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續接筋脈的秘術功法,我就沒辦法接受啊!”
眉頭緊蹙的牡丹聞言,幽幽地嘆了一聲,眼神幽幽地看向寒星,語氣幽幽地道:“聖女,就算您願意,那林蕭陽能願意嗎?那套續接筋脈的秘術功法實施的必要前提……若是林蕭陽知道了,按照他那個性子,必定不會願意的吧!”
牡丹說得一本正經,寒星聞言,卻是一挑眉,不甚在意地笑道:“不願意?不願意也沒關係啊,將他打暈了就好了嘛!就像之前我為了讓他跟我們同路而行,對他用迷香一樣。”
與寒星面對面站著的牡丹聞言,語氣頗為無奈地喚了一聲:“聖女……”
話音一頓,但見牡丹眼神頗為怪異地看著寒星,喉間滑動了半晌兒,最終,只聽得牡丹語氣有些弱弱地如此道了一句:“您確定打暈了……還能幹那事兒嗎?”
聽牡丹如此一說,寒星面色略有些窘迫地張口道:“唔……這個我到是沒認真想過,畢竟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話音一轉間,又聽得寒星一本正經地如此說道:“如果不能打暈他,那……用燃情香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燃情……”被寒星最後一句話狠狠地噎了一下的牡丹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蹙眉看著寒星,牡丹沉默了一瞬後,如此問道:“聖女,您當真決定好了嗎?”
毫不遲疑地點頭,寒星笑得一臉單純天真地答道:“嗯,決定好了啊!”
在寒星如此毫不猶豫地言語肯定地回答了牡丹的問題後,蔥蔥樹林間,忽然安靜了。
在夕陽餘暉下,牡丹與寒星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著,安靜地相互對視著。
寒星始終笑得一臉單純天真,而牡丹眼中,卻漸漸顯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色。
“聖女,屬下能否斗膽問一問,您為何突然想要救林蕭陽嗎?”最終,在幽幽地嘆了一聲後,牡丹將她猶豫了半晌兒的疑問問出了口。
問出這個問題後,不待寒星迴答,牡丹便又用她那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明明之前路老大夫說林蕭陽的左腿筋脈必廢無疑的時候,聖女您那時根本連提都沒提過這件事的,如今五日過去,聖女您卻突然與屬下提起這件事……”
在牡丹將她的話說完後,寒星才不疾不徐地張口,用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說道:“之前並非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只是那時候我還沒有下定決心罷了。來這裡見你之前,我去和林蕭陽閒聊了幾句……”
“所以是林蕭陽與聖女您說了什麼嗎?”不待寒星將話說完,牡丹就眉頭緊蹙地打斷了寒星的話,語氣中飽含著明顯的殺氣。
寒星並未理會牡丹那外放的殺氣,只是神色淡淡地搖了搖頭,語氣淡淡地道:“並沒有,是我主動試探地問他,願不願意用做我的護衛的方式來報我對他的救命之恩。”
如此說罷,寒星抿了抿唇,凝眸與牡丹四目相對,寒星似嘆非嘆地道:“牡丹,我聽得出來的,他很喜歡習武,對他那身輕功更是信心滿滿。若是讓他知道他日後要殘廢一條腿,不但再也無法施展他引以為傲的輕功,就連基本的行走都成了問題,他該有多難過啊!”(未完待續。)
第五章 甘之如飴2
“牡丹,我聽得出來的,他很喜歡習武,對他那身輕功更是信心滿滿。若是讓他知道,他日後要殘廢一條腿,不但再也無法施展他引以為傲的輕功,就連基本的行走都成了問題,他該有多難過啊!”被夕陽餘暉籠罩的靜謐樹林間,寒星這似嘆非嘆的聲音平緩地飄散著。
與寒星面對面站著的牡丹聞言,面上雖沉默不語,心中卻在滿是鬱悶地腹誹著:林蕭陽難過不難過,與她何干?即便林蕭陽為此而難過得要死,那她家聖女就可以犧牲她自己去救林蕭陽,只為了不讓林蕭陽難過了?簡直是荒謬!!!
這方,沒有得到牡丹的應和,寒星也不在意,那張有著如玉瓷般光潔無暇的肌膚的鵝蛋臉上,那習慣性的微笑始終溫溫柔柔地掛在塗著唇蜜的唇畔,就像一幅定格的美好畫卷。
“牡丹,你知道麼……”塗著桃紅色唇蜜的紅唇忽然開合,卻是寒星話音一轉地,如此語氣輕飄飄地問到:“知道當年我初時被她帶回宮中後,那段日子我過得有多痛苦嗎?”
綠紗遮面的牡丹聞言,並未立時接話,只是眼神幽幽地看了眼面色平靜的寒星。
牡丹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情緒,十分複雜,複雜得竟讓人無從去探究牡丹看過去的那一眼究竟是什麼意思。
須臾,在寒星那平靜的目光中,平靜的面色下,就聽得一道冷冰