麼精貴的東西呢!原來不過是一張紙!這燕國公主還真是與眾不同呵!一張紙還這麼寶貝,拖了這麼久才肯給他們看?!莫非那紙上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