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她好好扶穩他,那炎子明就不會摔倒了吧!
這樣一想,再一看炎子明那紅如蒸熟的大閘蟹的臉,以及炎子明那雙無法正常聚焦、渾濁不清的眸子,冷晴心中就算再憤懣,一時間也消散一空了:罷了罷了,炎子明這貨現在是“病人”,她跟一個“病人”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如此自我安撫了一番,冷晴終於扶著,不對!是半扛著將重心全部壓在她身上的炎子明繼續朝著清心殿的方向走。
儘管炎子明心中緊崩著的那根弦已經鬆弛了,但是藉著冷晴的肩膀作為支撐,炎子明到也能跟著冷晴的步伐慢悠悠地朝前走,不至於完全要冷晴一個女子“扛”著他。
就見冷晴目不斜視地看著她腳下那條用漢白玉石鋪就的小路在她腳下緩緩倒退,冷晴一邊放緩了語調,用不同於她平常說話時清冷得幾乎讓人發寒的柔和聲音如是鼓勵著:“炎子明,你再撐一會兒,我們已經在回清心殿的路上了。
王泉應該還在清心殿,他跟著你那麼久,他一定知道該怎麼處理你現在的狀況的對吧!炎子明你一定要撐住!等回到清心殿就好了,有王泉在你一定會沒事的!”但願王泉那傢伙還沒有衝開被炎子明封住的穴道,但願王泉那傢伙還老老實實地呆在清心殿!
冷晴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冷晴十分清楚,炎子明此刻的狀態看起來的確十分糟糕,但看在她眼中十分糟糕的狀態,對於此刻的炎子明而言,怕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