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感觸。
因此,就見冷晴聞得王泉之言,十分隨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冷晴才張口,接下了王泉的話:“的確,要在這茫茫人海間尋找全陽年、月、日、時亦或全陰年、月、日、時出生,且真實的生辰八字又被改寫了的人就猶如那大海撈針。”
話至此,冷晴忽而側眸,將她的視線,落在了一直安靜地站在她身旁的燕清秋身上。
光線明亮的右側殿殿門前,王泉和牧文只聽見冷晴如此語調平淡地說道:“不過十分不巧的是,你們爺前幾日迎娶的這位太子妃——皓月公主,正是在全陰年、月、日、時出生的體質極陰之人。”
冷晴的話音落下後,右側殿的殿門前,霎時陷入了一片沉寂……
半晌後,方聽得王泉一聲壓低了嗓音的,明顯帶著不敢置信的低呼聲:“此話當真?!!”
冷晴聞言,含笑點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答道:“自然是真話。”
如此道罷,冷晴定睛看著王泉,不躲不閃地與王泉四目相對,冷晴一字一句地說道:“炎子明體內的赤魅毒的毒性,我和皓月公主是沒辦法緩解的,不過這情花毒的毒性,如今到是可以藉由皓月公主來暫時緩解,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帶皓月公主下去了。”
王泉聞言,將視線轉向一旁的燕清秋,十分煞有其事地朝燕清秋點了點頭。而後,就聽得王泉斟酌著語句說道::“若皓月公主的確是全陰之時生人,的確可以為爺暫緩那伴隨赤魅毒而生的情花毒的毒性。”話音一轉,又聽得王泉面露猶豫地道:“只是……”
“只是你們雖知道體質極陽或極陰之人可以緩解伴隨赤魅毒而生的情花毒的毒性,卻從沒有一次嘗試過,以這種方法來緩解炎子明體內的情花毒的毒性,你擔心會因此而害了皓月公主。是這樣吧?”不待王泉將話說完,面色清冷的冷晴就兀自接著王泉的話如此說到。
那廂的王泉聞言,面上沒有半分被冷晴打斷話語的不滿,而是神色認真地點頭,十分誠懇地應道:“確然如此。”
話音頓了頓,就見王泉側眸,卻是瞥了一眼站在冷晴身旁的燕清秋。不過,許是見燕清秋只是眉目柔順地站在冷晴身邊,並未有什麼好奇的模樣,王泉到也未多言什麼。
將視線轉移回到冷晴身上後,與面色清冷的冷晴四目相對,面色依舊肅然的王泉才斟酌著言詞地說道:“經過上次爺毒發的事情後,爺的情況,我多半都告訴冷姑娘了,想來爺近幾年是個什麼情況,冷姑娘你也是知道的。
實不相瞞,爺若是想要那緩解情花毒毒性的爐鼎,這宮中多的是小宮女,宮外也多的是年輕女子,總之只要爺想要,這爐鼎是絕對不缺的。只是,爺他雖個性不羈,在什麼事上都十分豁達,唯獨在這件事上,爺卻十分的倔!”
話至此處,王泉卻是忽而重重一嘆:“唉……”
嘆息過後,王泉忽而慢悠悠地回頭,看向了仍站在右側殿那大開的殿門內的牧文。
因為此間的光線十分明亮,所以可以清楚地瞧見,牧文的面色,並未因為王泉所說的那些話,而有任何的變化,仍是一如既往的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只是,從牧文那緊握成拳的右手上可以看出,牧文此時的心情,並不平靜。
“唉……”又一聲低嘆,從王泉口中輕輕吐出。
嘆過這一聲,王泉再度回眸,凝眸看著冷晴,語調頗為惆悵地道:“四年了,我和牧文始終都不明白,為何爺一定要堅持自己扛下這情花毒的毒性,卻不願意用任何女子,來做爺他緩解這情花毒毒性的爐鼎。
我也曾問過爺如此堅持的緣由,只是爺他……卻始終閉口不談。不知道爺究竟是如何想的,我和牧文也只能認為,爺他是不願意讓任何女子在爺他毒發之時,因為為爺解毒而出事,所以爺他才硬生生地忍了這麼些年。”
這廂的冷晴聞言,面色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樣,唇邊卻掛起一抹淡淡笑意地接下了王泉的話:“炎子明是如何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以前的事情且不去細究,如今有皓月公主在,炎子明已經不需要再硬扛情花毒的毒性了,這是明擺在大家眼前的事實。”
冷晴如此說罷,忽然朝一旁伸手,將安靜地站在她身旁的燕清秋拉到了她與王泉之間。
因為冷晴先前的交代,自右側殿的殿門再次開啟後,燕清秋便一直都眉目柔順地在一旁站著,十分安靜地聽王泉和冷晴說話,過度的安靜幾乎讓燕清秋的存在感都被淡化了。
燕清秋本是打算一直這麼安靜下去的,這突然間就被冷晴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